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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他眼神躲闪,喏喏说出道歉。
严慎独好整以暇地欣赏怀中人可爱的表现,看够了才收回手重新顺着腿缝寻上去。
“乖,不怕,”感受到怀中人又开始不安地挣扎,安抚细密的吻落在他沁出香汗的额上,“这不是惩罚,是奖励。”
“老公会让宝宝舒服的,来,叫声老公。”滚烫的手掌全部覆上会阴,曲起的手指一寸寸巡梭着,找寻凸起的硬豆。
“脑、脑公”迷迷糊糊的他仍带着委屈的鼻音,将字念得音节含混。
严慎独听得他听话地喊了一声,只感觉自己心头最柔软的那部分被狠狠揉了一下,连手下的动作都霎时失了对力道的控制而用力地往上一抬。
“唔!不、不热。”手掌的温度通过严丝合缝的相贴传到两瓣鼓包上,像是给私处贴上了发热的暖宝宝。
“找到了。”更紧密的触碰让手指快速地感觉到了突出的肉蒂。
上次没有细看他的幼穴,现在捏住了阴蒂才发现它是吊在穴外的。这样的逼一般被认为是最骚最容易获得快感的尤物名品逼,因为隔着内裤都可以揉到小珍珠,不进入都可以让他直接高潮。
他用温热的指腹锁住那颗与他懵懂外表完全相反的骚蒂,挟裹粗布娖搦戏辱,很快就感觉到一股湿热在手中的布料扩散。
“啊啊痒、痒”他不懂自己在被人奸侮下体,只诚实地说出身体上的感受。
严慎独手上动作一顿,阴蒂在他的亵玩下肿胀颤动,“小安说什么?”在听到他又纯又欲的话语时,他的呼吸几乎瞬间就变得粗重又急促,“哪里痒?哪里?”
“尿尿痒”痒意得不到纾解,他不懂为什么刚才给他搓痒痒的人现在又不动作了,于是只好难耐地扭动身体拿下面的骚蒂去蹭他的手指。
“尿尿?那个地方叫小逼,宝宝知道了吗?是逼痒了,老公先给你用手抠,以后就用插的给小安解痒好不好?”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捻、抹、搓、揉,玩弄阴蒂的手法通过他的“真身实验”迅速成熟。
“恩啊啊”不知是终于明白了害羞还是躲避陌生的快感,他侧过头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整个人因阴蒂高潮而颤抖不已,女穴一颤一颤地喷出透明的淫液,稠腻地浮在月事带上,虚弱的阴蒂被夹在滑腻腻的布料和瘫软的阴唇中,因车并不平稳的行驶而上下摩擦,延长他初次高潮的快感。
“舒服吗?”他将手从他绞紧的大腿内侧抽出,改为托在他的臀上,将人往自己怀里稍带,俯下身去看他高潮后的表情。
“怎么又流口水了。”涎水从他嘴角淌下,留下晶亮的痕迹。他虽说着批评的话,却音里带笑,仿佛想起了什么值得回味的回忆。
严慎独刚舔尽小脸浅绛的人嘴角兜不住的口水,轿车就缓缓地停下了。
于是他整理了他衣物上性暗示十足的褶皱,又刮了刮他的婴儿肥,手移到腿弯处作出横抱的姿势,心情愉悦地说:“跟老公回家了。”
严老三站在侧厅站得腿都快麻了的时候,终于有人来告诉他可以去会客厅见小少爷了。
他提着黑布袋,紧张地用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布面。
因为是严少爷要的东西,所以就连这装东西的袋子他都用的上好的绢布裁成,他宝贝地摸着它,像是在摸着自己能进入公馆的未来。
“要、要!”刚踏进半只脚,仿佛还带着奶味的稚嫩声音就从前方的西式沙发上传来。
“哧——”严老三还没来得及猜测这又是什么响动,就听得那熟悉的冰石般声音响起:“当然会给小安的,小安只要听话,以后都能吃到它,明白了吗?”
这哄人的语句直听得严老三走路都顺拐,一抬头,新式沙发上正坐着严少爷和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看样子,应该是个男孩子,但是作为男孩子,又长得太漂亮了些。他此时正拿着小勺子一勺一勺舀着“西洋凉糕”吃,边吃还边开心地前后踢着小腿。或许是因为吃得猴急,他粉扑扑的脸颊两侧都粘上了细碎的果胶状物体。
但就算他做出这样一幅和年龄不对等的幼稚动作,也因那张绝俗无双的脸而尽逞娇憨。
“哒。”棉布托终于经受不住晃动,掉在瓷砖上发出声响。
严慎独跪下身,将那只拖鞋拾起,握住白嫩嫩的脚给他穿好。
“大狗狗~”姚平安喜欢甜食,因此吃到了水蜜桃果冻整个人都开心飘飘然,看着面前为他低下的头颅竟伸出沾了果汁而黏糊糊的手,摸了摸严慎独低垂的头。
他只是觉得好玩,可不知道自己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在旁人看来有多惊心骇骨。
“恩,我是你的狗。”严慎独也只平淡地回答他,平淡得像只是在承认“地球围绕太阳转”一般,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发丝是否粘上了黏汁。
严老三在一旁听得屈膝的严家少爷说出这么一句话,手一软,慌得差点没拿稳手中的袋子。
而这时,严慎独也终于注意到了一旁候着的他。
“把东西放那儿就退下吧。”
“是是。”
严老三听着这道冰冰冷冷的声音,连忙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走上前去,将布袋放在玻璃小茶几上,稽了个首便躬身后退夺门而出,哪里还记得起自己要在少爷面前混眼熟的事。
☆、九
9
塑料小碗里的果冻全被勺子挖得干干净净,吃的人似乎还嫌不够,又伸出小舌去舔。可惜舌尖没到底部,俏鼻尖上倒蹭了不少黏糊的汁水。
“怎么这么贪吃。”有人捏了捏他的脸,将他的注意力从果冻上转移走。
而下一秒,注意到人后的小傻瓜就做出了完全出乎严慎独意料的举动——
“啵唧。”姚平安主动地扑过去在对面人的脸上亲了一大口,于是严慎独干净的左脸上瞬间糊满了他带着甜味的口水。
姚平安弯了弯杏眼,颊边的两个小梨涡也若隐若现。每次他这样感谢姆妈的时候,姆妈都会很开心的,小时候还会抱他转圈圈,所以现在他是不是也会被夸,然后再奖励一份——
“啊!”手腕被人猛地擒住,力气大得尺骨都要被捏碎。
“谁教你这么做的?”严慎独一双寒气凌人的冷目紧紧盯着他,惊喜只有一瞬,随之而来的就是醋海翻波与熊熊怒火,“你还对谁这样做过?恩?”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姚平安只有惊慌地伸出另一只手去试图掰开手腕处的铁钳,而被忽视的问题再次因他的动作而不满且愤怒地狠狠咬住他耳朵。
“姆、姆妈。”他不懂为什么他又生气了,乖乖回答完后一脸冰渣子的人仍未展眉。
虽然在知道了姚平安特殊的身体后严慎独猜测他所唤的“姆妈”或许确是事实,但就算理智告诉他这是亲情,心中还是可笑地感到嫉妒与吃味。
严慎独看着疼得皱鼻子的人,内里先柔软了,脸上仍维持着凶神恶煞地放开了他的手,然后凶神恶煞地迂揉他手腕一圈的红痕,再凶神恶煞地牵着人去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