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大大的丑闻!
此刻,我的脑子顿时就想到了这一点。可是,我却即刻就发现自己竟然也被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去了,因为我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来找到了我。
她肯定是被吓坏了,肯定是在极度慌张而且在没有了办法的情况下才来找到了我。要知道,不管是平日里再要强的女人,一旦她们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其反应大都相同:束手无策,惊慌失措。
即使是男人也很可能会这样。假如是我遇到了此类的事情也肯定会惊慌失措的。我在心里想道。
而此刻我即刻就稍微地冷静了些许:冷主任,他真的死了吗?我曾经是医生,所以首先就想到的是这样一个问题,因为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判断一个人的死亡是需要科学的依据的。
现代医学认为,代表人体生命的首要生理特征为呼吸功能,而主宰呼吸功能的中枢神经区域位于脑干。因此就只能将脑干死亡作为达到死亡临界点的标准。
呼吸停止了,可以靠呼吸机来维持;心脏停止跳动了,还有起搏器。但脑死亡了就不可再恢复,因此,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在我们国家,对一个人死亡的标准是以呼吸、心脏、脉搏均告停止,并且瞳孔放大为自然人自然死亡的标准的。
而阮婕并不是学医的,所以我怀疑她的判断是有道理的。
可是,此刻的我还是犹豫了:自己去管这件事情值得吗?万一把我给牵扯进去了的话岂不是冤枉?
但是我曾经是医生,而且至今我的骨子里面还深深地印刻着救死扶伤的理念。也许很多人并不了解医生这个职业——只要是真正热爱自己专业的医务人员,救死扶伤的理念就一定早已经深入其骨髓里面了。在我们的心里,没有其它任何的东西比人的生命更重要。
所以,我犹豫了。而这样的犹豫肯定与我如今不再是医生这个职业有关系,因为我不得不,而且是必须去权衡其中的利弊。说到底还是因为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么的纯粹了。
这一刻,我顿感自己的脑子里面入一团乱麻一般地难以完全清醒,只感觉这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少有的难以抉择的事情。
“冯主任,求求你帮帮我。现在怎么办啊?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当我正处于难以抉择的慌乱之中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她这样再对我说道。
其实我这样犹豫的过程并不长,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罢了,但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我的脑子里面却不知道已经转过了多少个念头。不过我的那些念头仅仅是在是或者否马上去看看冷主任的情况这样的抉择之间。
我想不到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与此同时,她的话也让我顿时从刚才那种混沌的状态下清醒了过了,随即我惊讶地看见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她上身的内衣,展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她雪白如玉的身体的一部分,还有她那两只漂亮得如玉雕一般漂亮的双乳。
此刻的我哪里还可能有什么情欲?!当然,我并不认为这个女人这样做是愚蠢,而应该是一种在极度慌乱之下的无奈。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内#裤的状况,顿时就明白了她或许是误会了我刚才的那种犹豫。
“你干什么?快穿上衣服!”我霍然清醒,急忙地去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却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冯主任,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就这样一直呆在你的房间里面。”她忽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随即就是哭泣。
她这是在威胁我,或者是在要挟于我。我顿时明白了。猛然地,我愤怒了,“阮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你可以以此威胁到我是吧?你知道这酒店里面有多少摄像头吗?你什么时候从你的房间里面出来,什么时候进入的我的房间,这一切的一切摄像头里面都已经把你的情况录下来了。阮婕,我问你,我冯笑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就在这一刻,我忽然地警惕了起来:难道这是一场阴谋?
可是我即刻地就否定了这一点,因为她忽然来抱住了我的腿,“对不起,冯主任,我害怕极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想要要挟你的啊,我是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在这酒店里面,我唯一能够找的人就是你了,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哀求的声音让我的心顿时就软了,而且此刻我更关心的是:冷主任究竟是不是死了?
于是我问她道:“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她哭泣着回答我道:“他忽然就倒在了床上,我伸手去试了一下他的鼻子下面,没有感觉到他有呼吸了。”
我心里猛然地一惊:这怎么能够判断他已经死亡了?于是急忙地对她说道:“你快穿上衣服,我们赶快过去看看他。我可以帮你,但是必须得把梁处长叫上。”
她顿时就惊叫了起来,“别!不要啊。我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我冷冷地道:“万一他真的死了的话,你不想别人知道都不可能了。阮婕,你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不让自己承担刑事责任。其它的,你还有机会去多想吗?快点,如果他并没有死的话,再耽搁下去也会死去的。”
她快速地穿上了衣服,不过却再一次地来哀求我道:“冯主任,你别对其他人讲好不好?你先去看看后再说吧。求求你了。你是医生,他死没死你才知道。刚才我是吓坏了,没有仔细去看。求求你了,我好害怕......”
我心里就想:万一冷主任真的没有死去呢?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件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是丑闻啊,传出去了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我叹息着说道:“我们先去看看吧。”
随即我们就一起出了我的房间,然后快速朝楼道的那一头跑去。
其实我内心里面并不是一点没有顾忌,但是我还是想到了两个方面:一是这宾馆里面的摄像头完全可以说明我的清白,二是万一冷主任并没有真正的死亡呢?
很快地就到了她房间的门口处,我即刻转身对她说道:“快开门。”
她却对我说道:“我没有关上。”
我顿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即刻去轻轻推了一下房门......房门真的就这样打开了。我心里不禁对这个女人开始另眼相看起来——她在那样慌乱、恐惧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够想到回来的事情,就凭这一点她就比其他的女人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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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是可以讲房卡带出来的,可是那样的话房间里面的灯就会即刻熄灭,而且我估计她当时也不会想到那么多,或许就是在她匆忙出门的那一瞬间才忽然想到了不能将房门关上。
我进去了,不过还是警惕了一下,所以在刚刚进入她房间的时候即刻就转身去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跟在我的身后,而且是满眼的惊恐。她眼里那样的惊恐是伪装不出来的,我完全相信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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