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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是你失忆了,打你一顿才能恢复的那种?”
经鹿梨提醒,江绎才恍然大悟“啊”了一声,问:“来道歉的?”
“没事,我原谅你了。”
“没想到你还真跑一趟。”
语气模仿得活灵活现,像极了那天嚣张的自己。
鹿梨终于发觉江绎这是在报复她,要不是她因为联姻乱了阵脚,也不至于发现不了。
鹿梨:“要去哪?”
江绎慢吞吞道:“少管我。”
鹿梨:“我那天有这样吗?你说清楚。”
江绎:“哦,你没有。”
鹿梨还真没觉得那天的自己这么讨厌,但江绎一学,那种讨厌就被放大了几倍,没忍住打了过去。
“抱歉,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挨打的江绎淡淡看了她一眼:“我原谅你,往旁边让让?”
“你说让就让,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江绎似乎是笑了下,手扶着门框,俯身和鹿梨平视:“如果你不让,你就是喜欢我,想对我图谋不轨。”
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被拉得很近,鹿梨甚至能闻到江绎身上淡淡的海盐气息,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出她慌张的样子。
图谋不轨那几个字有温度似的烫了耳尖,鹿梨躲了下,堵着的门口空出一块来。
江绎猜到了她一定会让开,气定神闲地背着包往外走。
鹿梨更气了,觉得自己被江绎吃得死死的。
她追上去。
“你去哪?”
江绎倒也没有不跟她说话:“去赛车俱乐部。”
“我也要去。”江绎人高腿长,迈的步子也比鹿梨大不少,他走一步鹿梨要用两步才能赶上,几乎是跑着朝江绎喊。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说明你喜欢我,想玩欲擒故纵!”
前面江绎突然不往前走了,转过身看她。
“哦,那我不答应。”
鹿梨还在低头追江绎的步子,没反应过来就这样直直撞进江绎怀里,撞疼了之后才缓缓抬头。
“啊?”
“我就是欲擒故纵。”
第七章 “我心会疼。”
我就是欲擒故纵。
江绎眼神自上而下落在鹿梨的脸,漫不经心的桃花眸勾着,语气很认真,鹿梨都觉得自己在梦里。
脸一下就红了。
然后。
落荒而逃。
鹿梨没有国内驾照,正好方逾清没工作就自告奋勇送鹿梨来了,等了没多久,鹿梨跑回车里的时候,方逾清竟然发现鹿梨脸红了。
“小梨,你脸红了。”
“啊?有吗?”鹿梨疑惑地看向方逾清,虽然脸上的温度是有点高,她解释,“可能是刚刚跑太快了,热的。”
“少来,你体寒,小时候跑步脸都没这么红。”方逾清非常直白地揭穿了鹿梨。鹿梨和平常人有些不一样,就连夏天手心都是发凉的,哪会有什么热得脸红的说法。
“刚刚江绎对你做什么了?他是不是喜欢你?”方逾清看着鹿梨,果断地下了结论。
喜欢?
那可能是想太多了。
鹿梨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
“然后呢然后呢?”方逾清听完,忍不住八卦了下,“江小绎也太会了吧。他不会真的喜欢你吧?”
“他不就是单纯不想让我去赛车场吗?”鹿梨把手心贴在脸颊,试图降降脸上的温度。
只能想出这么个理由来解释江绎这种反常的行为。
因为不想她干扰他,所以不惜用这些话来阻止她。
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可能是因为发现了其实她也没有和想象中那样讨厌江绎,讨厌到老死不相往来。
“也是,江绎又不是平常人,我说不准。”方逾清接话,“从小到大他都是一副漫不经心让人琢磨不透的样子。我就没见他说过一句能让人听懂的话。就之前我们一起去夏令营的时候,你记得吗?”
鹿梨虽然在江家呆了段时间,不过和江绎一起的时间还没有方逾清的长。
听见鹿梨嗯了一声,方逾清继续说,“他说夏令营无聊拒绝了,结果那天他来了一小段时间,我问他,他说他狗丢了,来找狗的。”
“找狗?他养狗了吗?”鹿梨想了想,也没搜寻出江绎养过活物的记忆。
“是吧,他哪里养过狗。说得还像真的一样。而且就他平时漫不经心那欠揍样,他养的狗也肯定像他。”
话题被拉远,鹿梨想象了下那副画面,突然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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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曦然道歉,加上公关做得好,网上没有骂声,都是一片夸陆曦然知错就改的评论,鹿梨看了几篇通稿就突然没了兴趣。
直到陆曦然给她打电话,约她见面。陆曦然约的地方是在市郊的一家咖啡馆,占地面积很大,这离赛车俱乐部不远,适合小憩。
消费人群非富即贵,陆曦然和鹿梨在其中也没这么显眼,谈话的环境安安静静。
“虽然我说不计较了,但也不是很想和你见面。”
“我们也不是随便可以约出来聚聚的关系。”
两人的关系被鹿梨直白地说出来,陆曦然的笑僵了一下。正想补充一句,须臾想到盛弋的警告没表现出不耐烦,只是好声好气地:“我知道歌这件事是我的失误,希望你不要介意。”
耳机里传来方逾清的声音:“陆曦然有所图啊,这么安分。”
约的地点不算热闹,方逾清不放心生怕陆曦然做些什么,非要跟鹿梨连着线。只要陆曦然一动手,她就立刻冲进去。
对于陆曦然的意图,鹿梨也这样想。
她直接问:“你有什么求我的事吗?”
果然听见陆曦然答:“有点事。”
“你不是说把江绎让给我吗?”
“怎么反悔了?”
“小梨,你什么时候把江绎让出去了!联姻怎么办!”耳机里默了几秒,方逾清才扯着嗓喊道。
那天听到陆曦然要和江绎联姻,鹿梨一开始没什么反应,只是破天荒地觉得江绎还挺抢手。
“我好像也没说让啊,江绎又不是个东西。”
话一语双关,让陆曦然不知道鹿梨是尊重江绎还是在骂江绎。
“江绎不是个东西?”
鹿梨立马撇清:“这是你说的,不是我。”
她也表现得非常宽容:“如果你硬要这样理解也没问题。”
陆曦然一噎,没说出话来。
就像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在鹿梨眼里只是一堆破铜烂铁。
她甚至不屑和她抢。
但现实让陆曦然清醒过来。
“可江绎说他联姻对象是你。”
“他真这样说?”陆曦然的语气不像作假,鹿梨想起江绎开玩笑的那句——哥哥有联姻对象了。
好像也不是玩笑。
“你不知道?我有证据,你这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