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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本是笑着的，秦谨之站在她侧边都能看到她脸的笑意，可提起赵祁白后她就没再说话了。</p>

    碎发遮住了她的眉眼，秦谨之从邢国台口中听过一些她和赵祁白小时候的事，她很依赖赵祁白。</p>

    “他们叫你呢，”她再看向秦谨之时，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情绪，浅浅笑意温柔如初，“去开门吧。”</p>

    秦谨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去客厅。</p>

    邢窈看着秦谨之的背影，有些晃神。</p>

    他有很多像你的瞬间，很多很多，不胜枚举。</p>

    我好像……快要分不清了。</p>

    42.生日快乐</p>

    邢窈把水渍擦干净了才出去。</p>

    男人之间拳脚交加的打招呼方式邢窈已经见怪不怪了，刚刚才到的人被压在最下面，应该是好久没见了，大家都在等他，秦谨之说了句什么，被笑声掩盖，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他爬起来，邢窈看到他一身军装。</p>

    “我都没来得及换衣服，请完假脱了白大褂就过来了，够意思吧，”他往秦谨之肩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对上邢窈的目光，礼貌地笑了笑，“你好，周济，西部战区总医院骨科医生，擅长粉碎性骨折的微创治疗，有需要可以联系我。”</p>

    “有你什么事，”陈沉大笑，“就算真需要帮忙，人家找秦谨之不比找你方便？”</p>

    他熟练地开了瓶酒，“坐啊，赶紧的，就等你了。”</p>

    邢窈的位置当然在秦谨之旁边。</p>

    他过生日，每个人都先跟他碰杯。</p>

    菜没怎么动，酒瓶先空了两个，大家都是便装，周济一身军服最显眼，话题从小时候谁打掉谁的牙跳跃到前几天秦谨之放陈沉鸽子的幕后原因，又说起几年前西部战区总医院那支援外医疗队，让周济注意安全。</p>

    一死九伤，敬着军礼离开回家，回来的时候被抬着下飞机，只有当场毙命的赵祁白没能再见到接他回家的人。</p>

    别人不知道邢窈就是赵祁白的妹妹，但秦谨之知道，他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p>

    邢窈其实见过周济。</p>

    赵祁白遗体被送回国那天，西部战区总医院全体人员都在，是周济给他盖的国旗。</p>

    一只手从大腿爬上来，似痒非痒，邢窈回过神时，对面的周济脸红得不正常，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p>

    就连陈沉都感觉到邢窈看周济的眼神不同寻常，更何况是秦谨之。</p>

    他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喜怒未路，只是桌下握着邢窈的手捏了捏，偶尔余光扫过来，邢窈失笑，没再多看周济一眼。</p>

    “李臻快出狱了，还有两个月，谨之，你多留点心，他肯定会来找你。”</p>

    “当年那事儿怪谁都怪不到秦谨之身上，是李臻他自己……算了，不提了，喝酒！”</p>

    他们将近十点了才走，餐厅一片狼藉。</p>

    邢窈想起，她忘了蛋糕。</p>

    秦谨之送他们下楼，邢窈把蛋糕从冰箱拿出来，她自己开车过来的，没碰坏，她想找打火机点蜡烛，关门声响起，她回头朝走进来的秦谨之笑了笑。</p>

    “生日快乐。”</p>

    她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p>

    “可以拆礼物了么？”秦谨之倾身吻她后颈，那一片皮肤都隐隐发麻。</p>

    客厅安静，邢窈听到他解开皮带暗扣的声音。</p>

    “我……我没买，蛋糕算吗？嗯……我明天再补上，你有没有喜欢的，钱包？手表我买不起……领带呢？或者……”她跪倒在沙发上，吃痛咬住手背。</p>

    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在干涩穴口。</p>

    一分钟前她还在说话，想问他打火机在哪里，一分钟后就被压在沙发上，从后面强行闯进去。</p>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只戴了套。</p>

    邢窈疼得脸色煞白，后背肩骨深深凹陷下去，像是被折断了，秦谨之抽出来，从卧室拿了润滑剂，挤在掌心，胡乱抹匀，阴茎重新顶开紧缩的穴口插入。</p>

    43.我们到此为止吧(h)</p>

    裤子只被褪到腿弯，缠着邢窈的双腿，分不开，肉体疼痛感知自觉排斥外物进入，秦谨之却借着润滑强硬地破开层层漫上来的穴肉。</p>

    他甚至没有给邢窈一分喘息适应的时间。</p>

    胯骨撞在她赤裸臀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似乎还有回声环绕在耳边。</p>

    酒精和欲望催化之下，秦谨之阴茎浅淡的颜色变深，发了狠地在邢窈白皙腿间进出操弄，情色浓烈。</p>

    他每一次侵占，目的都是要将她完全占为己有。</p>

    邢窈膝盖很快就被磨得发红，裤子勒紧的那一处磨破了皮，男人力道重得她险些跪不住。</p>

    “……你弄疼我了，”勉强出口的话音破碎模糊。</p>

    她叫疼，却并没有挣扎。</p>

    秦谨之抽出性器，湿淋淋的贴在她腿根刮蹭，龟头碾过被揉得充血的阴蒂，她抓着头皮喘息轻颤，压抑的呜咽声如小猫深夜舔食牛奶般挠得人心尖痒。</p>

    邢窈往前爬，想逃离他刻意的折磨。</p>

    只挪出半寸，就捞起腰往后带，臀缝主动夹住灼热的阴茎套弄，阴唇火辣辣的痛，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指甲却不小心刮过龟头下面的棱沟，秦谨之呼吸立刻就重了。</p>

    他俯身压住邢窈不安扭动的身子，舌尖舔过那一汪深陷的腰窝，顺着骨线往上吻，直到内衣边缘，深色内衣被口水浸湿一处，他咬在齿间，另一只手摸过来解开了搭扣，将宽松毛衣推高，握住她一侧饱满嫩乳。</p>

    “暂停，还是继续？”</p>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热气全喷在邢窈后颈。</p>

    “你……”</p>

    邢窈出声的同时，秦谨之勃发的阴茎就精准地捅进阴穴，她未出口的话音全都变了调。</p>

    秦谨之是气极了。</p>

    她怎么能看谁都是那样眷恋柔情的眼神？</p>

    周济被她盯得尴尬窘迫，几次拿错身边人的酒杯，咳嗽掩饰，撑到最后耳朵通红。</p>

    他忍不住提醒警告，她才回过神。</p>

    秦谨之想起她原本滴酒不沾，在被他把注意力从周济身上拉回来之后再没说过一句话，只低着头喝闷酒，微敛的睫毛沾着潮湿水气，就愈发难以克制。</p>

    他越来越用力，将身体重量压在她身上，摆弄腰臀快速将阴茎送入抽出，频繁刺激着她脆弱的敏感点。</p>

    他看着她指甲在真皮沙发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看着她紧绷的骨节泛着白色，看着她手背多出深深的牙印，看着她乌黑长发凌乱散落，看着漂亮的腰臀高高弓起又无力地塌陷下去，看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