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草到gaochaopenshe
虽然是青天白日,但整个校园基本是处于死寂的状态,间或有两声惊呼和尖叫,但很快就如同流星消失在夜晚那般的速度沉寂了下去。
操场上也是静悄悄的,丧尸们漫无目的地在摇晃,寻找着它们的猎物。
在这片死寂里,一点动响都显得格外的分明。
它们听见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晃荡而去。
小小的门阻隔了他们的动作,他们开始猛烈的撞起门来。
门外是丧尸围聚,而身处其中的人却并不在乎。
阮时衡从骑乘的姿势被摆成了正面仰躺,原本躺在垫子上的栾玉压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的眼眸红如血,显得皮肤越发苍白,黑发散乱,漂亮的面庞上覆着一层欲色。
他抓着身下壮硕的少年的腿,摆着胯让自己操的更深。
阮时衡已经被操的有些迷乱了,锻炼的紧实的大腿此刻虚虚的环在少年的腰身上,手有些无助的握着虚空。
“不……啊……哈太深了……”
红艳肿胀的唇瓣里吐出热气,呻吟声有增无减。
他的上衣在刚刚的纠缠之中早就已经被脱下,锻炼的异常傲人的胸肌此刻成了身上人的玩物。
栾玉的手抓着那对摇晃的奶子,揪扯着肿大的乳头,听见阮时衡发出的带着骚贱意味的痛呼路出满意的笑容。
原本紧致的处子穴在被大鸡巴不停地操弄的过程里被操成了合不拢的圆洞,连颜色也从浅色变成了糜艳的宛若千人骑的荡妇婊子般的艳红。
接连被撞击G点让阮时衡声音越发高亢,他呜咽着想要脱离这场疯狂的似乎能将他致死的性爱,却被栾玉牢牢的抓着,只能迎接大鸡巴坚持不懈的操干,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里。
“不行了……呜呜……不行了,爽啊啊啊……要被操射了……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啊……”
阮时衡的鸡巴酸麻,被操的哽咽哭叫,他身体一阵紧绷收缩,腰腹忍不住的向上拱起,宛若拉满了弓的弦。
他爽到眼前发白,在这片白光里射了出来。
在肉棒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他就这么被操射了。
精液向上喷射而后溅落在他的腹部和周围的垫子上,有一部分甚至射到了栾玉的身上。
栾玉发出了一声闷哼,在阮时衡射的时候,他的后穴咬的很紧,在软肉的绞紧里,栾玉也射了出来。
一股股的浊白击打在骚浪的肉壁上,让阮时衡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微微的颤栗。
射完之后,阮时衡的理智也一点点的回来了,看着被撞动的门,他有些许担忧。
虽然目前很安全,但是门外的丧尸要是再这样坚持不懈的撞下去,可能就有点危险了。
他想起身再找点什么挡住的时候,身上的栾玉感觉到他要离开,将他按在了原地。
栾玉柔软的身体攀在阮时衡身上,细细的吻着他的脖颈,唇舌又流连到了在刚刚的操干里饱受蹂躏的双乳上。
饱满有弹性的胸肌被少年肆意的揉捏着,上面指痕交错,刺激着人施虐欲。
半硬的东西还在阮时衡的身体里,阮时衡被栾玉的动作弄得有些痒痒,偏了偏头,想要躲避他欲落在他面颊上的吻。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栾玉,阮时衡在瞬间受到了钳制。
他的下巴被栾玉捏着,无法逃避的迎接着他的吻。
栾玉的吻技生涩,不应该叫吻,应该叫咬,他动作粗暴的啃噬吮吸着,满是掠夺的意味。
这个少年已经退却了先前的怯懦,但仍存几分阴郁,红眸里的暗色仿若化不开的浓郁的黑,像只漂亮的怪物。
阮时衡看着他这幅样子知道和他讲道理他不一定听得懂,干脆先软了态度,顺从的探出舌尖予求予取,顺便再教教他怎么正确的接吻。
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阮时衡被吻的又发了骚,不自觉的夹起屁股里的那根鸡巴来。
或许是听见里面没声响了,丧尸撞门的声响渐渐消失。
栾玉的肉棒在阮时衡骚穴又吸又夹的情况下又硬了起来,他将阮时衡摆成跪趴的姿势,拍打着丰硕的肉臀。
被打屁股的舒爽羞耻感让阮时衡低吟出声,后穴收缩的更厉害,被操的红肿的媚肉谄媚的讨好着那根灼烫的鸡巴,等着它再度给予高潮。
猛烈的操干动作在瞬间停了下来,阮时衡有些不满地夹了夹。
在阮时衡未曾注意到的时候,栾玉的那双眼里红色慢慢退却,化为了纯正的黑。
他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愣愣地看着身下健硕迷人的肉体,肥硕的屁股被打成红色,仿若两颗大蜜桃。
阮时衡被操的肿起的屁眼正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腰身下陷,晃得像条求欢的母狗,满是雌兽淫媚的气息。
骚货,栾玉咬着牙在心里狠狠地辱骂,没想到阮时衡居然会这么淫贱,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能发情,居然主动的骑上了他的鸡巴,被失去理智的他操的喷射。
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栾玉心里的恼怒和害羞交织,想到阮时衡没有放弃他,那份感动与依赖在此刻都交织为了熊熊欲火。
阮时衡察觉到异样,向后偏头看见了稍有些呆愣的栾玉,那双乌黑的眼眸透着些复杂,显然他已经清醒了。
“不做么?”阮时衡嗓子微哑的问,“你要是不想,就当我占了你的便宜,谁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死呢,不爽白不爽啊。”
他的语调懒懒,朝着前爬,打算将那根东西从身体里抽出来。
阮时衡还以为栾玉是被恶心到了,也怪他思虑不全,栾玉的身份可是个种马直男,虽然他能接受男人给他口交,但是男人么,总是感官动物,能接受口交未必能接受的了操穴,更何况操的还是他这种和女性沾不上边的身体。
他刻意这么说,把自己的行为变化成末日刺激下的狂欢,虽然他无所谓栾玉把他想成骚贱的婊子,毕竟他之前都口交过了,但也总是要解释解释,毕竟他也没有性饥渴,要是不知道这样的剧情,他肯定不会干这种事。
“你要是接受不了,也别有什么心理障碍,大不了以后再找妹子。”
阮时衡大咧咧的劝告着,那根肉棒一点点的从他敏感的肉穴里抽出,带动的酥麻感让他说话的气息都不稳,在间隙中泄路几许呻吟。
栾玉心中那点害羞的心里滚烫的爱欲还未表达出来,就被阮时衡刺激成了别的东西。
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骚贱的样子,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以后再去找女人,那他呢,就去找别的男人发骚求欢,在别的男人身下找操吗?
栾玉光是想想那个场面,心脏就被揪紧,妒火和愤怒在此刻达到顶峰。
那根鸡巴就快脱离穴口里,身后的人却一把将他拉了回来,灼烫的肉杵一下又操到了最里面,操的阮时衡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叫。
“然后放你去骑别的男人吗,别的男人能有我让你这么爽吗,能有我这么大吗
?”
少年声音清朗,却满是阴冷的意味。
阮时衡被猛操了几下,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里身前的奶子摇晃,摩擦着垫子带来酥麻感。
他哼笑了一声,连说的话都断断续续。
“比你大的……啊……倒是没有……唔啊……操到了啊啊啊……”
栾玉脸色回温,但在瞬间又沉了下去,有些气急败坏的掐着阮时衡,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
“你被几个人操过?”
他覆在阮时衡的身躯上,在他耳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
那么熟练,肯定吃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吧,栾玉在心里嫉恨的想。
最好这个浪货之前的男人都死绝了,别让人他碰到!
“现在就你……啊……就你一个……大鸡巴哥哥草的我好爽……唔……啊太快了……”
阮时衡惯是个会哄人的,本来和他睡过的没几个,而且都是之前的事儿了,也不在这个世界上,没必要再提,他干脆缩着肉穴缠着栾玉,将他的注意力拉开。
虽然栾玉脱胎换骨变强了,但是内里还是从前的他。
他那里经受过这个,按照年龄来说,他还比阮时衡稍小一些。
曾经对他来说强大的不可战胜的人如今就在他身下被他操成了母狗,哀哀骚浪的叫着他哥哥,那种雄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以及独占阮时衡的复杂情欲,让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满足。
密闭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属于少年的躯体紧贴在一起。
躺在下方的人被玩的身上满是痕迹,胸膛和大腿更是重灾区。
乳头上是栾玉的咬痕,大腿上更是密密麻麻的遍布着青紫的温和,明明是健硕的看起来凶狠的人,却是被人操的无助哽咽的那一个。
“不要了……呜……不要了……”
阮时衡摇着头,他已经被连着操干射了三次,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倦的耕耘着,让他接连高潮到神志不清,也不敢继续发骚了,只能哀求着栾玉放过。
栾玉才是觉醒正兴致勃发的时候,吃完了男人的骚奶子就去吻他的唇,迷恋着拥有这具温暖躯体的感觉,阮时衡越哭,他越兴奋。
不管阮时衡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放下他没有丢下他,维护他守着他,那他就该是他的,别想逃了。
他得看好这个骚货,以免他吃不饱又去别的男人那儿发骚,以后看见别的男人鸡巴大也想救,决不允许!
阮时衡被操的有些浑噩了,他被栾玉抱了起来,姿势宛若给小儿把尿一般,在房间里走动。
走一步操一下,肉棒淫亵穴肉的触感几乎将他逼疯。
栾玉抱着他,走到了那面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