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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火车》
by狄醉山
微博:@狄醉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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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浪受X离家出走的富家公子攻】
受有很多前男友,和攻在一起后就没有过别人了。
攻只有受一个。
搞凰文,不用带三观,更不用跟我讲究卫生扯现实,文里都是假想的干净世界,谢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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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夏日炎热,光线刺眼,整座城市都如同被困在了巨大的蒸笼里密不透风,无穷无尽的汗水从骨子里腾升着涌出来,将单薄的衣服浸得湿漉漉的,一捏衣服下摆都是水。
额头上的汗水淋湿了眼睫,眼里也进了热液,白秋胡乱抹了一把,一边急不可耐地吮着不断融化的冰棍,没一会儿就走到了贺津所在的工地。
黄土飞扬,白秋嫌弃地站在远处,吃完了冰棍往衣服上一抹,绕路走到了工地工人休息的屋子里。
简易的屋子里只有几张桌椅,地上插着插座的黑色电风扇呼呼的运作着,强劲的风驱散了一丝炎热带来的烦躁。
白秋在风扇前的椅子上等了几分钟,才见到贺津和几个工人一起走了进来。
贺津个子高,进门的时候还得稍微低点头,走进来的时候把外面的日光都遮了一大半。
他穿着黑色的跨栏背心,下身是工地发的绿裤子,在别人身上宽松拖沓的工装到了他身上反而显出了一股野性的帅气,露出来的手臂肌肉明显又富有张力,沾着亮晶晶的汗水。
他一抬眼就看到了白秋,摘下头上的安全帽,随手放到桌上,然后走过来,皱着眉把白秋拉到了另一边的凳子上。
“别冲着风扇吹,坐这边。”
白秋有些不乐意,随着他的力道过去坐在了远离风扇的凳子上,刚腾出来的座位就被其他工人占了去,不过从缝隙间透过来的风也让白秋觉得很舒爽,柔软的头发都被吹了起来。
他面对着贺津坐,仰着头问。
“哥,咱们能走了吗?”
“我去把衣服拿过来就走。”
贺津捏了一下他滑腻白皙的脸,汗水已经蒸发的皮肤像块嫩豆腐似的,让贺津爱不释手,不过他刚长出一层薄茧的手掌却让白秋不高兴了,龇牙咧嘴的掰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嘟囔着。
“你洗手了没啊,都是灰。”
“屁事真多。”
贺津嘀咕了一句就找了自己的外套,回来带着白秋离开了工地。
从工地回家需要穿过两条街,走二十分钟左右,傍晚的暮色铺陈在广袤的天空中,连光线也被染上了暧昧的橙黄色,路边行人穿梭,车水马龙。
这是一座偏远且不发达的小城,没有很多高楼大厦,一眼看过去全是热闹的烟火。
白秋在路上蹦蹦跳跳,快到家前,在一个卖西瓜的小摊前停住了脚,直勾勾的都快流口水了。
他偷偷拽了一下贺津宽大的指节,圆润的指甲隐秘的刮着他的掌心,小声撒娇着。
“哥,我想吃冰镇西瓜。”
贺津摸了摸裤兜里剩下的零钱,想了想,买了半个西瓜捧回了家。
他们暂时住在一个小出租屋里,一室一厅一卫,因为地段偏僻环境一般,所以每个月的房租才几十块钱,很便宜。
白秋一回家就要从贺津的手上接过西瓜,却被躲开了。
贺津单手端着半个冰镇西瓜,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愈加明显,他的皮肤也很白,不过最近在工地上整天暴晒,所以晒黑了许多。
年轻人低沉的嗓音耐心又不容置喙。
“宝宝,上次吃了半个西瓜你都拉肚子了,这次只能吃两块。”
白秋一听就瞪大了眼,不甘心的想反驳什么,最后还是委委屈屈的蔫了下来,气鼓鼓的妥协了。
“好吧,两块就两块。”
贺津去厨房切了两块西瓜,剩下的放到了小冰箱里。
他用水冲走了几分冰冻的凉意才将西瓜递给白秋,然后坐在沙发前的椅子上,一边鼓捣着房东留下来不太灵光的小电风扇,一边瞟几眼白秋。
白秋脱了鞋,短裤下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并拢踩在旧红色的老沙发上,尖尖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双手捧着一块鲜红的西瓜小口小口啃着吃,像个贪婪又满足的小仓鼠,腮帮子一股一股的。
贺津的心也被他洁白的牙齿咬出了清晰的齿痕似的,一个又一个,咬的他心尖酸麻,也挤出了水红色的汁液沾在了白秋柔软的嘴唇上,又被他灵活湿润的软舌轻巧的舔去。
吃完了一块,白秋见贺津没动,不由得问。
“哥,你怎么不吃啊?”
贺津将他手上的瓜皮拿过来,把另一块完整的西瓜塞给他,自己才将瓜皮上没啃干净的地方吃成了白生生的,说。
“你吃吧。”
白秋哦了一声,这次一边吃西瓜一边瞅他,黑白分明的眼瞳无端看着天真,在燥热狭窄的出租屋里让贺津又生出了几分难忍的热意。
他起身坐到了白秋身边,长长的手臂揽在他的背上,垂下来的指节碰着白秋白皙纤秀的手臂,侧头看着他的时候,嘴唇里的热气直往白秋的脸上灌,低沉的嗓音带着一分喑哑。
“怎么只顾着吃西瓜,不记得西瓜是谁买的吗?”
白秋从他暧昧的距离与故意的询问间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弱了下去,捏着翠绿瓜皮的指甲盖不自觉抠了抠,然后哭丧着脸,可怜的小声说。
“哥...昨天都做过了,你就让我歇一歇吧。”
“整天待在家里歇着还不够吗?宝宝,别吃西瓜了,哥给你吃冰棍。”
2
冰棍没吃到,白秋的嘴里倒是塞了一个热狗。
他跪趴在沙发上,头埋在贺津的腿间,一只手扒着他的裤边,一只握着他阴茎的根部,细白的手握不住,只能来回撸动着照顾到每一寸勃起的筋肉。
嘴里费力的吞咽着渗出黏液的顶端,腥膻味沾着一点汗味,算不上好闻,不过也能忍受。
白秋的舌头又软又滑,猩红的舌尖舔着同样深红的阴茎,跟舔冰棍似的不断吮着融化的液体,然后将冰棍整个囫囵含进去,啧啧作响,沉迷的神色又带着一股子纯真。
贺津又硬了几分,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着。
他一眼不眨的盯着白秋越来越红的嘴唇,手掌插进他的头发里往下施力,逼他又吞进去了几分,龟头几乎都顶到了白秋的喉咙。
白秋本能的产生了呕吐的冲动,只是抬不起头,也无法动弹。
贺津挺着胯往他嘴里抽送,撑得白秋几乎要翻白眼,龟头膨胀的硬肉碰到喉咙尖的酥麻又噼里啪啦的电着白秋的神经。
他痛苦又亢奋的战栗不止,小脸被操的通红,眼里也涌出了眼泪。
“唔!...唔..”
贺津的手如同铁钳将白秋压在方寸之间,他委屈又气愤,偏偏还挣脱不了,晕晕乎乎的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嘴都麻木了,喉咙深处才被喷出来的液体浇灌,直接沿着气管流了下去。
贺津终于从他嘴里抽回来,在边咳嗽边哭的人发飙之前就把人拎进自己怀里,手掌穿过白秋的后背轻柔安抚,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