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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墨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对方的嘴唇就往他的阴阜上舔去。
“啊……山山……”陈墨舒服的发出一声尖叫,猝不及防的强烈快感随着男人的舔吮一阵一阵的冒了出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阴道的湿润,没有被使用过的肉花在男人的舌尖的撩拨下渐渐翕张出一条入口来,在舌头不断的拨弄下,最终张开成一个肉孔,放任那根舌头探了进去。
被万重山舔穴了。
陈墨从未感受到这种愉悦的快感,他的头皮都有些发麻,屁股轻轻扭动着,像是要脱离男人的掌控,又像是要更凑近男人。他身体上的反应惊人,肉穴里分泌出更多的蜜露,而男人滋溜滋溜的吸吮着,像是在吞咽什么美味一般,竟将他流出来的淫液全部都吸了进去。“万重山……呜呜……万重山……”陈墨眼尾开始流着泪水,这种时候他除了叫对方的名字之外,竟不知道更好的宣泄方式。
万重山舔了他十多分钟,将他的肉穴舔成泥泞不堪的状态,似乎觉得够了,就直起上身,开始去解自己的皮带。
陈墨知道那一刻就要到来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无比的期待。他发现只要对象是万重山的话,他什么都不害怕。
男人狰狞的性器被释放了出来,像是什么猛兽一般有些骇人,粗长的茎身上盘满了虬结的青筋,龟头也大的过分。万重山看着陈墨的脸,手掌又缓缓的撸动着陈墨的肉棒,下一瞬,他就将阴茎抵了上去,但在冲进去之前,他还是忍耐着欲望低声问道:“沫沫,你愿意吗?”
陈墨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脖子,呜咽道:“我愿意……万重山……操我……我是你的……”
不知道哪句话彻底的鼓动了男人,万重山略有些粗暴的给他破身,将阴茎深深的操进他的肉穴里,顶开了他的处子膜。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有一丝血液流泻出来,陈墨痛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但他甘之如饴。很快他就品尝到了另外一种快感,跟操后穴不一样的,是更愉悦更纵情的一种快感。陈墨攀着男人的后背,却又舍不得在他的背上留下指印,再痛再爽都努力忍耐着,但喉咙里的呻吟渐渐止不住的溢出来,最后变成了哭腔。
痛楚过后就是彻底的欢愉,他的肉穴被操开了,像一个肉套子一般紧紧的裹住男人的阴茎,任由那根阳具在里面激烈驰骋。陈墨甚至还被操开了宫口,在男人内射的那一瞬间,他也兴奋的射了出来,并且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潮吹。
“呜……好舒服……”陈墨浑身都带着汗水,男人身上也是一片狼藉,万重山捏着他的下巴往他的嘴唇上吻了吻,缓缓的将阴茎从他的肉穴里撤离出来,然后整个人躺在了一边睡着了。
陈墨有些傻眼,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凑过去往万重山嘴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用软糯的抱怨的语气道:“好坏,居然就睡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先是清洗了身体,看着自己肉穴里溢出来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时他都甜蜜到不行,却忽略了穴口已经被磨肿的事。他清洗干净后又拧了热毛巾帮万重山善后,用毛巾擦拭男人沾染着淫液的下体这种事他总觉得羞到不行,可是羞耻中又带着一股甜蜜。
他跟万重山终于彻底的结合在一起了。
陈墨兴奋的简直想哼歌,他帮万重山重新穿好裤子,万重山身板太大了,凭陈墨的力气不可能帮他换衣服,就只能将他的衣服扣子解开几颗。
准备好要入睡的时候,陈墨却接到了许攸的电话。
“沫沫,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刚刚出了个小车祸,你能过来帮帮我吗?宇明刚好出差了。”微信公众号:小胖推书
25.挽回“渣男”
陈墨打了车往医院赶,他以为真的是个小车祸,当在医院里看到正在等待手术的许攸时,才吓坏了。他脸色变得苍白,眼睛盯着许攸的右腿,失声道:“你的腿怎么了?”
许攸的腿上布满了血迹,裤子都像是被轧烂了,露出来的脚掌都变成了紫红的颜色,又肿得特别的大,看着无比的吓人。许攸看他这么担心的样子,连忙道:“没有很大问题,是被车轮胎碾过去了,马上就能做手术。宇明没有在身边,你帮我签下字吧。”
陈墨抖着手签了字,回来时看到许攸已经要被送进手术室了,许攸道:“沫沫,你别告诉宇明,他这几天有个重要的单子,我不想让他分心。”
陈墨张了张嘴,看到好友眼睛里流露出的一丝恳求,不得不点了点头。陈墨还是不放心,跟父亲打了电话,让父亲联系了更资深的骨科大夫来,骨科大夫很快就到了,进了手术室里面。
许攸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也算严重,整个脚掌的骨头都要碎了,大约要休养三个月才能好,光是在医院里住院都要一个多月的样子。许攸这天是比较晚下班,过红绿灯的时候就被闯红灯的司机撞到了,幸好车速不快,没有发生太大的灾难,但也把陈墨吓的够呛。
等许攸从手术室里出来陈墨才松了口气,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许攸看起来很痛,额头上都布满了汗水。他有些歉意的看着陈墨,“沫沫,抱歉这么晚了折腾你,你现在方便回去吗?明天帮我拿一下洗漱用品吧,我把钥匙给你。”
陈墨接过他的钥匙,又有些不高兴的道:“跟我说什么抱歉啊,是不是很痛?饿不饿?我去买宵夜给你。”
“我不饿,现在还不痛,麻药没散。”
陈墨没离开,这么晚了回去也是折腾别人,索性不回去。陈品知道是他的好朋友出了事,所以给他安排了一间独立的病房,里面还有陪床,陈墨先跟许攸说了一会儿话,困了就躺在隔壁床上躺着,睡了一会儿就听到了隔壁床上发来的闷哼。他连忙爬起来,打开了灯光,看到许攸痛的满脸是汗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攸倒是比他要镇定得多,甚至还能露出一个浅笑来,“我想努力忍着来着,没忍住,还是把你吵醒了。”
“你别忍了,痛就叫出来吧,或者咬我的手也行。”陈墨急的要哭了,伸出手腕横放在他的面前,逗的许攸都笑了。许攸小声道:“没事,就是疼一点,你别哭。”
陈墨知道他肯定很疼,许攸向来是个很扛痛的人,能痛成这样一定是非常非常疼。他急的去找护士,想让护士给许攸打一针止疼针,护士最后还是给他打了,又道:“这种药不能打太多,再疼就忍忍吧。”
许攸道了谢,止疼针一会儿后发挥了效用,他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就这样慢慢的睡了过去。
陈墨一整晚都没睡好,担心许攸,又认床,对于万重山那边他倒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个事故肇事司机是全责,但也只能负担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