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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反手把他撂倒。
他半跪在沙发脸贴着自己膝盖,一时没反应过来,刑警控制住他之后,抬起头看我,“何小姐,您吩咐。”
我叫来目瞪口呆的妈咪,让她把那个小姐带走,被按住动弹不得的男人剧烈挣扎,嚎叫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傅爷的人!敢弄我都他妈不要命了!
我冷笑问他你怎么要我的命。
他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身体一僵,他用力扭着脖子向后看,当他看清我的脸,他忽然喊了声麻爷,刑警用枪柄狠狠戳他下巴,“别胡说!”
男人撒酒疯说她就是麻爷的干女儿,刑警将自己的腿压在他脸上,让他闭嘴。
男人被堵住嘴发不出声音,呜呜的鸣叫,我让刑警把他带走,用绳子绑了送到西街,丢在醒目的地方。
刑警拖拉着他离开,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大滩血迹,问身后的秘书,“周局长在包房会客,场子里人都知道吗。”
秘书说差不多都清楚。
“打个半死不活没事,真闹出人命,他不在也就算了,他人在却没有管,这是渎职,他难辞其咎。”
秘书这才恍然大悟。
几个衣着风骚的小姐倚着墙壁从头看到尾,我从她们面前经过,她们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打量,“咱妈咪管不了的事,人家出面一句话。看那一票条子,拿她话当圣旨。”
旁边一姑娘撩了撩头发,没好气说,“我认识她,林宝宝手底下的外围,当初不算火,=现在一步登天了,做了周局长的二奶,可也没什么神气的吧,人家老婆还没死呢,指不定什么时候下台,周局长能包她也能包别人,没多大气数了。”
最开始说话的小姐在灯光底下晃了晃自己金灿灿的指甲,“哟,那你这么满不在乎的,你去傍周局长给我们看看呀,周局长连小姐都没点过,我看他来过多少次了,只是喝酒谈事,花魁都入不了他的眼,上次有个公主给他点烟,挨他近了点,直接让他秘书给推开了,能把这么难伺候的爷搞定这还不算本事啊。”
走在我前面带路的秘书非常严肃指着那几个小姐呵斥,“亵渎国家公职人员是犯法的!是不是想蹲号房?”
小姐吓得一缩脖子,一个字不敢吭。
刑警护送我走到周容深的包房外,秘书告诉我这个人不好对付,周局仅仅是让您帮忙拖点时间,您可别太认真。
他说完握住门锁要推开,我一把按住他手腕,我余光看到走廊尽头围观的人都散了,我小声问秘书,“我是不是你们眼里的坏女人。”
他一愣,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很多人都说小姐情妇不要脸,包括我们自己的圈子,也都会这样指责同行,可仔细想想没人真敢指着鼻子骂我们,这个社会太现实了,我们依附着金主社会地位远高于老百姓,他们一面痛恨不耻,一面又卑躬屈膝讨好谄媚。
我很清楚在周容深的喂食下我越来越贪婪,我不想回到卑微贫穷看人脸色的生活,跟过他会觉得普通男人很窝囊无能,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了。
局长情妇的身份带给我的已经不只是物质需求,更是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荣耀,看着那些衣冠楚楚的权贵对我毕恭毕敬,看到我曾深受其害的黑暗可以被我亲手制止,这种感觉太快乐了。
它是肮脏的,但也是风光的。
我深呼吸笑了笑,“没事,开门吧。”
秘书将门推开,包房里的光线极其昏暗,可即使如此我还是一眼认出坐在周容深对面的男人,是乔苍。
乔苍身上的衬衣白得发亮,精致得没有一丁点褶皱和灰尘,他收敛了那晚在巷子口和傅彪对峙的戾气,整个人斯文儒雅,十分慵懒坐在沙发上,不了解他的还真以为就是个正经商人。
包房里昏暗的光束闪烁着斑斓的金色,落在他脸上,将棱角分明的五官照得时隐时现。
我想过势力这么强大的男人有可能是他,但我又觉得周容深不会和一个黑老大交往这么频繁,官黑势不两立,当官的为了保住乌纱帽,都很避讳与这些人接触。
乔苍眼底有惊涛骇浪般的细小漩涡,在我们对视的几秒钟他没有任何动作表情,可眼神却饱含深意,良久我听到他对坐在对面的周容深说,“这不是周局长的金屋藏娇吗,怎么舍得带出来。”
周容深说她是路过。
乔苍唇角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