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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地提溜了出去,扔回自己床上。
沈别一进弟弟的房间,就看到他正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唉声叹气。
“这么执着啊?怎么非得跟陆叔睡啊。”沈别掐了把沈辞的脸,恨铁不成钢。
沈辞“嗷”地痛叫一声拍开沈别的手,瘪了嘴:“就习惯了啊!以前抱着小叔睡觉可香了。”
“结果我跟你出国上了四年学,现在再回来,小叔就不愿意跟我睡一起了……”
沈辞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小叔是嫌我现在太大了?”
沈别:“……太大了?”
沈辞肯定地点点头,小脸很严肃:“绝对是这样,不然小叔怎么会这么不愿意?哎,原来他喜欢小一点的……”
沈别一时间有些发懵,脑内有高铁轰隆轰隆疾驰而过。
太大、不愿意、喜欢小的……这什么虎狼之词?
小辞和陆叔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吗,到底是什么时候……沈别再度体会了被五雷轰顶的感觉。
受到的冲击太大,沈别整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起来黑眼圈红血丝一应俱全,憔悴模样吓了沈辞一大跳。
“哥,你昨晚是通宵打游戏了吗?”沈辞担忧地掐了掐他的脸,见沈别连拍开他的动作都没有,更是惊奇:“不会连跪了一晚上吧?怎么受刺激成这样了!”
沈别幽幽叹息一声,看向沈辞的眼神复杂无比,沈辞被盯地露出黑人问号脸。
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沈别什么时候被邵金焕传染了“多说句话就会死”的毛病?
***
今天是除夕,下午的时候,沈父沈母也赶了过来。他们跟沈别的外公太长时间没见,见到人之后就忙着唠家常,完全顾不上俩儿子。
沈别仍然魂不守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沈辞敲了好几次门都没唤出来。
沙雕网友魏朔和杨柠也都纷纷在家忙着筹备除夕,没人陪他玩,沈辞闲得要发疯。
他躺在沙发上,盯着小桌上的小鱼缸,里面的金鱼也闷闷不乐地缓慢游着。
沈辞伸手点了点鱼缸玻璃:“唉,就咱俩做伴呗……”
“这么无聊?”身前覆下一片阴影,陆霄平淡声音响起。
沈辞眨了眨眼,有些惊愕地仰头
陆霄伸手捏了捏小孩的耳垂,眼中带笑:“起来,带你去滑冰。”
沈辞一骨碌爬了起来,小心翼翼问:“那……工作呢?”
“推了。”陆霄的声音平淡无波,只留给沈辞一个背影。
沈辞连忙跟上。
很久没滑冰了,沈辞乍一听还挺高兴。
结果穿上旱冰鞋,乐颠颠地迈进冰场的瞬间,沈辞就摔了个四仰八叉,get到了一个优秀的起点。
陆霄拦都没来得及拦,单膝跪下把人扶起来坐好,有些哭笑不得。
太丢脸了。沈辞的脸红通通地一片,又倔强地站起来往前滑,结果又“噗通”摔了一跤。
奇了怪了,以前哪摔这么多次过?
沈辞坐在冰上,纳闷道:“这冰是不是有问题啊?”
说话间,他抬眼看到不远处的陆霄完美地划过一整个弧,游刃有余。
沈辞:“……”
他只好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陆霄那边滑。陆霄察觉他动作,靠在了栏杆上,温和道:“慢慢来,别着急。”
艰难地走过一步又一步,眼见着离陆霄越来越近,沈辞终于慢慢扬起笑容来:“小叔,我——啊!”
沈辞脚底又猛一个打滑,“咣”地撞上了陆霄胸膛。猝不及防地,两人直接摔成了一团。
“唔——”
沈辞摔在了陆霄身上,而陆霄硬生生是摔在了冰面,皱眉发出一声闷哼。
沈辞慌慌张张地从陆霄身上爬了起来,不敢伸手去碰陆霄,紧张地汗都冒出来了:“小、小叔,你疼吗?要不要叫医生……”
陆霄却没说话。他躺在冰面上不动,似乎是怔住了,盯着沈辞的眼神幽深复杂。
沈辞咽了下口水,也没动。
长臂揽住沈辞的肩背,陆霄把人轻轻往下按了按。沈辞迟疑一下,还是乖顺趴在了陆霄身上。
陆霄嘴角的弧度压不住地微微上扬,把人提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把头埋进沈辞的颈窝里深深嗅闻一口——正如少年时期无数次怀抱着小奶团的样子。
焦躁的心情顿时就消散了许多,耳畔轰鸣渐渐安静。
陆霄承认,他有些失控了。
不敢在晚上拥抱小辞,怕自己做出什么吓到沈辞,就只能借着这次的阴差阳错来一泄苦闷了。
“别动,抱一抱……”
隔着布料,陆霄的声音闷闷的。
躺在冰面上,沈辞觉得有些冷,但还是乖乖伸出手来抱住陆霄的腰,不经意间与他耳厮鬓摩。
时间都停滞了下来,整个世界静地仿若只剩紧紧相拥的这两个人。
耳边只有彼此清浅的呼吸声,还有隐约咚咚作响的快速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
在外公的庄园呆到了初三,身上肩着各种工作的一行人不得不离开了。
就连没什么鸟事儿的沈辞都被带走了,因为他要跟着沈家人参加各种新年聚会。
这些聚会是谈合作的好地方,往年沈家人是不舍得老幺去应付这些场合的,但今年的沈辞……已经是一个疯狂收割妈妈粉的爱豆了。
各家夫人都特地恳求一定要带上沈辞,沈母也不好拂了贵妇们的面子,只好征询了一下小儿子的意见。
爽快地一口答应的沈辞,压根就料想不到此后的一周有多噩梦……
以至于年假过去,张哥来接他去赶通告的时候,沈辞仍然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
“你这……”张哥看着沈辞一副进了盘丝洞被掏空了的萎靡样,眼角一抽:“不会瞒着我们去搞什么违法的东西了吧?”
沈辞有气无力,鼻尖一酸差点泪洒保姆车:“张哥,妈妈粉扎堆起来好恐怖啊……”
“我发誓,明年……不,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参加新年聚会了!去一次我能丢半条命。”
“……”
张哥听着他不间断的碎碎念开车,憋笑快憋到内伤。
崽儿啊,怎么非赶着让人把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呢?
沈辞在保姆车上发泄了不少幽怨情绪。待到下车时,虽然还是有点蔫蔫的,但好歹没那么丧了。
“偶像!”咋咋呼呼的熟悉声音在身后响起,沈辞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