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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圈子无关的八卦事件隐去真实姓名说了说,引来大家的啧啧称奇。
散场的时候,还有人预约次继续听故事的,“桑医,我们家叔的儿子个月要办满月酒,魏桢哥肯定会去的,你也起去呗,我们到时候继续聊。”
李家千金这个主意得到了大家的赞同,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定要去啊,我喜听你讲故事哦!”
桑落酒哭不得,又不忍心拒绝她们,只头,“……如果方便且我有空的话。”
“方便方便,很方便的,你定要来啊。”李小姐年才大学毕业,还浑身都是孩子气,起来时尚存婴儿肥的脸孔灿若春。
得知李太太想让她跟魏桢相亲时,桑落酒方面心里发酸,方面又吐槽魏桢老牛吃草。
魏桢闻言忙道:“没有这样的事,你不要想。”
顿了顿,他又看她眼,然后低头整理袖子,卷了半天都没把袖子卷。
桑落酒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模样,忍不住吐槽道:“你平时都是专人替你卷袖子?”
魏桢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屑于回答,还是默认。
桑落酒终究还是看不去,伸手过去道:“哎呀,我帮你了啦!看你这费劲样可真难受!”
“多谢。”
看着她低眉顺眼替自己卷袖子的动作,魏桢忍不住心里直发,股又酸又甜的感觉从心底腾空而起,又慢慢散开。
“哎呀,魏桢你是手断了吗,袖子都要妹妹帮你卷,什么大少爷毛病,回头让你爸揍你!”
正卷着袖子呢,魏太太忽然现了,空气里刚刚升起的丝若有似无的暧昧霎时间烟消云散。
桑落酒立刻皱了皱鼻子,抿唇起来,倒是魏桢很无奈,摸摸额头赶紧换话题,问天怎么不见桑萝。
魏太太就说桑萝和陶东岩回桑家了,“要给外的客发货,之前都是阿萝跟小陶联系的,他们当然要回去帮忙了,怎么能什么都让你叔叔,也十多岁人了。”
顿了顿,她又想起来件事,道:“你们姐姐还说要顺道跟小陶去趟外省,去找个酿酒师傅,学什么……哦对,桑落酒的酿造方法,我听,哎哟,这不就是阿鲤的大名么!”
“还说什么这会儿该摘桑果了,酿桑葚酒,且忙着呢,正日子之前能回来躲两天躲白就不错了,真得亏天气还没没这么热,不然……是要酒曲了,阿鲤?”
桑落酒原本正边听边吃魏桢的水果,闻言头,“七月份是往年酒药的时候,桑落酒的酒曲什么时候我倒是拿不准。”
她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解释道:“桑落酒般是指农历十月桑叶落的时候取井泉水酿的酒,大概就是立冬前后,我们家黄酒也是这时候开酿的,按照这个意义上来说,黄酒也算桑落酒的,不过历史上的桑落酒酿造方子已经失传了,现在的桑落酒是白酒,是清香大曲,我们家没有酿过白酒啊,所以得去跟师父学。”
桑萝找的这个酿酒师是几经辗转才惊人介绍认识的,又费了大劲才求得对方传授方子,原本是打算为福元酒厂推新品,但后来发的变故度打了她的计划。
如尽管桑萝的事业重心是放在经营酒店上,但对于早就计划的事,她并不愿意放弃。
桑萝想了想学过的酿酒知识,猜测道:“大曲般需要贮存月以上才算陈曲,端午前后就要踩曲了,估计姐姐姐夫从外回来就要开始酒曲,说不定我爸现在都已经准备要用的小麦了。”
“酒曲很大程度上决定了酒的风格味道,不同酒曲酿来的酒味道是不样的,所以制曲向来都是各家酒厂的看家本事呢。”
魏太太和魏桢听她说得有些迷,都讲完了还追问道:“酿酒是怎么酿的?辛不辛苦?”
“很辛苦哦,酒曲热的,每次我都受不了,爸爸说我吃不了这个苦,就不勉我了。”桑落酒老老实实应道。
她也不是吃不了苦的人,还在近十度的大热天跟师父过现场,是鞋脱来之后能倒滩水的,她都能咬牙坚持来,但就是受不了酿酒的份苦,别的都还说,制曲时车间里50℃的高温她是进去次虚脱次,想想都觉得既无奈又惭愧。
魏桢倒很感兴趣,“我有机会去看看么?我只看过怎么酿啤酒和匍萄酒,黄酒和白酒倒很少了解。”
桑落酒不在意摆摆手,“你跟姐姐还有我爸说去,领导说你能进你就能进。”
“领导的女儿说能进不管用?”魏桢着逗她,换来她的白眼和魏太太的哈哈大。
魏太太她们举办的聚会就这样结束,桑落酒的个人问题仍然没有解决,却已经悄悄有了眉目,来聚会的千金小姐们没有得到魏桢的青睐,倒有么几个和在场的青年才俊看对眼的,成就了几段佳话,也是后话了。
从魏家回来的天晚上,她不意外的又在梦中见到魏桢,这次的梦境和以往任何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