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恼怒求cao/tiannonghuaxueyindangpenshui/光洁小bi被画册上描绘的大jiba开苞
陈思本就在构思一件事情,从皇叔那回来之后更是觉得可行。
皇族的淫荡天性已经毋庸置疑,现在更是发现他们本也有不少花样,也非常热衷于一些带来刺激感的淫具,像皇叔坐在“挨肉”秋千上被大鸡巴从身后狂顶猛操时,小穴敏感得淫水直流,被肉射了好几回。
她前段时间打造的假阳具,也把父皇和皇叔同时操得互蹭鸡巴高潮了。此外,还有她特地命人研发的催乳药,皇叔看似抗拒实则心里亦是期待得很。
由此可见,暂且不论平民,起码在皇族内部,这类型的淫具淫药是很有发展前景的。
而陈思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萌生了在这个神奇的国度开创自己一番事业的想法。面对着一群淫糜欠肉的皇室成员,还有什么比钻研淫器,将他们玩弄于胯下更令人畅快的事情呢?
且以陈思现代人的思维以及受训多年所积累的学识,加上她在洛浥国十多年的所见所闻,完全有能力将这件事情办好,陈思有信心。
当然,要想推动淫器局的建立,父皇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她想要建立的是一个类似司造房的独立机构,需要不少的人力物力,以自己目前的一己之力断然无法完成。
为此陈思在书房里呆了几天,一直在研发新的淫器,但在人手不齐工具不全的情况下,她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尽可能地以创意取胜。
但有些设计没有模特还真是烦恼,正当陈思在思考着要找谁来做这件事情会比较不影响进度的时候,二皇兄突然来了。
陈思与这位兄长算不上多熟悉,小时候还时常玩在一起,印象中他虽然常常闹脾气,但对陈思一直不错。
也许是近几年他另立了府第搬出宫去,二人就渐渐疏离了不少,有时在宫中与他碰面,陈思有意想打个招呼,却见他似是很不耐烦地瞥过头大步从她身边走过,搞得陈思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之后也不好往他面前凑,与二皇兄的距离就越来越远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回宫寻她,陈思半是讶异半是不解,对他的来意完全是一头雾水,只能掩饰着惊诧将他请进来。
本想在厅中与他停下,吩咐人备茶,但没想到二皇兄径直继续往殿内走,陈思自然不能迎他去自己寝殿,只好带着他进了书房。
“皇兄请坐。”陈思一边招呼兄长坐下,一边让人将茶送进来,但当宫侍关门离去,二皇兄仍然站在案桌前面色不虞地盯着她。
随了他的生母,秦忆的面容略为娇媚,用微挑的眼角瞪人的时候,很容易给人一种娇嗔的感觉。
“皇兄?”陈思不明所以,出声唤道,“不知皇兄何事寻我?其实若有要事,皇兄亦可派人传书让我到您…”府上。
话没说完,就被顾自站得挺拔的二皇子秦忆打断了。
“呵。”仿佛极为不屑一般,他极轻又极冷地嗤了一声,搭配着一点也不友善的神情,让陈思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正常交谈过,陈思实在摸不准他此举是个什么意味。
正当她按兵不动,自己在心里暗自琢磨的时候,二皇兄再次出声。
“你会来找我?”他神色淡淡地问道,却并不是要她解答的意思,很快自己就补全了整句话,“怕不是宫里的人都玩了个遍,最后才想起我。”
“啊…什么?”陈思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责难,一时有些愣神。
什么叫玩了个遍,他是指什么?
怪了,他们早就不甚熟悉了,为何二皇兄会突然来找她,还说些如此…酸溜溜的话。陈思怕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正打算解释,又再次被打断。
“小时候最爱带着你玩的是我。”
“明明我才是与你最亲的兄长。”
“你还说过最喜欢二皇兄了。”
秦忆越讲越气愤,原本努力装出来的冷漠消失殆尽,气得脸都有点红。
宽袖一甩把桌上的茶具都抡到了地上砸碎了,茶水溅起来沾湿了他的鞋头,但他仍沉浸在越说越开的氛围里,手一指陈思控诉道,“骗人!”
他一口气把憋了许久的话说完,倒是爽快了。
陈思却懵得不能再懵了,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慢一拍地想到,不是他先不理人的么,还有这样贼喊捉贼的?
还有“最喜欢二皇兄”这种话,陈思还是能确定自己不曾说过的,因为完全不是她的风格。等等,不对、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记忆中她有次想出宫去看看,好歹多了解一下这个时代,可其他皇兄都当她是幼童,不肯带她去,只有二皇兄扔了纸条偷偷接应她,两个人躲着其他几个哥哥出了宫,玩到天黑才回来,还被三皇兄堵在了寝宫外。
那时她随口就是一句,“哦耶,最喜欢二皇兄啦!”没想到他会记到现在,还很在意的样子。
可明明是二皇兄先疏远自己的,如今却来怪她不主动亲近他?哪有这样的好事。
陈思也拉下脸,缓缓道,“物是,人非。我想这个道理,皇兄也应当深有体会。”
她话音刚落,秦忆就三两步走到她的面前,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这是怪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陈思撇开眼,不去看他因恼怒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我们都不已不再是先前的我们,我懂得的事情,皇兄难道不明白吗?”
“那三皇弟呢?你同他亲近,置我于何地。”
陈思听了这话,璀然一笑,“那皇兄可知,我与他,是哪种亲近?”
“不就是身体上的亲近吗!”秦忆脱口而出,他总不至于完全不了解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关于刚成年不久的五殿下秦思的传闻,早已在口耳相传中被都城茶馆、巷间的贩夫走卒当做谈资。
那日大殿上狂肉皇帝陛下的场景甚至被画成了图册,连深闺里的姑娘夜里自慰时都幻想着能有个如五殿下般“坚硬持久”的夫婿,好日日夜夜畅享闺房之乐,时时刻刻被大鸡巴肉得欲仙欲死。
连有的男子都兴起了一股养面首的风气,专挑那些肌肉辄起、身高体长的壮汉,关上门来,享受着被抱在腿上、压在塌上大操后穴的快感。
而一些家境贫寒的男子,只好穿得衣不蔽体的模样,到码头、衙门之类的地方转悠,运气好的话也许会碰到几个性急的男人,把他按在墙角处极尽蹂躏,最后夹着满穴的精液几近赤裸地回到自家的小院。因为被粗鲁地轮番顶肉,那个本就不甚湿滑的小洞都磨破了皮,外翻着红肿的穴肉。
秦忆可以理解她在成人礼上先肉了父皇,可是完全不甘心让自己的弟弟领先了去。况且在他看来,秦祯和思儿才是真的不熟悉,而自己从小看着思儿长大,要什么给什么,想去哪就陪她去哪,不说是对她最好的人,起码也是与她最为亲近的兄长。
二皇子刚成年不久的时候,也很热衷于性事,但随着年龄增长,反倒慢慢失去了兴趣。在他看来,比起整日埋在母后皇嫂和宫女们的腿间,还不如看着小秦思那副一板一眼的小老头样儿呢。
在秦忆的想法里,思儿就是他一手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