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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皮的车门,渐渐流失了热度。远处如豆的灯火地透过胶纸,隐隐约约抖着火苗。
四周静谧,没有哭声,没有任何声音。
在车门完全冷却的一刻,他的耐心终于告罄,抬步往深巷走去。
布满风霜的柴门推开时发出迟暮的嘎吱声,房间有关于姚良的所有东西都被人清空。
空荡荡的房间里,小小的身影在角落缩成一团。
他将他环抱双膝的手拉下,瑟缩了一下的人抬头就是一张布满泪水的脸。
泪水将他整张脸都浸湿,他的哭泣是无声的汹涌。
严慎独抿直了唇线,俯身将人搂抱过,直接就往门口走去。
但此时姚平安却剧烈地挣扎起来,已经习惯了他乖巧表现的人显然没反应过来,竟就让他如此挣脱了。
“小安,不要惹我”话音未落,他就捕捉到他极弱极小的声音。
“姆、妈”酸涩堵在喉管,烧至肿痛。
“姆妈不见了,小安为什么不来找老公呢?”没有第一时间的依靠,没有看见他后的惊喜,姚良在他心中的地位让咬牙说出这句话的人妒忌深入骨髓。
“姆妈”像是词语库中只剩下了这两个字,眼眶通红的人不停重复着。
“回家。”
他不再多言,强硬地锁住人往停靠的轿车走去。
眼泪扑洒洒掉了一地,嘶哑的拒斥叫了一路。
“小安,姆妈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知道吗?”
“你的身边只有我。”
阴暗的车内,他将他恐慌逃避的表情览得分明。
在粘滞的空气里,被压在后座的人说出了最不该说的一句话。
“不要、只,只要,姆妈。”
“呵”他低低笑出了声,黑不见底的眼里却是幽幽怒火。
“宝宝,再为别人掉一滴泪,老公就在这里干到你哭不出来为止哦。”
伴随着啜泣声的,是无比清晰的“哒”——
晶莹的泪珠滚落,掉在了撑在他脸颊旁的手背上,热泪如欲望一样滚烫。
☆、十七 前戏爱抚
17
是夜,城中的富人吞云吐雾纸醉金迷,春元巷的穷人已为明日的早起劳作吹熄烛灯躺上床榻。
所以,在黑暗的巷路中,无人注意这辆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高档轿车。
放平靠背的后座上,他凶狠地含住他因泪水浸润而变得湿漉漉的唇。
他不断地挣扎着,从未放弃。可惜羸弱的身躯支撑不了主人的想法,脱力后的急喘被堵在嘴里。他还在不停地攫取,攫取他的呜咽和呻吟,然后揉碎咽下去。
他快要窒息,他知道他快要窒息,但却未起身离去。有那么一刻,他真想让他就此在他的怀里失去呼吸,以此永远地占有他,占有尽他的生命。
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是凌迟他神经的警报,他放开了他,赎罪地用炙人的手掌轻抚他的后背。
心跳还未恢复到正常的节奏,他的手却缓慢而坚定地从他的胁下穿回。
圆圆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他仿佛生出了复眼,不但可以看见布料褪去后瓷白的肌肤,还能精确描摹出他瘦削的轮廓。
薄软的胳膊和潮红的脸颊,有一种不健康的诱惑,诱惑他伸出那双滥溢欲望的手,在他迷离的泪眼、微张的小口、亭亭的玉颈、起伏的胸部、纤细的手臂上检阅、巡梭。
他将无形的罪恶一层层涂抹在他稚嫩的皮肤上,罪恶从他肉眼不可见的毛孔中钻进去,将一股奇异的酯香从他体内挟带出来,挥发进夜色里,浓得盖过这世间所有其他的气味。
酯香裹着病毒覆盖住他的感官,充填进他灵魂的每一寸罅隙。他变成了一个病人,他迷人的肉体则是他的解药。
亲手为他穿上的裤子又被他亲手扯下,蛮横地、倏忽露出大半条光滑粉腿。
他被这在他眼里充满肉欲的大腿刺激得吐出一口浊气,身体不自觉地随吐气而伏低,这只不过是他的借口,因为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啮咬起他吹弹可破的大腿根。
接吻似地,他的头颅在他双腿之间闭着眼辗转。肥嫩的白肉被牙齿碾磨着,过分的美味让他渐渐失了轻重,在两侧的腿根处留下鲜明的犬牙印。
波动的叶影流动在车窗上,泄进的皎皎月色令他清醒。
清醒并非是停止,而是不允许心上人的声音与气味让别人偷去,哪怕是深夜里无生命的魑魅魍魉也不行。
在短暂的感官迷失后,摇上车窗时喉咙已经嘶哑的人微弱的哀求才凄凄传进他的耳里。
“疼好疼”
他顿了一瞬,重新动作时却将手伸向了他纯棉的内裤,“现在知道求饶了,恩?”,小内裤的带子被他一手扯下,另一只手早已握住他的脚踝,方便将他最后的保护脱下,“可惜太晚了”
白色的内裤被人恶意地挂在小腿上,半脱半不脱。
不用看他也知道,在没有了最后一层布料的腿心处,是民间俗称的“白虎逼”。阴阜上没有丛毛,干净得就像从未造访过的处子穴。
他顺着鼓胀的腿肉往上爱抚,或许是他怕得胆寒,也或许是他手掌带着高温的火热,那滑腻腻的皮肤触摸起来,是冰冰凉凉的,像玉。
他的手在他的膝盖处停下,缓缓地,缓慢得想让他清晰感受到每一分无法抗拒的绝望,将他的双膝掰开,然后迅速地用膝盖顶成一字马的姿势。
“啊!”这一声痛呼大概是他最后可以发出的尖叫,他不间断的、从拒斥到乞求,从汹涌到涓涓的变化没有引起他丝毫的关怀,反让自己本就少发声的喉咙嘶哑肿痛,让被他时时刻刻握在手心的小手砸出了淤青乌紫。可惜,这些疼痛与伤口没能成为他的教训,因为在这一刻,在比之前的危险还要恐怖数倍的危险之中,浮现在他脑海中的仍旧是那个抱着他哭泣,哄他笑的姆妈。
自始至终,从温柔的抚摸到陶醉的舐咬,他都不喊出最让他心软的两个字。
他的肉体又因他未获得足够营养的发育而更显娇幼,比同级男孩子还要矮的身高,比女生还要纤薄的腰肢,敏感至极的穴里,有他舌尖顶过的处女膜。
他将尾端绣有“严”的发带扯散,被绑得定型成波浪般卷曲的发丝垂散在平展的肩骨上。
车外隐隐松涛声,车内是他沙沙的脱衣动作。
倒三角的身材,精壮的腹腰,还有随裤腰带解开而逐渐显形的胯下雄伟,这一切都让人相信他是个充满攻击力的男人,对比身下绵软的娇躯,视觉上更是出现强烈的差异——像是一个成年男子,将要奸淫拒斥被轻易瓦解后的可怜幼子。
狭小的空间内,他早已因情热出了一层汗。
带着汗液的湿热手掌揉捏起他的雪臀时,手下的肌肤仍是对比的冰凉。
沙哑的声音破碎得已经分不清在说些什么,不过蛰伏的肉刃已经苏醒,此刻箭在弦上,说什么都已无济于事。
瘦弱得过分的四肢无力地任他摆弄,两双又直又细的腿便缠上了公狗腰,两只薄软的胳膊便也吊上了浮木似的脖颈。
他一边俯下身舔去他额上的冷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