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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尖才可以,放眼整个大梁,确实没人比丞相合适。
但也不能把光风霁月的丞相往火坑里推啊。
和丞相报团的跟班一号中书侍郎跪地“求皇上三思啊。”
这世间娶男妻虽不少见,连老皇帝最宠爱的萧贵妃也是男人。但…但男子不能生育啊!
丞相这样的家世样貌,必定得是皇后,皇后生不出嫡子来,那皇位给谁继承?
皇帝反驳,皇位当然是给太子继承,太子早已立好,是皇帝同胞兄长的遗腹子。皇帝同胞兄长也曾是老皇帝还在时的太子。
皇帝当年本没有争夺皇位的想法,毕生愿望是到处游山玩水,当个闲王。
但老皇帝昏庸无道,待到太子卫国战死,皇子们为皇位争得头破血流,结私营党。在民间肆意敛财,搜刮民脂民膏。那年冬日又遇大雪,白骨蔽平原,穷苦者少有人能活过那个冬天。
皇帝这才决意争夺皇位,看着虽是为皇权,实则是为了救民于水火之中。
但他依然不乐意受到束缚,早早就立了七岁的皇侄当太子,从小教他仁义礼智,等他长大能独当一面了,就把皇位交还给他。
百官听完点头,皇后不能生,确实也没什么影响,最后尴尬的只有还在抹泪的丞相。
丞相还想争取一番,连忙跪下说后宫不能参政,但自己继承了祖父的意志,这辈子是要辅佐君王的,如果做不到,老丞相肯定死不瞑目。
方才争执间散乱的衣领堪堪下移,现在俯身跪着,露出丞相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白皙细嫩的后颈来。
皇帝的视线移向别处,说,“爱卿不必担心,如进了宫,孤特许你继续在朝为相。”
丞相总算没了理由,中书小跟班也退到后面,说好的报团一起走,现在留他一人迎接未来的风雨。
丞相垂泪,磕头叩谢皇恩。
第4章
回相府后,丞相坐立不安,夜里睡不着,到祖父生前的屋子里坐了半个时辰,恍惚又听到老丞相临死前的交代,黯然神伤。
又想到皇帝还没登基之前就已经是个爱恤民命的王爷,老丞相能在当初选择十七皇子的阵营,就是看上了他一颗爱民之心。
如今丞相也不要求皇帝当个道德标杆,也就是让他继续当个明君,时刻看着他,只要他别重蹈覆辙,和老皇帝一样富则思淫,从一代明君变得荒淫无度就好。
皇帝现在的状态让丞相很忧虑,时不时就念叨着额外征税,冬天念着建暖宫,夏天念着要避暑山庄,虽然都成功被制止,但以后怕是会逐步变得奢靡腐烂。
如果当个宠妃或皇后,成天吹个枕边风,倒也比撞柱子轻松。
只要皇帝别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残害百姓,他想干嘛就干嘛吧。
第5章
虽然丞相是男子,但帝后大婚,六礼也是不能缺的,近年来国富民强,皇帝的内库充盈,府藏皆满,所以给皇后的聘礼也达到了三万金,很有排场。
百官当然也送了礼,中书跟班送的最多,妄想用钱弥补当初的背叛。
帝后大婚,百姓们背地里都在唉声叹气,偷偷叹着丞相竟然为了百姓甘愿委身皇帝。但同时又有些小庆幸,丞相那样高洁的人如果能陪在皇帝身边,时刻警醒皇帝,也不失为安邦定国的蹊径。
大婚之日,皇帝和丞相祭祀后入了洞房,走流程喝了合卺酒。酒用鹿茸、巴戟天配置而成,有些催情效用,但也不会太过分。
皇帝先被带去洗澡更衣,丞相又被宫女引去做事前处理,这点常识丞相还是懂的,就是做的时候有点别扭,不肯让宫女帮忙,只好自己亲自做,婚前他已经掌握了充分的理论知识。
回来暖阁的时候照宫女所说的规矩脱光了衣服躺床上,盖着被子。
丞相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撞撞柱子,用熟悉的事缓解一下紧张情绪。
身上身下都空荡荡的,想到今天就要被走后庭,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皇帝洗漱更衣后就走了进来,层层屏障也挡不了他。宫人都退下了,他走到床前,一句话都不说,开始脱衣服,主要是喝了酒之后发现身下已经硬邦邦,再说点什么开场白,显得有点虚伪。
真男人从不这么拐弯抹角,虚伪至极。
不如直接进入正题。
丞相看皇帝这种严肃的表情,心里有点怵,搞得这么严肃干嘛?又不是父母包办婚姻。
他只好自己去缓解这种尴尬严肃的气氛,开口,“皇上,臣来帮你。”伸手去帮皇帝宽衣,身上的薄被垂了下来,露出一片光滑白净的前胸,连带两边茱萸翘盼着。
皇帝看着丞相这张听说常被砸手巾的脸,任由丞相帮他解下便衣。
视线往下滑的时候双眸渐深,半晌之后视线往旁边飘,无知觉地吞咽了喉中的唾液。
喉结滚动,身上有些热,皇帝心想,这酒分明还挺烈。
第6章
解下上衣,皇帝上身也裸露着,丞相低着头,看着皇帝已经立起来的下身,将裤子顶了起来,膨胀得隐隐可以看出大小形状。
丞相抬头看了皇帝一眼,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脱,只好问皇帝,“陛下,里裤…”
皇帝耳聋一般,只低头看到丞相微启的薄唇,就亲了上去,开始细细舔舐。
丞相眨了眨眼,双手向一旁抓住皇帝的腰身,精瘦有力,潜伏着的能量似乎会随时爆发。
薄唇被压出了弧度,牙关也被顶开,皇帝无师自通地将舌尖伸了进去,舌间相互碰触,在其中探索地勾着每一处隐秘。
皇帝一手绕过丞相的肩头制住他的背,另一手掀开绣着龙凤的大红色喜被,露出了丞相遮盖已久的身躯。接着单手快速地向下脱了里裤,将丞相压在床铺上,和他赤裸相对,双腿交缠。
躺下后却放开了丞相的唇,离开时带起了透明的唾液,不知是谁的,在其间连成了透明的水丝。
丞相原本合上的双眼又微微睁开,一片水雾,显得迷离恍惚。
柱子!我的柱子呢!让我提提神!
皇帝抚摸了丞相的脸,明眸善睐,是天生的美人。
唇开始向下行走,在喉部轻嘬着丞相的喉结,继续往下后,流连在那片奶白色的胸前,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染上了明红。
一寸寸地制造暧昧。
皇帝被细腻白雪上的红梅吸引,开始在其四周游走,时而用舌尖轻触中间的红色,看着它慢慢挺立起来,似乎在微微颤抖。
被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