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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步至床前,把纱裙打开,一览无余,皇帝蠢蠢欲动,但还是没好意思看,转过身,也脱自己的。两个人自顾自地爬上床,光着身子,仰躺着看床帘。
皇帝先转过身,打破僵局,展示出不耻下问的态度,“接下来孤需要做什么?”
还没等丞相回答,就先尝试把手伸往丞相身后,拨开饱满的双臀,将食指浅浅放入其中,和昨天一样。
好学生向来不会被动地等老师回答。
丞相知道今晚会有不同,。忍着羞意,鼓励皇帝,“对,然后慢慢向四面按压扩张…”
丞相手臂攀着皇帝的肩膀,低头埋在他怀里。皇帝照着丞相所言,食指在其中打圈,向四周按压,揉捏。穴口的皱褶在扩充下逐渐消失,梅花膏所化的水流了下来。
丞相忍不住哼哼,抓着皇帝的两臂,说,“再重一些…”
皇帝听言,又加了两分力度。
“再放进一指…”
他像最好的学生,一点就通。在一指能顺利进出的时候又将中指挤了进去,缓慢按压着,指头在深处抠弄,旋转,模仿着交合时的穿插。
再进一指。
皇帝还是放慢了速度,怕伤到丞相。任由身下的巨物膨胀着,顶在丞相的腿根处,蓄势待发。
许久后,皇帝哑声道,“现在可以了吗?”
丞相在皇帝怀里小声地“嗯”了一声,断然没有殿前撞柱子的气势。他将自己的双腿抬起,夹着皇帝的腰身,双手向上,抱住皇帝的颈部,靠近耳边,说,“放进来。”
像初春宫殿红瓦上刚融化的冰水掉落下的声音清透,皇帝心跳漏了两拍一般。
皇帝将穴里的三指挪出,翻身至丞相上方,抬了抬丞相夹着他的双腿,手掌复又放在臀尖,向旁边拨开,露出充分扩张过的穴口,一手扶着自己硬物的头部,顶在穴口前,秘穴由于丞相的紧张,向里缩了缩。
皇帝安慰道,“别紧张。”其实自己紧张得额头已在流汗。
接着扶着巨物慢慢塞入,四周的软肉都在阻止它进入,它走走停停,使了些力气硬塞了一段,丞相闷哼了一声,又赶紧停下。
皇帝说,“里面太紧了。”也太烫了,每一部分软肉都在紧紧贴着他的物事,争着宠。
丞相又环紧抱着皇帝脖子的双臂,感受到还没塞进来多长的硬物甚至已经在继续涨大。他咬咬牙,使了力气,下身直接向前贴,吃进了大半截,疼得冒汗,脸部发白。
第9章
皇帝看他这样,赶紧想将下身移出去,丞相反而紧紧抱着,说,“别出去,出去更疼。”
皇帝只好继续放在里边,等丞相适应大小。下身的爽快感不断向上传,但紧致的束缚感也是真实的,皇帝喘了口气,鼻子凑近丞相的耳边蹭了蹭丞相的耳垂,又抬起头,拿起上方的龙凤刺绣方巾,帮丞相擦了擦汗,亲上了因流汗缺水而有些微裂的嘴唇,复舔了舔,将唇沾湿。
皇帝心里有什么和下身一样膨胀着,让他在这一刻只想抱着丞相,甚至有些想拆解入腹。
丞相本来疼得眼前一黑,休息了片刻,被皇帝吻得开始意乱情迷,上身被摸了个遍。皇帝明显上身也不敢用力,只敢再向下摸了摸丞相因疼痛有些萎靡的前端。
很快,丞相在适应过后,开始感受到穴道深处有什么在分泌出来,想流出去,却被堵着,开始有些痒意。
已经适应得不大痛了,前端也被抚摸得微微抬起,丞相说,“动一动。”感受到皇帝的动作后,又赶紧补充道,“慢一点。”
皇帝听言,移出一些,再插进去,速度极慢地挺动着腰。丞相一开始还忍耐着疼痛,而后慢慢得趣,享受着皇帝的慢速伺候。
他紧闭着眼睛哼哼着,感受着穴道因被摩擦而带起的欲望,前端戳在皇帝的腹部,皇帝问丞相,“舒服吗?”
丞相喘息,诚实地回答,“舒服,就是太涨了。”睁开眼看到皇帝憋得起了红丝的眼睛,又赶紧闭眼,假装没看到。
皇帝却开始加快速度。这种感觉和用手处理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尤其在看到丞相的神情时,心里的快感直冲上脑。
速度虽开始变快,但也在丞相现在的可接受范围内,不一会儿,他开始觉得控制不住了,皇帝开始用力穿插,戳弄着穴内敏感的位置,顶弄在每一处隐秘的地方。
丞相的秘穴像着火一般,烧过身上每一个地方。皇帝的性器与穴道不断摩擦,顶端不断作弄着内部,起起落落,穿插的声音很快被丞相的声音掩盖,他已经难以顾虑什么羞不羞耻,反正宫人们都下去了,反正只有皇帝…
他初时还只喊着,“皇上…皇上…”其他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过后扔掉羞耻就开始叫喊,“皇上慢点,慢一点!啊…!臣…臣难受…”
皇帝边挺动着腰,一边关心丞相,“哪里难受?”
丞相哪里说得出来,他连是不是难受都不确定,觉得自己就像浮萍,久久找不到着落处。
干净的指尖在皇帝满是汗水的背部滑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皇帝双手托着丞相的大腿,往里处带,孽根在其中进进出出,许久后,丞相咬着皇帝的肩头,射了出来,沾满皇帝的腹部。
皇帝又大开大合穿插了许久,在丞相已经晕头转向时,喷射出粘稠浓厚的精水,灌满了丞相的穴道,那物却还是堵在其中,迟迟不肯出来。
皇帝粗喘着,歇了会儿,又开始挺动了起来。
第10章
丞相被操弄得双腿酸痛,后庭红肿,混着最开始皇帝挤入时撕裂而出的淡淡血丝,他终于忍受不住,突然缩紧后穴,皇帝低喘一声,停了下来,头靠在他耳边,制住丞相腰身的手用了力,下身再度喷射而出,进了穴道深处。
皇帝被夹出来,气得“你你你”了半天,丞相费力地抬起手,拍了拍他满是抓痕的背部,谏道,“皇上,夜深了,该歇下了。”
皇帝无奈答应,拿着方巾给丞相擦擦,就准备睡了。
丞相却撑起手,下了床,穴中没有清洗的粘液顺着腿根滑了下来,流出白色痕迹。皇帝忙起身问道,“去哪里?”
丞相疲惫地回答,“把那些洗出来。”屏后就有隔间洗浴处。
说完就要往屏后走,皇帝下床抱起他,心有愧疚,他不知道该洗出来,讨好地说,“孤帮你洗。”
丞相本想拒绝,但实在累极,便不再说,任由皇帝抱起自己。
皇帝坐在隔间备着的木椅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