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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能感觉出来,谢忱对声音既敏感又依赖,无声的环境会令他非常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他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因为感知不到对方的情绪和想法,连最简单的揣测都做不到,一旦发生变故就有可能使自己陷入危困。
所以每逢谢忱停顿的间隙,萧珩都会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让他安心往下说。
“今晚你能不能去阿笙的屋里睡?”谢忱轻声问。
“嗯?”萧珩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今晚有点儿事,你在这里不太方便。”谢忱说。
不太方便?
在卧房里关着门,有什么不方便?
——怕他闯进去偷看么?
萧珩被这话里的意思刺了一下,皱眉辩解:“你放心,我说了在外间睡就绝对不会进你卧房的。”
自留下来开始他就一直睡在外间,别说进去谢忱的卧房,连一眼都不曾往里头看过,要多规矩有多规矩。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忱抿了抿唇,纠结地绞着手指,脸也有点儿红,“总之,总之你今晚先到阿笙那儿睡,就睡一晚,明日再回这里来好吗?”
萧珩依旧皱着眉,盯着谢忱那不自在的样子看了会儿,虽心有疑虑,但毕竟谢忱才是主人家,只得信了这套说辞,答应晚上去和阿笙睡一屋。
失策,这章没do上,下章尽量争取!
[三]
阿笙住的小房子搭在医馆后门边上,比谢忱那屋小了一半,没分内外间,而且光是床榻就已经占去了大半地方,根本腾不出打地铺的空儿,萧珩只能把被褥往榻上一丢,和那个满脸不情愿的小屁孩平分床铺。
可惜也睡得不安稳。
小孩子在梦里闹腾得厉害,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打太极,最要命的是居然还磨牙,萧珩长年行军在外警惕非常,但凡有点儿动静都能叫他立刻醒来,何况是这种摧残人耳的声响,萧珩醒了睡睡了醒,折腾了几个回合之后终于被唤起了尿意,认命地掀被起身出去找茅厕。
解决完出来他又习惯性朝后院扫了一眼。
……还亮着灯。
往常这个时候谢忱早该睡了,此刻却不知在里头做什么。
萧珩生出几分好奇,但又想起谢忱叮嘱过他不许靠近,碍于礼数不便窥探,于是摇摇头打算往回走。
“咚。”
屋里忽然传出一声闷响,隐隐约约,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墙上。
萧珩顿住脚步,刚回头就听见了第二声,同样闷沉,紧接着是第三声、第四声,力道也一声比一声来得要重。
谢忱?这人在干什么?
大晚上的不睡觉撞墙玩儿呢?
萧珩纳闷地站着听了会儿,说不清是好奇还是担心更多,等回过神时人已经走到后院门口了。
“……谢忱?”他没直接硬闯,抬手敲了敲门,“你还好吧?”
里头的人并未应答,只是安静了一瞬,很快又变成别的声响。
粘腻的,暧昧的,略微急促,无法压抑的。
然而未等萧珩分辨出那是什么,撞墙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
这回明显夹杂着一道低微的闷哼。
是谢忱。
妈的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萧珩皱眉,一伸手才发现门闩被插上了,推不开门,索性直接绕到屋后,从那扇锁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的窗户翻了进去。
屋内原本门窗紧闭,暧昧粘腻的味道被他带进来的凉风吹散了些许,反倒显出一阵淡淡的松花香,勾着人往那散着纱帐的床榻间走去。
“谢忱?”
萧珩拨开床幔唤了一声,声音并不重,缩在床角那团东西却猛地一抖,受惊似的拼命往里头缩,断断续续说着几乎听不见的胡话。
萧珩费了好大劲儿才听清谢忱说的是“别过来”。
这是……做噩梦了?
可如果只是做噩梦的话,刚才撞墙的声响是怎么回事?
萧珩一头雾水,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把人喊醒,就见那团东西忽然又开始往墙上撞。
“哎——谢忱!”
他反应极快地跨上床,伸过去捞人的手臂正巧挡在了谢忱身前,被他那不要命的劲儿撞得麻了半边,也没敢停下,赶在谢忱第二次撞过来之前用力一捞,连人带被地搂到了自己怀里。
“唔、唔……”
谢忱微微挣扎了几下,很快就软下身子,用紧握的双拳掩耳盗铃似的挡住那张布满汗水和情欲的脸。
他双手被缚在胸前,打的是毫无技巧可言的死结,靠在萧珩怀里依旧不停发抖,像是怕极,嘴里一直急促又难耐地喘着气。
“谁绑的你?有人进来过?”
萧珩抓着他的手腕问话,一连好几声都得不到应答,腾出另一边手要给谢忱解开。
“别……不要、不要解……”
沙哑的呓语从那两片湿透的唇里说出,带着比往常更绵软的腔调,勾得萧珩耳根儿发痒,直痒到了心里头去。
他这才抬起眼,看到谢忱那张红得不正常的脸,以及那双没有亮光却蒙上一层厚重水雾的眼,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泪来。
“为什么不要解?”萧珩仍扣着谢忱的手不放,难以置信地紧盯着他,“你说不方便的事就是把自己绑起来撞墙玩儿?”
傻子都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
但谢忱没有反驳,过一会儿又猛地挣动起来,像是要把双手抽出来,人却不自觉地往萧珩怀里贴,含糊不清地说着“我有病”、“别过来”之类的话,俨然已经有些神智模糊了。
萧珩放弃问话,眼下这状况也不可能再任谢忱一个人睡,便起身出去打了盆水来,准备给这浑身湿透的人擦擦干净,换身衣服,免得半夜着凉了。
他当然不相信谢忱真的有病。
平日里吃好喝好的一个人,同睡半月也未曾有过半点儿异常,怎会突然在今日便发作起来?
萧珩想了一路,直到端着水回到房里,把那浑身湿透的人捞回怀里,强行解开绳索,扯掉腰带,看见掩在衣衫底下那副光景的时候,才陡然明白谢忱说的“病”是指什么——
异样的潮红自颈项往下蔓延,覆盖了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肤,起伏的胸膛上挺立着两颗乳粒,不知是被掐的还是磨的,肿得发红,被绳索缠过的手腕磨破了皮,靠肩的半截右臂也被撞成青紫一片,哪怕只是脱衣服不经意碰到,都能让谢忱疼得发抖,连挣扎的力气也无。
可即便这样,他腿间那物事却直愣愣地硬着,顶端泌出的些许湿液往后流去,将那根被后穴吃进去大半、只余下一个拉环露在外头的玉势,弄得愈发晶莹湿亮。
“别……唔……别看……”
谢忱在衣衫褪下的瞬间便止不住泪了,此刻感觉到目光落在自己最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哭得抽抽噎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