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自己不脱,偏要折腾她!
“你就不能自己脱吗?”
阮知夏实在是干不来这种事,她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渴望男人好心点,就这样放过她。
“你觉得我可以吗?”
司暮寒的表情幽冷倨傲。
仿佛她问的话很白痴。
“……”
阮知夏这才想起,某人是坐着轮椅的,好似一个人,还真的脱不下裤子……
只是……
他是怎么穿上去的?
甩了甩头,阮知夏也懒得再去想那么多。
硬着头皮解开裤头,她用力拉裤子。
然……
男人的裤子被坐的死死的,她拉不动啊!
“你倒是配合点啊!”
她不满的看着男人。
这个男人存心的吧!
“你没说,我怎么配合?”
司暮寒目光凉凉,说话都是带着一股深深的冷意。
“……”
阮知夏是有苦难言。
敢情还是她的错?
“那个麻烦你挪一下屁股,我要拉了。”
“哦。”
某人终于配合的挪了一下屁股。
阮知夏成功的替男人脱下裤子。
“好了,我先出去了。”
将裤子放到一旁,阮知夏准备起身。
司暮寒按住了她,手指了指身上最后的一件物品,缓缓说道:“还有这没脱。”
“你……”
阮知夏直接爆红了脸。
这也要她脱?
“你就不能自己脱,或者就这样躺进去吗?”
“不能!”司暮寒拒绝,没得商量,“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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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夏抓狂。
却不得不从。
正如男人所说,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谁让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呢?
小心翼翼的帮男人把最后一件遮体衣给脱掉,却在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瞄到了儿童不宜的地方。
阮知夏的脸,急速涨红,啊的一声,把手中的小衣物随手一丢,她直接红着脸跑了出去。
司暮寒看着某个落荒而逃的女人,嘴角微不可查的扬起。
不就是看一下他的小暮寒么?
用得着吓成这样?
双手撑着身体,用力一蹬,直接跃身进入了放满水的浴缸里。
……
出去后的阮知夏怎么都冷静不下来,脸颊红彤彤,心跳特别乱,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画面。
那就是男人的那啥么?
长得可真丑。
妈呀,她会不会长针眼啊!
真是要疯了,好端端的,干嘛非要她帮忙脱裤子嘛!
搞的她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婚礼上被折腾了一天,阮知夏实在是累成狗了。
她也不管浴室里还有个男人,直接整个人扑在大床上,酣酣睡着了。
司暮寒洗好出来的时候,便看到某个女人大大咧咧地躺在他们的婚床上,那睡姿,简直难以形容。
司暮寒紧抿着唇,似乎难以想象堂堂阮家大小姐,睡姿竟毫无形象可言。
如果可以,他真心想把她丢出去……
他扶了扶额,转动轮椅,来到床的另一边,双手支撑起身子,朝床上一跃,干脆利索的便躺到了床上。
幸亏床足够宽,他占据一边,女人占据一边,中间仿佛还隔着一条银河一般,互不干扰。
说来也奇怪,向来必须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的他,竟在此时有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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