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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她的下体。</p>
冰凉的手术刀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花穴,被贴到的地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p>
他摸了摸她已经长上来的毛发茬,然后一点一点地给她刮掉了。</p>
只是这样吗?那有何必大费周章地把她绑起来?</p>
施玉在心里想着,他已经刮干净了。</p>
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吩咐李婶送来一盆热水,将毛巾浸湿,拧至半干,然后擦拭了一下她的下体。</p>
做完清理工作后,他拿起了长柄的银针和细小锋利的刀片,拧开那几个小瓶子,沾了些颜料,狠狠地扎了下去。</p>
“唔——”她吃痛尖叫,可是因为嘴巴被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p>
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p>
可是男人依然面无表情地专注于手上的工作。</p>
等扎到第十针的时候,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男人将她嘴里的那片布料拿出来,冷冰冰地说道:“还敢骂人吗?”</p>
“我不敢了……痛……呜……”</p>
“知道错了吗?”</p>
施玉咬着下唇不肯说话,只是无声的抽泣着。</p>
“看来还是不够痛。”</p>
他拿起银针,换了种颜料,又扎了下去。</p>
“啊——”施玉痛得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可是被绳子绑的很紧,几乎动不了。</p>
粗糙的绳子随着她的挣扎,在她的身上勒出一道道红痕,可是这点痛也比不上她腿根的痛。</p>
“我错了……”她额头上冒出了很多冷汗,“太痛了……你别弄了……求你了。”</p>
他的嘴里冷哼了一声,“早认错不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p>
施玉听到这话,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呜咽了两声说:“真的很痛……你放过我吧。”</p>
季峥没有理她,拿起另一个小瓶子,用镊子夹起一团干净的棉花,浸湿,然后抹在了她的腿根。</p>
凉凉地棉花球擦拭了一遍后,渐渐地,痛感不明显了。</p>
然后他又埋头继续扎她。</p>
即便是有麻醉,可是疼痛并不能完全避免。</p>
一下一下地针刺感像被蚂蚁咬了般,还是很难受。</p>
“好痛……呜……能不能别弄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额头的冷汗滑落下来,滴在她的胸口。</p>
他的针慢慢地向内,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随着时间的推移,麻药逐渐失效,刺痛感越来越明显,她呜咽着,连尖叫都失去了力气。</p>
求饶没用,她就继续骂他。</p>
她徒劳地挣扎着,无论是求饶还是反抗,都让他无动于衷。</p>
因为她太弱小,而他又太过强大。</p>
宛如一只弱小的白兔,在天敌的掌控中,只能颤抖或臣服。</p>
男人英俊的面容专注而严肃,仿佛在醉心于世界上最要紧的工作。</p>
他看着她的挣扎,她的痛苦,她的哀嚎,面容依然平静。</p>
这场漫长的折磨持续了五个小时,到最后,施玉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p>
她昏过去几次,醒来依然是地狱。</p>
被他拿枪塞进了下体(半h)</p>
被他拿枪塞进了下体(半h)</p>
一切结束后,季峥将患处上了些清凉的药膏,施玉意识已经不甚清晰了。</p>
灼烧般地痛感蔓延,又被冰凉的药膏镇压,她喃喃道:“结束了吗?”</p>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抬起手指,将她脸上的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用指腹拭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不,这只是开始。”</p>
由于疼痛,施玉的下体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男人手指伸进去,轻嗤了一声,“疼成这样还能流水,淫荡。”</p>
施玉害怕,喘着气说道:“我真的很痛,能不能不要……”</p>
“当然不能。”季峥打断了她的话,手指从她的穴里抽出,“你刚才不是说,我除了强奸还会什么吗?”</p>
施玉抿着嘴没有说话。</p>
他也没有指望她回答,将腰带解开,放出自己的阴茎,在侵入前,扬起自己冷硬的下颌说道:“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强奸。”</p>
他直接捅进了她的身体,不带一丝柔情。</p>
大腿根部还很痛,甚至整条大腿都是痛的。</p>
粗硕的阴茎凶悍地劈开了她的身体,根本不等她适应就粗暴地抽插起来。</p>
“啊……”她拧紧了眉毛,哭喊道,“别动了……求求你别动了……疼……”</p>
“不疼怕是不长记性。”季峥又猛地捅了一下,又深又用力,坚硬地胯骨撞击着她的腿根,她已经感受不到到底是哪里更痛一点。</p>
大滴的泪水又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模糊了她的双眼,她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男人就像发泄一样,狠狠地撞击着她。</p>
她不由自主地挣扎,可是粗糙的麻绳直接将她的皮肤磨得肿了起来。</p>
“呜……别弄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太痛了……”</p>
她的嘴里呜咽着,意识逐渐模糊,他粗暴地抽插了很久,直到她彻底晕死过去,都没有结束。</p>
……</p>
由于纹身和季峥后来的激烈行为,施玉昏迷了很久,还发起了高烧。</p>
大夫来看了好几次,用了很多药,才让她终于醒了过来。</p>
她浑身无力,身下的痛楚似乎已经减轻了不少,低头去看,发现被包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p>
“小姐,您醒了。”李婶端着一个托盘,“这是刚熬好的药,您赶紧喝了好吃饭。”</p>
施玉躺在那里不想说话,她想翻个身都没有力气,于是就那样直挺挺地躺着。</p>
李婶说了很多话,她一直都一言不发,拒绝吃药,也拒绝吃饭。</p>
李婶叹了口气说:“那我帮您把身下的纱布拆了吧,你昏迷了这么久已经恢复好了。”</p>
施玉还是一动不动,像只没有知觉的玩偶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