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pi眼发sao被caoshe/yin贱父叔玉势chaxuechaopen(2400字dan:sao父皇被cao后xueguanjing)
浴池里,三皇兄也不出意料地发起骚来,掰着屁眼哭叫道,“呜呜皇妹…水进来了,啊嗯…骚屁眼好痒…嗯~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勾得陈思把他按在浴池边上,用胯下的肉刃粗暴地刺穿紧致的肠壁,将男人肉得挣扎着想要逃离,最终却只能被困在人与池壁之间动弹不得,迎接着女孩灌入的汩汩浓精。
多次高潮后的他终于支撑不住了,软软地趴在池边,眼神迷离,氤氲着沉沉雾霭。
陈思抽出还埋在温暖之处的肉棒,抱着男人,细细地帮他清理身上的污渍和穴内残留的精液。
“曾经是皇兄帮我洗澡,现如今,却是我帮皇兄洗澡了呢…”陈思的手虚虚划过三皇子平坦的胸前,又返回来,揪住那艳红的小果子撕扯起来。
男子双眼迷离地贴着池壁,对她说的话毫无反应,只是在乳头被轻蹭的时候发出甜腻的呻吟,“嗯…啊…”还忍不住弓起腰,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陈思放开摸着他茱荑的手,摸在三皇子不自觉扭动着的臀部上,“真是淫荡啊,一刻也不停地扭着屁股发骚,是骚逼痒了还是屁眼痒了?”
说着,她慢慢将食指指节探入紧簇的洞口。
里面又湿又滑,夹杂着被内射的浓精,手指搅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
“啊别顶!”男人猛地一弓身,肥软白皙的屁股连带着晃动起波浪,他扒着池壁,却是艰难地转过头来…在被发丝遮挡了些许的眼眸里,徜徉浪荡与天真。
分明骚也骚极了,但仍透路出一股无辜的神态。“皇妹~好难受…啊、水又进来了…”
真是拿他没办法。
陈思轻叹一声,却又动作起来——食指与中指在穴内搅动、掏挖。
直肠本是不能吸收精华的,因此无论三皇子将内射的精液夹得多紧,也仍是留在了隐秘的肠道里,此时伴随着女孩抽出的指节缓缓混入池水之中,染浊了一方清水。
“呃…啊…”女孩的动作愈发深入,两根手指虽然纤细,但在紧致的甬道里四处肆意游走还是让青年倍感燥热,“哦…皇妹,不要、不要插我的穴,好痒啊…嗯啊…”
“莫夹!”水中阻力不小,她本想一掌拍在娇软的臀瓣上,下手却改为了揪住他臀间的软肉,激得男子不住地叫唤,声音甜腻暗含情欲。
见皇兄又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陈思也有些烦恼,只好加快动作助他早日脱身。
“不要、唔…啊啊…难受、呃…水全都、灌进、屁眼了!啊啊…啊呜…啊啊啊啊…骚点啊不要、按那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子撅着屁股,被妹妹用手指玩弄得不停地求饶,无论是翻腾的水波,抑或是在骚穴内为非作歹的手指,都让本就敏感至极的三皇子难以承受。
“啊啊啊…顶、顶到了…”明明是为了清理精液,但皇妹为什么一直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三皇子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种问题了,他只是撅着屁股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感受到皇兄震颤着夹紧了屁眼,陈思突然手疾眼快地伸手堵住了他的马眼。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她贴着男人的后背,能感觉到了那肌肉的紧缩与抽搐,“嗯啊啊啊…噢…啊啊…手!手!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好想…好想…”
他的阴茎也一跳一跳的,菊穴夹紧了手指不得动弹,甚至连脚尖都踮起来了,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虽然射精被阻,但显然可以看出,他离爆发只是时间的问题。
刚刚被连续刺激着前列腺,三皇子已是情欲深种,终于…一股激流破开阻挡仍然迸射而出,同时花穴也涌出一滩热液。“噢…嗯…啊啊…啊!不行了!出来了…啊!”
“呜呜呜呜呜…”
男人掩面哭了起来。
他尿了。
———
本是小事一桩,但不知为何三皇兄异常介意他被手指插到射尿了的事实,明明父皇甚至在大殿之上被肉到失禁了——还是用雌性的尿道。
或许这就是身为一国之君的…厚脸皮吧。
但总之现在,三皇兄不愿见她,倒是父皇召了她几次,似乎还有意在早朝间召她进入大殿,想想也知所谓何事。
那种万众瞩目的多人趴陈思并不爱参与,她更喜欢私下调教。将国君养成一条忠心耿耿的犬啊,那该是何等有成就感的事情。
今日恰逢良机,皇帝亲近的宦官带来消息,称陛下召五殿下到朝华殿进膳。
进膳是假,行不轨之事是真。
坦白讲陈思还蛮有兴趣的,那松软的大屁股,啧啧,真是极品。
骚逼也特别会夹,还放得开,骚话一句接一句,真是比娼妇还要淫荡,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很不错的体验,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想到这里,她揣上了自己近日新研发的“小玩意儿”一同过去。
但当陈思去到朝华殿,却发现等待她赴约的不仅父皇一人。
烛光下父皇正与皇叔对弈,他们仅穿着一件极薄的素色纱衣,并排坐在塌上。不说若隐若现的下身,便是前头艳红的奶头也挡不住,勾人得紧。
殿内二人却仍一副端正自持的模样,目不斜视地盯着棋盘,半点眼光都不给走过来的人儿。
哦?这倒是有趣,陈思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想玩些什么花样,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到的。
她屈身行了个礼,脆生生道,“拜见父皇、皇叔。”
秦怀微一抬手示意,却什么也不说。
陈思一时疑惑,定神去分辨其中古怪,这才看到父皇的脸上潮红一片,便连皇叔的脸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父皇落子的手微微颤抖着,一个卸力白子掉落棋盘砸入其中,乱了周遭好些棋子。皇叔与他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细汗从额头悄然滑落,让空气之中又平添了几分旖旎。
陛下夹紧的双腿间一片濡湿的水痕,让本就轻薄的纱衣愈加清透。
“嗯…啊…”他低喘着,带着情欲的双眼似是不在意地扫过她的眉眼,却不知成熟男子的勾引如酒香般醇厚,不知不觉就让人醉了心神。
陈思目光渐暗,感觉自己虽未曾说过几句话,现下喉咙却有些干哑。
这个老骚货,被肉开了的滋味竟这般勾人,让人恨不得将他肉死在塌上,将精液射满他淫荡至极的小穴。
“父皇可是哪处身体不适?”她凑近二人轻声问道。心里却已然有了答案——自然是骚病犯了,缺操了逼儿痒得慌。
“没…没有…”不知为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骚得不行了,父皇却还要这番掩盖。
陈思猜不透他葫芦卖的什么药,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试探着伸手想要揪住他胸前掩盖在薄纱内的乳头。
但身侧却突然响起一声低促的淫叫“啊…!”陈思往皇叔的方向看去,却见他平日斯文有礼的脸上满是欲色,扬起脖颈将潮红的脸颊对准了虚空。
这一幕纵然让人移不开眼,但更值得目光驻足的…是他身下“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