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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脚底的头像在他眼前乱晃。
“纳了更好,也不用总想着进你的屋。”开心瞄着她的袜底,浓眉拧了起来。
无忧心中五味杂陈,绿鄂是一心想嫁宁墨的,以宁墨这样的人才,绿鄂的娘不可能不想收作女婿,万一宁墨念着奶娘的养育之恩,不忍拒绝,当真纳了绿鄂,她这辈子都得跟绿鄂一钉一眼的过。
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她自己弄了四个夫君出来,却不让人家纳妾,委实显得不够大度。
就算明明不大度,也不肯在这无赖面前表示出来,被他笑话。
抬了脚,脚尖搭上他的肩膀,情深意切地道:“前几日,我才见了个姑娘,长得极俊,性子也好。俗语有说,肥水不落外人田,这样的好姑娘落在人家家里,委实可惜了些。要不然,明天我去备些礼金,把那姑娘给你聘下。虽然给你做妾,有些委屈人家,但你多疼疼人家,别再总想着进我的屋,倒也未必不可,你觉得如何?”
开心愣了愣,突然抓住肩膀上的玲珑小脚,拽去袜子,张口便朝着她粉嫩嫩,如同珍珠果子的脚趾上咬下。
无忧大惊,怕伤了脚趾,不敢硬拽,另一脚向他踢去。
他手掌一反,扣了她的脚踝,生生地将她拽下床。
雪蛋和蛇儿见二人打了起来,兴奋地榻上榻下地乱跳,唯恐天下不乱。
无忧脚不得动弹,扬手打他,他空出一手,擒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你说如何?”
无忧当然想说好,手被他擒着,他身子又重,死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动动弹,要命的是,明显地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压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衣裳仍能感觉到热意。
如果他要乱来,只需捂了她的嘴,略挪挪位置就能把事成了。
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她这么想着,他真挪了挪。
无忧魂都吓飞了,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其实,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呃,不当真?”他笑得呲牙咧嘴。
“不当真。”无忧嘴角的笑彻底干了,咳了一声,“你挺重。”
*************今天卡得厉害,写不出来了,就更这些。
418坏小豹
开心心里五味杂陈,得知她将这一世忘得一干二净,他表面上嘻嘻哈哈,心间却堵得厉害。
以前她心里装着不凡,好不容易让她动了回情,她却将他忘了,现在心里却又装着宁墨,而他再次成了她身边的路人甲,只不过多了个前世夫君的身份羁绊。
心里空空落落,说不出的怅然失意,放开她,“夜了,睡吧。”
无忧抱着正在咬开心头发的雪球,坐回床上。
目光过处,捕捉到他眼中残存的寂寥,心尖上莫名地一阵刺痛。
无忧等了一阵,不见开心再说什么,轻咳了一声,“你会烧青花瓷吗?”。
开心眉头微微敛紧,在这时候问他会不会烧青花?
无忧扫了眼床头摆着的瓷娃娃,又加了一句,“青轴的那种。”
开心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最终点了点头,“会烧。”
无忧大眼忽闪,“那你能不能帮我烧个那样的坛子。”无忧照着记忆比划着那个被子言称作是尿壶的坛子。
开心仔细听着,她形容出来的东西,与他记忆深往模糊的记忆,慢慢重叠,心绪飘忽,有些恍惚。
无忧见他怔怔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怎么了?”
开心回神,“没什么,可以烧,不过得先寻个瓷窖。”
无忧听说他会烧青花瓷,顿时觉得亲近了些,将才的不自在抛到脑后,手指绕了他耳边零乱的碎发,“我们以前是不是很亲密?
开心微微一愕,笑了笑,终没能完全掩去眼底的那抹失落,握了她的手,“怎么突然问这个?”他见惯了她没心没肺,突然这么认真,倒有些不习惯。
无忧反握住他,“我失去记忆,让你很难过,是吗?”。
“过了的事,不提了。”
无忧点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重新滚回床上。
开心等无忧睡着,蹑手蹑脚爬上床,在她身侧躺下,把睡在她枕头上的雪蛋提开,将她抱住,没着落的心,总算有了着落。
无忧睡梦中,怀里的蛇儿动得厉害,她不舒服地翻身,开心怕她醒来,忙将手撒开,雪球乘机钻到二人中间,张口咬住无忧的头发。
开心如果想把它再提开,定会拉扯无忧的头发,将她弄醒。
开心磨牙,怪不得将这个小家伙丢出窗外。
无奈之下,连人带豹一起抱住,满足地闭上眼。
他连夜赶路,本十分困乏,这一睡竟沉沉睡去。
蛇儿把下巴搁在无忧胳膊上和雪蛋挤眉弄眼。
雪蛋意会,凑了脸上去,用胡须搔无忧的脸。
无忧抓脸醒来,于黑暗中,感觉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边,陡然一惊,仔细再看,才看清竟是开心。
下意识地想将他推开,但手掌贴上他的肩膀,看着他熟睡中仍蹙着眉心,再不忍心用力,慢慢透了口气。
白日里嘻哈赖皮的一个人,直到这时候,才显出本性。
这距离地看着他,渐渐那些幻境变得清晰,四魂转世后,看不清楚的容貌也浮了上来,其中一个,果然是他。
许久以前的心疼渐渐袭来,抬手轻轻抚上他拧紧的眉心,心中轻道:“给你起名字的人,是希望你能开心。”
她怕压着开心压着小雪蛋,把雪蛋提了起来,放到开心背后。
雪蛋仍想往回爬,被无忧瞪了一眼,耷了一双圆圆小耳,缩了回去。
过往的事,太过消耗精力,不久,无忧便觉得头痛欲裂,不敢再去多想,闭上眼,任由自己睡去。
早晨,开心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痛,见无忧未醒,不敢敢动,吡牙咧嘴地扭头,见雪蛋四个胖爪子死死地蹬在他后背。
开心试着伸手到后背去摸被雪蛋蹬着的那几处,入手尽是凹凹凸凸的爪子印,不由得皱了脸。
回头见无忧已经醒来,正眼睁睁地瞅着他。
开心做贼心虚,叫道:“痛死了,怕是一背都是你的破狗的爪子印。”
无忧哑然,这人一醒来就变了个人,嗤鼻,“少来,多半是你在外面鬼混,不知被哪家的**人抓的,赖在我家雪蛋身上。”
开心哪能被她青口白牙的胡说,猛地坐起身,解了衣裳,背转身给她看,“这是女人抓的?”
无忧一看,他裸健的后背上还真密密麻麻全是雪蛋的小爪子印,深的地方还微微渗着血,忍俊不禁,忍了笑,却里却道:“明明是女人的指甲印。”
“指甲印?”开心虽然看不见后背,但他心里就装着个无忧,哪有出去寻过女人,指甲印根本无从说起,知无忧诓他,竖起了眉头。
“你这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