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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以那副微笑的模样应了,可严大老爷没想到他以为“插翅难逃、家法教训”的严慎独一出大门就收到了回信,最后的齿轮也已转好。
“少爷,少奶奶,一路平安。”气喘吁吁的严旭将信封递交,他知道这是他能为他的“贵人”所办的最后一件事,毕竟很快,他们就要相隔重洋了。
严慎独看了看黄皮信封里面官方的盖章,满意地收回签证和机票,与忠心的严旭道别,施施然乘着车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与此同时,严老爷子回到他吃人似的碉堡后,才发现称霸省城的严公馆只剩下了,一个豪华的空壳。
云上的星辰铺满夜空,倒影在平静的海面中。
这平静又被鱼尾状的波纹划开,一辆巨轮悄无声息地行驶进了海面上,茫茫的紫罗兰雾中
☆、二十九 子宫肉 附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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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承载无数真金白银的豪华巨轮由严慎独承包了下来,因此船上除了他和姚平安,就只带有几个会察言观色的听话佣人。
每天只知道吃吃吃的姚平安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国,往大洋彼岸的新世界走去。
船行驶得很平稳,两人在舒适的舱内一日三次地交媾都不感违和。
严慎独最近很喜欢姚平安前面的小花,一肏就开,鲍穴里流的水将底下的床单打湿了一次次。
他已经学会克制自己,一天天地旋磨宫颈口,终于将内腔口磨开扩张不少,下一次应该就能全部进入而不伤小安。
夏日的来临在海上体现得更加明显,四周都是亮得刺眼的波澜,没有遮挡物,谁也不会出去“日光浴”。
而消磨夏日午后时光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小安肏得软软的,随便揉捏。
饭厅制冷坏了,吃午饭时出了一身汗,严慎独先是伺候他的小傻瓜洗完澡自己才随意冲个凉出来。
结果刚从浴室走出,浴袍的前襟就被人拉扯住,姚平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向上捧着一颗金黄的小菠萝,都吃得鼓成饺子的小脸上还好意思写着满满的“想吃”。
明明每天早中晚三顿都吃得小肚皮饱饱的,饭后甜食和小零食也有刻度地投喂了,但是他周身还是不见长肉。露出的锁骨深陷,两条手臂细得可以说是瘦峭的程度,还好肌肤莹润,脸上也有婴儿肥,不然看起来倒像是虐待了他不给饭吃似的。
“要吃可以,宝宝先把老公喂饱。”雪白的浴袍轻易被挑开,露出具有力量感的肌肉和人鱼线。
不明所以还想着小菠萝的姚平安被推倒在床上,大张双腿,露出这几日被好好疼爱的娇嫩花蕊。
两瓣每次性爱后都擦了药膏的阴唇还是因频繁的肏弄而收拢不进肉逼,阴蒂由小红豆变成了大红枣,浮在女穴外,每次穿小内裤都会摩擦到,真的变成了严慎独说的“要老公给小安天天洗内裤?”的未来。
口干舌燥的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埋在他紧实纤细的大腿间。粗粝的舌苔精准地找到目标含裹住,再从容有序地用牙齿刮擦过花蒂,最后狠狠嘬一口,舌尖能感受到身下人被嘬出一阵颤栗。肿胀的阴唇早就被水浸湿成水红色,舔上去一吮,蜜汁满满。
“恩啊老公”渐渐泛上潮红的身体像一叶小舟在漩涡中沉沦,他掉进他编织的蛛网中,七彩斑斓的双翼仍然美丽,但只是被猎人抚爱的装饰品。
前戏的准备时间越来越短,他的身体被他肏熟了,一动就发情地流水细颤,刚刚才吮干的肉唇马上就被新流出的爱液濡湿,还沉迷在舌奸的抚慰中爽得微微翕合。
勃起的阴茎插入湿滑雌穴的时候,他打定了注意今天能直接肏进子宫里,因此每一次深入都比前一次增加力度和距离。
肉花早就被接连几日的顶磨弄得软烂,幼穴的敏感点很浅,粗长肉棒环绕着的青筋每次都能蹭到凸起的小肉点。
明明青筋刮过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凸起时,姚平安疼得握起小拳头捶在他身上起伏的人的胸口,上面的小嘴发出小猫发春般的惨叫,但身下的小嘴却卖力地吞吐着湿热内壁挟裹着的巨物,层层媚肉兴奋地含吮又硬又烫的阳具,简直像最淫荡的榨汁机。
姚平安身娇体弱,多高潮几次估计又会恹恹地并着腿叫他老公不要,或是直接累得晕过去,让小腹下还挺着个铁杵的严慎独很无奈。
所以今天他故意在他每次靠近高潮的临界点时停下动作,降下速度缓缓抽插,这样的速度根本解不了幼穴的瘙痒,反而让不满地、淫而不自知地扭着腰的人抿唇含泪,欲求不满的泪珠儿侧划进他乌黑的鬓边,留下湿漉漉的小鹿眼委屈地望着人,足以把一块石头心都望化成绕指柔。
“乖,马上就好。”他低叹一声,随之鼠蹊绷紧,下身一挺,将一直露在外的肉棒根部都全部肏进白虎美穴。
的确是马上就好,只是马上用宫口的麻痒代替高潮点的折磨,用铺天盖地如暴雨骤点的攻击代替温柔缓慢的律动起伏。
“啊!”他被子宫颈口突如其来的刺激干得弓腰弹起,两条粉白玉腿夹紧了用下身凶器贯穿他的人的劲腰,“唔呜不,不要”
严慎独安抚性地俯下身含住姚平安胸膛上早就挺立的茱萸。
小奶头又粉又圆,他狠狠唆了一口奶珠,晶亮的涎水顿时拉丝在艳红的乳首上,换来姚平安两手的推拒和小声的啜泣。
怎么感觉宝贝的乳房真的在发育般,现在都隐隐能看出圆形的胸缘了?
严慎独轻易挡掉姚平安两只小爪子,伸出大掌握住他的小奶包揉弄。
“小安的胸真的长大了一点,以后老公天天给宝宝揉,看能不能再长大,长大成小白兔好不好?”
“唔老公”虽然不能完全明白句意,但每次在床上严慎独的语气就变得痴迷又病态,当他专注地用那双纯黑眼珠锁定地盯住人时,姚平安只有害怕地软软叫他。
“乖。”他轻轻抿了一口他白腻的脸颊,可肏干肉逼的动作远不如这般浅尝辄止。
冠头碾磨着宫腔被肏开的圆洞,小洞越碾越大,最终被迫接纳已经在阴道中撑胀良久的欲望。
因为宫颈口已经适应了龟头怒张的尺寸,所以肉柱的进入不算难,只是进去后被窄小窒息的宫腔包裹住的感觉却不是简单的肏干就能体验到的。
脆弱又神秘的地方,整个湿热地包裹住闯入的它。实在太小了,他甚至不敢大力抽送,怕一个深捅就能直接将这个孕育生命的地方戳破。实在太紧了,柔嫩的子宫内壁的壁肉一点点按摩着阴茎,连其上的沟壑都能仔细服帖地挤压过。
胯下雄物在子宫内缓慢动作,轻轻地肏着紧致潮热的内腔。或许是年纪小的缘故,他的子宫和其主人的柔韧性一样良好,在承受了性器初次的抽插后便对逐渐快起来的频率适应良好,甚至还能配合地挺腰让操干方更加深入自己的子宫,连两颗囊袋“啪”地打在肉户上,进入了花穴一小点。
被肏到身体最深处的姚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