侍妃?
平时给魔尊、魔妃端茶倒水;在魔尊需要时为魔尊暖床,更有甚者还会被魔尊用来招待入府尊贵客人的侍妃……就是那个男人说的名分?
她历经蚀骨之痛,忍下万般屈辱不过只是换来一个侍妃的名分?
待走到前院时才发现整个天魔府已经热闹起来。
吹吹打打的唢呐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来,婧映思绪恍惚间被那婢女推到了门外,一抬头,正好看见倾亦墨脚踩双翼兽,一身墨色的喜服贴合在他腰身间,长身玉立,妖孽般的俊颜上隐隐挂了一抹笑意,眼底划过道道柔情。
在双翼兽后方,十几名魔兵抬着一副巨大的冰棺,冰棺的四个角上都扎了喜花,洒了花瓣,饶是那冰棺寒气逼人也被装扮的喜意一片。
婧映身子晃了晃。
原来,今日魔君大婚娶的是躺在冰棺里的燕清儿。
倾亦墨狭长的眸子微微一转,便看见了下方的婧映,盯着那张苍白的脸色,他眼底竟闪过一抹快意。
唰!
人影一闪站到了冰棺旁边。
倾亦墨伸出修长的手掌爱恋的抚摸着那具冰棺,眼底有化不开的柔情蜜意,低沉声音缓缓响起,却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清儿,从今日起,你就是本尊的妻了!”
本尊的妻!
她是他的妻?
他有妻了!
婧映身子一晃,扶住身后的门口才没摔倒,脸上早是冰凉一片。
心头更是犹如刀剜,疼的她眼前阵阵发黑。
倾亦墨眼角的余光瞥见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嘴角挂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大手一挥,劲风席卷而去,猛地将人拽了过来。
盯着那张苍白的小脸,眼底柔情早已散去,只余一片冷冽:“扶棺入府!”
数月来各种极致的折磨都不如此刻来的让她心寒,婧映自嘲的笑了笑,压着眼底的薄雾倔强的摇了摇头:“我不!”
倾亦墨眯了眯眼,眼底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冷声道:“再说一遍!”
婧映扬起小脸,将快要流出眼眶的泪意收回,语气坚定的道:“我不!”
尖瘦的下巴被人大力捏住,耳边响起倾亦墨的声音:“若是不想让本尊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了你,就给本尊乖乖的扶棺进府!”
婧映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清冷的笑意,眼底突然转变的决然冷意让倾亦墨微微一怔,心头没来由一阵闷痛,下一瞬,暴怒低喝道:“你干什么?”
婧映的香肩已经暴露了在空气里,她解着腰间的蝴蝶结笑的轻佻,透过蒙蒙泪眼盯着面前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道:“魔尊刚才不是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了我吗?以我现在的实力,确实不是魔尊的对手,既然打不过,那就好好享用好了。毕竟魔尊这张脸还是很耐看的!”
外层的衣服滑落,落到了地上,倾亦墨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举动,咬牙切齿的道:“别挑战本尊的底线!”
“那我的底线呢?”婧映冷声反击。
倾亦墨眯了眯眼,咬牙将衣服给她披回去,拦腰箍住,身影一晃从原地消失,留下一众满面愕然的魔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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