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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去书房。</p>
“就这些?行,我回去慢慢看,”秦谨之办事陈沉信得过,他碰巧逮住机会,必须要好好嘲笑一番,“难怪一开始还不让我上楼,原来家里有人。”</p>
“终于想透了,要重新把人追回来?”</p>
秦谨面不改色,“是她追我。”</p>
“呵!”陈沉拍手鼓掌,“把你能的,我看你能撑多久。”</p>
陈沉走后,邢窈睡到自然醒。</p>
傍晚夕阳灼灼生辉,橙黄光线铺满了书房,窗帘遮不住的缝隙,一束光落在桌角,亮得过分,就连空气里细小的尘粒都清晰可见。</p>
秦谨之面前的专业书翻到了第287页。</p>
坐在旁边的邢窈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翻翻那个,像是无心才弄出了细碎声响。</p>
桌上有毛笔,她觉得无聊,拿着趴在桌上随意画来画去,渐渐地,她开始不安分,柔软毛刷轻扫过秦谨之的耳朵、下巴、喉结,像是她用手在抚摸他。</p>
秦谨之连呼吸都不曾乱过一拍。</p>
直到,她拉开抽屉,想从里面拿烟。</p>
秦谨之眉头皱起,刚要开口,她猛地亲上去,却不想动作太大,牙齿磕破了他的唇,血丝渗出来,她含着那一处轻舔吮吻。</p>
“我已经好久都没有抽烟了,我只是……想要你的注意力,”她勾住他的脖子缠绵轻吻,从齿间溢出声音显得模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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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故意卡车,我是真的困了,没激情搞不动,社畜太难了。)</p>
哎,以为偷偷删掉文案的一句话,不会有人发现。</p>
大意了!</p>
刚开始我想,舔大美女要什么脸要什么面子,舔到最后应有尽有的例子比比皆是,一句“是啊,我就是玩不起”多容易获得大美女的怜爱。</p>
后来我又想,不行,大美女的爱情必须把握在她自己手里,她想要的男人她自己会追。</p>
所以我就删了……</p>
52.书房py</p>
“别看书了,看我吧。”</p>
邢窈终于如愿以偿占据了秦谨之所有的注意力。</p>
他深邃的眼眸在看着她,漂亮修长的手在抚摸着她,温热的唇在吻着她。</p>
他明知道如果让她带有目的性的小把戏得逞,那么在这之前一切抵抗和伪装都会变成笑话。</p>
怎么会这么容易投降呢?</p>
是不是玩不起?</p>
她回来的那一晚,隔着一条走廊、两扇门,他是不是整夜都没合眼?</p>
是不是她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想她?</p>
是不是看似凶神恶煞的豺狼虎豹要将她撕碎,其实早就甘愿为她戴上了项圈?</p>
……是。</p>
但他此刻依然想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狠狠进入她,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高潮的刺激眼眸渐渐迷离湿润,皮肤铺满红潮,却也只能紧紧攀附着他颤栗不止,在他耳边轻声哭着叫他的名字,婉转柔软地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温柔一点。</p>
“然后呢?”他问,“你要我的注意力,然后呢?”</p>
不知什么时候邢窈已经坐到他腿上,书房空调冷气开得足,她有些冷多穿了件薄外衫,因为这个若即若离的吻双手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脖颈,袖子松松垮垮掉到手肘,外衫也从肩头滑落。</p>
里面是条长裙,墨蓝色布料上开着朵朵潋滟的花。</p>
她极少穿得这样明艳。</p>
“我要你吻我,然后,”她还握着那支毛笔,说话时用笔杆轻轻挑开他衣服上两颗纽扣间的缝隙,伸进去,用细软毛刷玩弄他左侧的乳头。</p>
乳头有着丰富的感觉神经末梢,这里离心脏最近。</p>
“然后,就在这里,就在这张书桌上……”她仰起头,湿润的唇贴近他耳朵,轻笑着说完剩下的几个字。</p>
后来秦谨之问,她的字典里明明压根就没有‘羞耻’这两个字,为什么敢做不敢说。</p>
她回答道:有辱斯文。</p>
衣服被剥落,层层迭迭堆在腰间,邢窈恍惚低下头,男人的脸埋在胸口,几乎深陷进乳肉里,舔吮出潺潺水声。</p>
十分钟前她恶劣地用毛笔嬉玩他的乳头,十分钟后,她被剥干净,一侧的乳肉齿痕未消,乳尖发硬泛红,颤巍巍地晾在空气里,另一侧被他报复性咬在坚硬齿间碾磨。</p>
热腾腾的呼吸拂在她皮肤上,吹散了几缕发丝,舌苔粗糙的颗粒扫过乳晕,激起难耐的痒,令她忍不住轻颤,他还不收手,舌尖往里抵,试图往隐蔽的小孔里钻,她轻喘着推他,他却一口含住用力吮吸。</p>
她叫出声,陷进黑色短发里的手力道失控,拉扯着秦谨之头皮刺痛,这痛感让人兴奋。</p>
邢窈仰着头无力喘息,脖颈弯出了漂亮的弧度,秦谨之把她抱到书桌上坐着,从肩膀拉下她的手,撑开紧握着的手指,滑进指缝,同她十指交缠,愈发显得缠绵。</p>
多余的衣服无声坠落,只剩一条黑色内裤挂在她纤细脚踝,地毯绒毛轻轻挠着她蜷缩着的脚趾,被滴落的黏液打湿后,缠成了一簇。</p>
“秦谨之……”</p>
漫长的前戏太过磨人,身体里每一根迟钝的神经都被唤醒,这样难耐的煎熬让邢窈忍不住出声催促。</p>
秦谨之握在她侧腰缓缓摩挲的手没进她腿间缝隙,指尖碰到一片温热滑腻,很快就被沾湿。</p>
“看清楚,”秦谨之亲吻她潮湿的眼角,让她抬起头,睁开眼。</p>
因为这双眼睛太会说慌,多少次明明就在眼前,她看着他时的目光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雾霭沉沉,遥远又寂静,等他回神,那丝丝缕缕化不开的怀念又消失得干干净净,似乎只是他的错觉。</p>
他总该看穿她的居心叵测。</p>
“你要的是我么?”</p>
四目相对,邢窈像是知道秦谨之在想什么,他其实并不擅长伪装。</p>
他耿耿于怀的,是她叫着他的名字,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p>
“无论是半年前还是现在、此刻,这种时候我都再清楚不过了,”邢窈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可她没想到桌面已经湿到她稍微借点力身子就会往前滑的地步,她撞上去,两个人的胯骨毫无预兆地贴近,她差点掉下书桌,腰被他握紧、收拢,埋在阴穴里的两根手指也被吞入得更深,嫩软的肉唇磨着他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