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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此同时,钟寒的下属也做足了准备,双方对峙,枪战一触即发,气氛剑拔弩张。
钟寒垂着眼,扬高一边的嘴角:“陈先生,愿赌服输。不反省自己技不如人,却找一些莫须有的借口,不应该呀。”
陈大佬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钟寒破口大骂:“钟寒你别他妈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今天老子不服输!让我留下一只手门都没有!”
“既然陈先生不愿意留下手,那就留下命。沈川!”
钟寒一声令下,沈川飞脚踹翻牌桌,接着枪声响起。
陈大佬带来的那几个人是远远不能和钟寒的人相提并论的。没有浪费一颗子弹,颗颗命中。压倒性的全部歼灭。
一轮对决后,钟寒毫发无损,而陈大佬却满身创伤的跪在地上。
钟寒推着轮椅凑上前,语重心长的说:“陈先生这是何必,不就是一只手吗?我双腿都丢掉了,还不是一样隐忍到现在。”
“我呸!”陈大佬吐出一口血水:“钟寒!你今天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啪啪啪。”钟寒莫名其妙地拍手鼓掌,歪着头笑说:“恭喜成先生,贺喜成先生。临死前终于聪明了一把。我今天就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
钟寒眼里一片阴霾:“和那人合作吞掉我那批货时,你就应该料到今天的下场。”
他接过沈川的手枪,抵在陈大佬的眉心,语气平平:“陈先生,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
“我家宝贝才是最好的。”
枪声响起,陈大佬倒地不起。
第八章
屋里陈大佬的人只剩下了那个情妇,倒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钟寒全然无视,冷冰冰地发号施令:“沈川,剩下的处理干净。”
“好的,寒爷。”
钟寒点了一颗烟,深深地吸上一口,慢慢地呼出,袅袅白烟淡化了他的戾气。白烟褪去后,又是一片平和。
燕珏盯着他出神的看。
“燕少,吓到了?”钟寒冲燕珏吹出一口白烟,勾着唇调侃。
烟味有些呛,燕珏不太喜欢,却依旧没有闪躲,蹙着眉摇头。
钟寒笑了笑,把夹烟的手移远了些。
烟移远了,燕珏却又主动凑近。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你这里有脏东西。”
钟寒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他。
燕珏以为钟寒没听清,继而又重复了一遍:“你这里脏了。”
钟寒还是没动。
两人视线相撞,燕珏很没原则的主动蹲下来,亲手帮忙擦掉。
那里只是沾了几滴血,可能是开枪的时候溅到的,纸巾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弄掉了。只是燕珏擦得很认真,反反复复,以至于血迹完全消失了他的视线还专注的停留在男人的脸上。
钟寒轻笑:“在看什么?”
燕珏:“在看你。”
钟寒挑眉:“哦?”
“挺帅的。”燕珏移开手,起身,又诚实的强调了一遍:“是真的挺帅。”
“哈哈……”钟寒被这种无营养的话取悦到了,他抓住燕珏的手腕放到轮椅的推手上:“燕少,推好老父亲的轮椅,我们去更刺激的地方转转。”
更刺激的地方是地下三层。
黑市拳击。
一个充满暴力、血腥,却令人兴奋战栗的赌博项目。
满场的叫嚣声,观众疯狂挥动着手里的钱币,一个个情绪高亢的下着赌注。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血与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燕珏身在楼上的贵宾看台,托着腮新奇的四处看。钟寒坐在他的身后,惬意地喝着茶。
场内钟声准时响起,熙熙攘攘的观众坐回自己的位置。大屏幕立即出现拳手霸气的简介,主持人拿着麦克风激动的进行着赛前的热场。
在白烟的环绕下,通往擂台中心的两条通道同时打开,两位拳手穿着披风,在训练员的簇拥下和观众的呐喊声中,威风的出场。一时间,场内口哨声叫喊声连成一片,震耳发聩。
“感觉怎么样?”
燕珏认真的回答钟寒:“刺激。以前从没看过。”
钟寒指了指擂台上的两位拳手,问:“依你看,谁能赢?”
燕珏拧着眉思考起来。
两位拳手身形差距比较大。红色那方身材高大雄壮,肌肉块块凸起,看起来有些骇人。而蓝色那方身形普通,灵活度会更高上一层。双方有利有弊,燕珏权衡了一下,不确定地开口:“我认为蓝方胜利的可能性会大一点。”
钟寒喝了一口茶:“眼光不错。”
话音刚落,钟声再度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双方先是互相试探,接着红方先行攻击,出拳虎虎生风。很快凭借着力量压制着蓝方。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红方的体能在蓝方灵巧的躲闪中一点点的耗尽,领先者发生变化。
“影响拳击比赛胜利的因素不仅仅是重量,还与骨骼、体脂、天赋等等,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为了让燕珏看明白,钟寒进行着简单的讲解。突然,他眯起眼睛,嘴角挂笑,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红方,左膝内侧。”
钟寒这边刚刚说完,擂台上的蓝方拳击手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位置,他开始利用自己的步伐来扰乱对方。大个子膝盖本来就有伤病的困扰,完全跟不上对手的步伐,左膝越来越弯,破绽越来越多,只能气急败坏的挥出一记又一记没有威胁的拳头。
钟寒看着场内的情形,轻笑一声,平稳地说:“就是现在。”
下一秒,蓝方选手找住空隙,一记迎面直拳将红方的大个头打到在地,场边骤然沸腾。
燕珏掩饰不住自己脸上吃惊的表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钟寒,问:“你怎么知道红方的弱点的?”
钟寒放下茶杯,回答:“我以前也在黑市打过拳击,和你相仿年纪的时候。”
这回燕珏震惊的程度不止一点点,是那种丢出成百上千张表情包都不足以形容的程度。
钟寒:“为了生计,为了供我弟弟读书,没有别的办法。”
燕珏:“可是赚这种钱,风险很大。”
“是。”钟寒语气平平,没什么起伏:“赌徒们喜欢刺激,喜欢鲜血。输的那方往往没有活下来的价值,全供娱乐,轻者伤残,重者死亡。”
彼时,擂台上。身为胜者的蓝方高高的跳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已经昏迷不醒的大个头身上,血水大量的涌出,喷洒在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