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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的肠液自深处溢了出来,沿着热乎乎的肠壁从被吮红的小口流了出来,于是那舌尖就嘬的愈加用力。
生怕会摔下去的惶恐与从未有过的羞耻姿势交织成一团躁动的烈火,烧的白秋又怕又热。
他在床上很放得开,却也很少会尝试各种乱七八糟的动作,相处的前男友们最多就是欲望强了些,并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癖好。
在过去的半年里贺津表现的也很正常,怎么突然就...
白秋头昏脑涨,无法合理的推敲和思考。
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耳根子也烫极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被逼出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白秋骤然坠了下来,失重感令他尖叫出声,而他回过神来,自己则稳稳落回了贺津的怀里。
对方起身,几步后将他翻身压在了床上。
白秋的脸被迫陷在蓬松的大床上,双手折到背后,被宽大的手掌钳住。
他听到窸窣的声响,似乎是皮带被抽出来,紧接着一只手被捉到一侧,同侧的膝窝提起,有什么东西将他的手腕和脚踝锁到了一起。
咔哒的一声扣锁声,犹如惊雷炸响。
白秋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隐隐生出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强烈不安。
另一侧同样被锁住,锁着的东西很牢很紧,但垫着一层软软的布,并不疼。
白秋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却犹如无法翻身的小乌龟根本使不上力。
他被迫跪趴在床上,腰臀由于姿势的缘故高高耸起。
两瓣屁股已经被掐出了手掌的指痕,缝隙深处的媚红小洞受惊的紧缩着,靠近股缝的小红痣依然艳艳的,像是最甜最馋人的草莓尖。
12
这个姿势很明显,贺津要干他。
白秋难得有些羞赧,姿势的压迫又让他的脸迅速涨红了,憋着说不出来话,只能畏惧又期待着贺津的亲近。
粗热的肉茎果然贴了上来,却没有很快进入,突突直跳的茎身缓慢的来回摩擦着已经有些湿润的股缝,像在按捺着欲望耐心撩拨,却对两个人都是折磨。
不等白秋难耐的出声,那根硕大的阴茎忽然撤离,然后重重的打了一下穴口。
刹那间,羞耻伴随着被鞭打的疼痛让白秋懵住了。
脚踝被贺津压住,手掌托着屁股抬高,前几下的鞭打还比较慢,似乎贺津也在观察着如何才能引起他更强烈的战栗,之后就越来越快,毫不留情,不给白秋一点求饶的机会。
胀大的阴茎犹如严酷又淫糜的刑罚,用力抽打着干净漂亮的,像是烂熟果肉的后穴,白秋的喘叫声逐渐变得凄惨了起来。
他竭力扭着屁股想要躲开,小红痣在雪白的软肉上摇摇晃晃,可再躲又能躲到哪儿去,宽大的手掌把他推到了处罚台,逼他撅着屁股受罚。
严格来说,这并非只是处罚,白秋的性器在疼痛中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可怜的吐出口水。
他太敏感了,尤其是全身上下最隐秘的后穴口被这样玩弄,心里又羞又兴奋,好不容易才带着哭腔求饶。
“哥...别、别打了...”
呜咽声里溢着每次被鞭打时溢出来的闷哼,又软又腻,抽噎着跟撒娇似的。
他求了好几次,贺津才终于停下动作,低头亲了一下他红烂的后穴,随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羊眼圈戴上,一圈戴在柱根,一圈套在顶部,然后手指拨开臀肉,插了进去。
刚被抽打的火辣辣的地方被进入,而随即的刺痒又让白秋无法自制的发出了尖叫声。
“唔..痒..好痒...”
如同毛茸茸的东西钻进了肠壁往深处顶,每根软毛都在戳着无比脆弱的肠肉,稍微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
这种痒像是最脆弱的骨头被浸泡在了奇特的液体里面,那点痒意开始从骨头根肆虐,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白秋开始泛滥流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似的。
他无比惊慌,连哭喊声都渗着不知所措的恐惧。
贺津勉强塞进格外紧致的后穴,然后覆身而上,胸膛与胯下紧紧贴着白秋发抖的背脊。
一只手屈着指节擦了擦他眼角的泪,低头亲了嘴唇,贺津好似安抚的终于开口。
“你说腻了,那我就去学点新花样,喜欢吗?宝宝。”
极度热情的肠肉在肉茎的抽插与软毛的搔刮中融化成了一滩腥臊的春水,白秋止不住的淌着肠液,过分的激烈刺激让他的瞳孔都有些涣散,脸红极了,流着口水哭着呻吟。
伏在耳边的低沉鼻息熏得白秋耳根发软,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被捅了几下就自己射了出来,性器湿哒哒的,高潮后的余韵与持续的交媾让他几乎失了神,花费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掉贺津的话,登时头皮一麻。
他万分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这些道具一下子全用到他身上,简直是想让他死在床上。
“我...我错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恩..”
抽抽噎噎的呻吟如同捏在掌心里迸裂的花汁,溅的满手都是馥郁的香味。
贺津并不搭话,说完了之后就咬住了他的耳垂,含着耳珠反复舔咬,手掌也探到身前去揉白秋的胸膛,平坦的乳肉被硬生生捏了起来,团成可怜的形状,小而硬的乳头很快就肿了起来。
跪着的姿势犹如原始的交配,身后的气息太重,怀抱太紧,而捣弄着身体的阴茎让白秋醉仙欲死。
他渐渐感受到小腹都被捅的泛起了极致的酸胀,一股微弱的尿意随之升起。
“不、不行了...要尿..”
他磕磕绊绊的吐出着急的哀求,盼着贺津能放了他,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以前的贺津从来都不会做的这么过分,最多就是抱着他到了卫生间,把他干的尿进马桶里。
但是这次,贺津却平静的说。
“以前好像没玩过这种,宝宝,尿到床上吧。”
真的被干尿到床上的时候,白秋有几秒钟的时间都是空白的,脸上的烫意烧的他快傻了。
淡淡的骚味钻进了鼻子里,他缓慢的回过神来,浑身都开始发抖。
贺津扯过纸,擦了擦他湿润的性器,然后把他翻身抱起来,换到了大床上干净的一处,再度插进去后低头吻着他。
突然变成了仰躺的姿势,白秋任由他吻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嚎啕大哭,一边涨红了脸含糊不清的骂他,一边恶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和舌头,被捏着脸颊挣开后又几乎把他的肩膀咬下了一块肉。
他哭的太厉害,含着天大的委屈,仿佛贺津犯下了滔天大罪。
贺津不得不堵住他的嘴巴。
为了防止他再次咬自己,贺津干他的动作也愈发用力了些,没一会儿就把人干的浑身发软,脸色通红,满脸带泪的蔫在了自己怀里。
13
抱着昏过去的白秋离开卧室,贺津一瞬就感受到了家里多出来的熟悉气压。
他把人抱进另一间卧室里照料好了,才走出来下了楼,看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的贺游。
“哥。”
贺游背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双手松松的交叠在膝上,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