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魂成功的耿精灵并没有马上再进入修练提升修为,她有灵心境和龙气的帮助,修魂快速了许多。修练是要循行渐进的,也不能急功进利,何况她虽然说呆三天,可是外面也不只三天了。
高嬷嬷她们定是很急了,肯定帮着她圆谎了,和慧知说了一会话,耿精灵便出了灵心境。
“嬷嬷,主子这是怎么了,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花田急急地道,这都过了五天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主子也没出来。
高嬷嬷心里也有些犹豫着,主子说这几天莫打扰,平时也就三天,可是怎么到现在都没听到屋里的动静。主子能睡的那么长吗,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她要不要禀王爷呢。还是在等等,不准主子真的累了呢,许是那天爷太狠了。高嬷嬷想着屋里的耿精灵,顿时觉得王爷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让主子如此累。
“是啊嬷嬷,我们这几天置放的吃食,主子都没动过,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主子吧,要么我现在去请太医来看看。”一向淡定的花莲也急了,主子这次睡了五天,太不寻常了。
卧室的耿精灵一听,也知道自己这次把她们都急到了,也赶紧出声,免的她们真的把太医给她请来那就事大了。
“咳咳,都进来吧。”
正在焦急讨论着三人一听到耿精灵的声音,仿似救命似的,欣喜不已,忙着开门冲去屋内。
“主子,你终于醒了。”花田开心地道,然后忙冲过来,仔细地看耿精灵的面色。高嬷嬷和花莲也同样如此,几人见耿精灵精神饱满,面色健康红润,心中的担心也随之落下。
“嬷嬷,我饿了。”耿精灵见了高嬷嬷嘴动了动。想也知道高嬷嬷定是要唠叨了,自从跟了她之后,高嬷嬷是真的把她放心里了,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她,但却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份。
“哦,是是。奴婢这就去准备。”高嬷嬷忙把手里的水盆交给花莲,就匆匆离去。
花田去给耿精灵准备热水沐浴,花莲也服侍着耿精灵洗脸漱口,耿精灵也随她们去。她在灵心境里出来,其实不用这些。不过既然她们做了才安心,她便也由着她们。
沐浴过后,耿精灵便吃着高嬷嬷亲做的早点。然后才去花园养花种草去。
正院里,那拉氏正跟着陈嬷嬷说话,最近后院的安静让她心里不郁,所以也让陈嬷嬷吩咐那些眼线对各院盯紧一些。
“嬷嬷,钮钴録氏真的在安心养胎,没卧房走走?”那拉氏心里疑惑着,她也是听说了钮钴録氏受了惊吓,也免了钮钴録氏请安。只是钮钴録氏就真的没出过卧房。
“回福晋,是的,钮钴録氏侧福晋这几天来都在卧床养胎。太医也天天为钮钴録侧福晋请平安脉。”陈嬷嬷还是高兴钮钴録氏不佳的状况的,看钮钴録氏侧福晋这样,以后就是生出的阿哥也是个病殃子。
“李氏如何?还有耿氏真的就那么安份?”那拉氏心里并不放心她们的安份。她觉得这是风雨前的平静,心里没底。
“李侧福晋每天照顾着到水木清华院的弘昀阿哥还有弘时阿哥,还有亲自教欣媛格格做女红,除此之外倒是很安静。而耿侧福晋是天天都抄着佛经,也并未出院门。
这几日里,爷一回府便把弘晖阿哥叫到书房,还有和邬先生论事,并不许旁人打挠。还偶尔去南院看看欣媛格格和弘昀阿哥,也到水木清华院去看弘时阿哥,未为在水木清华院留宿。倒是爷每日里都去清韵院坐坐,询问太医钮钴録氏侧福晋的情况,然后会在钮钴録氏侧福晋的劝说下去了侍妾院留宿了几日。
耿侧福晋那里,爷除了侍寝日之外倒是没去,而且爷这一个月来大多数的都宿在书房。”陈嬷嬷详细地汇报着这一周来后院的情况,然后看了一眼神情莫变的那拉氏才道胤秅宿在书房的夜最多,怕那拉氏糟心。
那拉氏心情微愈,除了钮钴録氏的情况之外,她对后院还是满意的,毕竟她们中还没人让胤秅专宠着,不是每个人都有年氏的待遇的。“那个如画的丫头如何?”
“如画那丫头对于能侍候钮钴録氏侧福晋喜着呢,这几日里看着一付对钮钴録氏侧福晋忠心的样,倒没跟宫里的德妃娘娘的线人接触。”陈嬷嬷对如画那丫头还是看不上的,哼就那卑贱的样子还想勾引王爷,那狐媚的样也就钮钴録氏侧福晋敢放心用了。
重活了一世,那拉氏还是清楚那些是德妃的眼线的,她努力控制着府里的重要消息,把德妃的那些暗线给打发到外围去。而德妃这些明着的眼线也被她压的,动都动不得,一年损几个人对她来说,眨都不眨的。
“嗯,各院的都给我盯紧了,特别是钮钴録氏和李氏还有宋氏武氏,耿氏也得好好盯着。”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耿氏才是最聪明的。只是她不可能会让耿氏老逍遥置身事外的,想到弘时的问题,那拉氏心里升起了一个主意。
最后朝陈嬷嬷挥挥手道:“下去吧,爷回府了,你便同我说声。”
景然院里的耿精灵很快收到了那拉氏那边的话了,不过却没放在心上,那拉氏爱盯便盯呗,高嬷嬷会把信息过滤了的,所以耿精灵并不担心什么。
清韵院里,钮钴録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并不让其它人的接近,神情诡谲地盯着那顺着大腿处缓慢流下的血。她一直看着,却并未采取什么动作,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扣扣扣,门外传来轻扣声,钮钴録氏喊了声进来。海嬷嬷便端着一碗安胎药进来,只是隔着屏风便顿足了,朝着屏风里轻声提醒道:“主子,该喝药了。”
“放着吧,我一会喝。嬷嬷放心,为了肚子里的孩儿,我会把它喝的。嬷嬷到外面候着吧,一会有事我便叫你。”钮钴録氏朝海嬷嬷道,她又没怀孕,怎么可能会喝安胎药。
待海嬷嬷出去后,钮钴録氏坐屏风走了出来,走到桌上,盯着那碗安胎药。想着她的肚子差几天就快两个月了,不能再拖了,拖下去的话会让她更被动。
摸出了甲婆子的那个瓷瓶,钮钴録氏朝在碗口轻抹着一圈,然后把瓷瓶交给小灵鼠。小灵鼠离开之后很快便回来了,身子一闪便不见了,钮钴録氏端起药碗轻轻地放到嘴里轻啜了一口。
“呯啪”门口候着的海嬷嬷听到里面碗碎裂的声音,心里一急也就推开口,就听了钮钴録氏倒在地上,嘴角有着血迹,而下身也流着血。
“主子”海嬷嬷见此情景大惊失色,忙大叫着:“快来人呐,主子出事了。”
外面的冬霜和如画听到了声音咚咚地跑了进来,一看也大惊着,冬霜身子晃了一下,忙往外奔着。
一会的时间,各院都收到了钮钴録氏出事的消息,有的紧张着,有的希望钮钴钮钴録氏胎儿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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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里的那拉氏听了陈嬷嬷的消息便赶紧让人请太医,还有忙扶着陈嬷嬷过去看看,那拉氏虽然心里希望着钮钴録氏出事,可是也要在她的了解范围,这超出了她计划的,她心里没底。
耿精灵一听到清韵院出事了,忙放开精神力和异能探着,特别是异能查看着钮钴録氏的状况,只是却见钮钴録氏真的出事了,人已经晕了过去,下身还流着血。
这是中毒了?流产?是谁动的手,还是钮钴録氏又整出什么来。按理来能算计的了钮钴録氏的应该不容易,不过想到那拉氏还有李氏也都算计过,耿精灵想着不会是那拉氏出手了吧。
如果是钮钴録氏自己动手的,那她对自己真的太狠了,能对自己狠的人,那才真的可怕。
“主子,听闻钮钴録氏侧福晋中毒了,怕是不好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啊。”高嬷嬷心里突然也没底着,也警惕着。
“无事,让大家无事莫出院了,把院子闭起来,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耿精灵嘱咐着高嬷嬷,然后细细地把景然院搜了个遍,没发现什么问题,但也不能放松了。
虽然也猜着有可能是那拉氏或者李氏动手了,只是耿精灵心里更觉得是钮钴録氏在搞鬼,只是什么目的,她却猜不出来。一个没有怀孕的人不可能去喝安胎药的,她这是要干嘛,想陷害谁,想就此把孕事给解决了。还是她只是凑巧,真的着了道?
耿精灵决定不再去猜了,用着精神力和异能锁住清韵院,紧盯着那里的情况,她其实很好奇着事态是如何发展的。
太医很快来了,心里真觉的雍王府今年真是多事之秋,这个钮钴録氏侧福晋真是多灾多难。
胤秅得了消息也很快从宫里回来了,心里为府里发生的事特不愉快,面色阴寒着。十三阿哥见了胤秅面色不好,想着定是雍王府出了什么事了,也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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