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硬,顶到我了
话一出口,懊悔接踵而来,姜玚真想自斥一句猪脑子。
如同他看季子卿不顺眼,这女人铁定更是恨得牙痒痒,就算她表现得不在意贞洁,第一次亦是主动强迫的,不代表乐意时不时被睡。
对于两个水火不容的人来说,此言显得古怪且虚伪。
姜大人思付着,只要她有一点点拒绝的意思,立马顺着坡下,拔腿走人。
然而,还没等到回应,屋子里又响起一阵剧烈咳喘。
“咳咳……”
她趴伏在榻边,瘦弱肩头瑟抖着,混混沌沌的眸子浮起一层薄薄水光。
“艹!”暗骂一句,他也不纠结了,疾步往内寝走去。
哪怕热脸贴上冷臀,一腔热血喂了狗,大丈夫一言九鼎,这个闲事管定了!
略粗鲁的将人扶起揽在臂弯内,一手探到后背尽可能轻的拍了几下,动作相当笨拙,显然从未这般伺候过谁。
真是不碰不知道,一碰吓一跳。
隔着两叁层衣衫,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而且姜玚十分清楚,若不是烧得糊涂了,此女才不会软绵绵的任由摆布。
俗话道,对症下药,他思索须臾,问道:
“你这病,如何落下的?”
季子卿仗着有高烧打掩护,全然放松的偎依进宽阔胸膛,恨不得整个人挂到男人身上去,嗅着他清爽好闻的气息,只觉通体舒畅,甚至连头部的胀痛亦缓解不少,昏昏欲睡随之一波一波地袭来。
“浴桶……泡澡……看书……睡着了。”
每说一个词,螓首便下意识点一下,他垂眸盯着她头顶的发髻,一晃一晃似迎风招摇的小芽儿般。
有点儿可爱。
“咳。”他忙将这份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是受寒所致,那还算好办,我可以用内力帮你逼出寒气,不出意外的话,明早就会好转许多。”
“嗯……”
其实好不好转的,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如果发着热能换来他这般温柔以待,连躺数日,也不是不可以。
病人不急,“医者”却是极为严肃认真。
当即脱靴上床,姜玚盘起腿一个推送,从后方抱住软若无骨的娇躯,为了保持坐势,一条手臂不得已微微压在高耸的双峰上。
两人的距离不可谓不近,姿态不可谓不亲密,放在一般男女之间,要关系到礼节问题,幸好对于他们而言,没有这种困扰。
何况当下,姜大人自诩非常的正人君子,绝无一丝一毫轻薄之意,故搂得大大方方、理直气壮。
掌心贴上后背之际,看着那对透过薄薄罩衫凸起的蝴蝶骨,他抿了抿唇角,提醒道:
“等下内力入体时,会有灼热感,稍稍忍耐一下。”
“嗯……”
女子无意识的用脸颊蹭了蹭劲瘦手臂,安静乖巧得像一只豢养小宠,令他浑身一颤,不由再次脱口道:
“不舒服的话,就说一声,可以慢慢来。”
“……好。”
姜大人一边唾弃着自己的婆婆妈妈,一边开始缓缓运气。
的确很热。
一股股涓涓热流在四肢百骸间蔓延开,季子卿这才发觉原本热度只是假象,体内实则寒得很,难怪明明皮肤滚烫,盖着被子却没出一滴汗。
可渐渐地,起初的舒适被胀热取代,经络里如同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细细啃噬,一点点刺痛,又一点点痒。
“呃啊……”她忍不住扬起脖子,呻吟出声。
毫无掩饰的嗓音软软地,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咬一口,甜腻多汁,沁人心脾。
正全神贯注输送内力的姜玚一听,手一抖,差点没走火入魔。
“闭上嘴,别他妈乱叫!”他咬着牙,愠怒低吼。
她侧过头,很是无辜的投来一瞥,迷迷糊糊地抱怨道:
“你那个好硬,顶到我了……坐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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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咬牙切齿):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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