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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地坐在他身上,纹丝不动。</p>
“啊……住手!”他呻吟出声,因为一只小手在他私密的地方有技巧地揉捏了一下,那里立即出现了些本能的反应,血液开始向两腿之间汇聚。</p>
那只手的主人显然忽视了他的拒绝,变得半硬的男性象征被持续地爱抚搓揉,逐渐一点一点的膨胀,直至开始撑起了覆盖其上的布料。</p>
“呵呵</p>
夏布多里昂神父听到了身上女人若有似无的轻笑,他感到难堪极了,却既不能逃走也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p>
颓然地无力感侵袭上他,他躺在地上,身下被抚弄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扩散。他的身体切实的感受到了愉悦,心里却憋屈而懊恼。枕在地面上的头稍稍向后仰起,下巴抬高,他目及之处是屋顶上绘制精美的壁画,天使的眉目极为温柔可亲,脑后那一圈金色的光晕神圣而美好,洁白的翅膀向两则展开,凌驾于云端之上……他的眼珠继续向上翻动,祈祷台上是立起的铜质十字架,周围一圈静谧燃烧着的白色蜡烛,发出明亮的橘色光芒,十字架背后彩色玻璃上的基督圣像,五彩斑斓中一脸悲天悯人他不再反抗,也不会回应,就这么如同呆滞般地躺倒在地,静静地发愣。他极力想要忽视挺立充血的男根被掏出意外,耸立在冰冷的空气里的透凉感,压抑住生理上的喜悦。</p>
突然,身上的女人贴在他的耳边,用近乎情人呢喃的语气,细细地低语:“神父,您的名字是该隐,这是多么让人熟悉到颤抖的名字啊。”</p>
夏布多里昂神父没来由地,从她的话语间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含义,即使他根本不明白她想要表达些什么。</p>
“滚开,莉莉丝。”</p>
他已经不再尊称她为公爵夫人了,与此同时,他的下身被种种地抓揉了一下,刺痛中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意。</p>
“别再抵抗了……我们是天生一对……”身上的女人再一次笑出了声,她换了一种声调,带着浓浓的诱惑力,“对不对,罪恶的种子,早已在您的血脉里种下,就像您的名字一样在她话音落下的刹那,脆弱的肉茎被从上到下地整个吞噬,完完全全地嵌在了那从未领略过的窄小湿紧之地,另他终于无法克制地呻吟。</p>
呻吟?</p>
“啊!!”夏布多里昂神父大声地叫了出来,他猛地弹跳着坐起身,双颊潮红地不住喘息。他单手捂住自己的脸,周围哪里是祈祷室,哪里有什么公爵夫人,哪里有半强迫的交欢……他所在的地方是自己的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做了一场无法言说的梦。</p>
一场真实到以假乱真的梦中梦。</p>
他的手心是潮热的,带着湿暖之气,他的脸被闷得绯红,鼻尖上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的身体是燥热的,而胸腔里的心跳如鼓,躁动不安。</p>
夏布多里昂神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做出这样难以启齿的梦。梦境里的种种情节只消回忆出一个片段,都叫他羞愧难当,同时,带着不可容忍的生理反应。</p>
脑海中不断涌现出梦里公爵夫人那牛奶般嫩滑白皙的肌肤,带着暗暗香气的娇软红唇,甚至是那双看似柔弱,却能牢牢控制住他的双手……乃至已然清醒,他的身体仍然能够体会出梦中那种酥痒难耐的颤栗感,以及私处被湿紧之处套弄着的销魂蚀骨公爵夫人……夏布多里昂神父的手从面颊上无力的垂落,他此时的模样茫然无措,身形甚至可以看出一丝可怜的单薄。他突然间意识到梦中的女人不是他一直渴求着的克劳蒂娅,而是这个城堡中至高无上的女主人,神圣罗马帝国里最着名的贵妇人。</p>
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填满了他的心灵,他不由唾弃起自己。倘若有人此时问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谁,如果能被允许,他一定会回答是克劳蒂娅。可梦中的公爵夫人又能如何解释呢?难道他无意识地,甚至是潜意识地,已经开始觊觎起公爵夫人的美色了吗?</p>
作为一位正常的男人,这或许并不可耻。可做为一位神父,一位爱上了不能与之相爱的女人的神父,他已经罪孽深重。那般不可言说的梦,即便是有,也只能属于克劳蒂娅。</p>
夏布多里昂神父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p>
带着不可置信和深刻的自我厌恶之情,他下床面对着一面青灰色的石砖墙壁跪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吊坠,半仰起头双目放空,充满了忏悔与虔诚之意地开始默诵经文。直到天色泛白,朝曦从地平线处散射出柔和的光线,夏布多里昂神父才停止诵经,扶着墙缓身站起来。</p>
他缓慢地移动着,先是从圆身细颈银瓶里倒出些玫瑰蒸馏水,滋润着已经因干渴而痛痒的喉咙,随后才开始穿戴衣服。</p>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虽然他自认言行得同往常一样淡然从容,却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p>
是了,他心不在焉,充满了焦躁,完全无法专注于手上的事物,就连城堡里的仆人与他说话,他都在毫无意识地走神。</p>
“神父大人,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否发生了什么?”</p>
“哦,愿上帝保佑你。”</p>
“……神父大人,您的嗓音怎么变得如此沙哑,您最近太累,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p>
“什么,是到了用餐的时间么,谢谢。”</p>
“……神父大人”侍女伊拉莉亚深吸一口气,面含担忧的说:“夫人让我转告您,今天不用去忏悔室里等她了,她还有一些事务需要处理,今晚恐怕也不能在餐桌上看到您了。”</p>
“嗯,这可真是糟糕……等等?!,你说了什么?”</p>
伊拉莉亚又柔声重复了一遍:“夫人今天有事务要处理,她恐怕不能守约也不能与您一同用晚餐,她让我转达给您她的歉意。神父大人,您还是回房间休息一下的好。”</p>
夏布多里昂神父如梦初醒般,终于听清了这句话。他内心的焦虑顿时平复了不少。上帝知道他这一天都在局促不安中度过,每每想到今日傍晚又是与公爵夫人的约定之日,他便局促不安,无所适从。突然之间,他感到自己无法面对公爵夫人了。</p>
幸运的是,他现下有了喘息的空挡。</p>
愿神原谅我的罪恶,对不该生出亵渎之心的人产生了亵渎之意……阿门。</p>
伊拉莉亚目送着神情看起来莫名轻松了不少的神父缓步离开。</p>
与此同时,顾明月与若望正在城堡附近的森林里。</p>
“母亲,她就在这附近。”包裹在层层黑斗篷里的若望声音沉闷的说。</p>
“是的,我可以感觉到她。”顾明月环视四周,头顶古木参天,幽魅的树影随风摇曳,沙沙作响,昏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