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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着,她要是有苏妙珍的脸和身材,她也早就红了,绝对不至于一出道就被苏妙珍压了几头。
“你说这孩子不是任总的?”几个人很快觉得这个话题更加劲爆,更加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看也是,要不然任总干嘛放着亲生的孩子不管,还放任苏妙珍被人黑,我看啊,就是她太放荡,说不定做了亲子鉴定,是她给总裁带了绿帽子。”一群女人造八卦的能力堪比伦理大戏的金牌编剧。
“也是哦,那她还抱着孩子过来,真是心大。”
“哪儿是心大,就是蠢嘛。自作孽不可活。”
苏妙珍对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没有什么感觉,如果说痛,有什么比一箭穿心钉死于城墙上,更加痛的呢?
她离去的时候,抱着孩子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你们好像很闲?有这个时间,不如对着镜子练练台词。”
什——什么?
站在角落的几个小花吃了一惊,她们满以为苏妙珍会低着头狼狈离开呢,可没想到苏妙珍要离开的时候,回过头来了。
她抱着孩子,一步一步,脊背笔直,就是单论站姿,都比角落里的一群小花标准多了。她走近第一个说话的高个子小花,轻轻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舌头示意:“你,说话的时候像是含着一个大萝卜,舌头都捋不直,怪不得只能演个不说话的布景板了。”
那个高个子脸色一下就黑了。
她又移了一步,走到一个稍稍丰满的小花面前:“还有你,台词也过不了关,气息不定,就连重音都抓不准,说别人的八卦都没办法听出你的真情实感,更别说是说台词了。啧啧——也不知道是不是书读的太少才不会说人话?”
苏妙珍真的说到了点子上,这个丰满的小花前不久才从郑导演的试镜那儿落选回来,她就是被点评为台词抓不住感情的重点,她咬这牙齿,浑身颤抖。
“啧啧,还有你,”最后一个矮个子穿着齐b小短裙的女孩,微微退了一步,侧过身去,但苏妙珍可不会放过她,她语气轻柔,充满了长者的语重心长,“你的台词功底比她俩都强一大截,只可惜,现在还带着一点东北口音,听着可真出戏——这样的台词,就算穿丁字裤到导演面前去也不管用。”
说完,她呵呵地轻笑了几声:“基础功这么差,也敢在公司议论是非,经纪人也不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呵……”
她不过说了几句,就把这几个人说的面色泛白,再无人敢出声。
进了电梯,一路视她为瘟疫的眼神也追随着她,有个圆脸齐刘海的女孩子,在出电梯时还哼了一声,走过去她身边时,甚至还撞了她的肩膀一下。
她很快护住了欢宝宝,那个女孩回过头去,呵呵笑了几声:“现在开始装什么慈母了,都敢喂孩子吃安眠药的,装什么装。”
她看了那个女孩一眼,目光中的一片冷凝,叫那女孩愣了一秒钟。
那种眼神,她只是多看了一眼,就被深深吸了进去,那双眼睛里,就像是沧海桑田过后的世界上,没有一人生还,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孤寂。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也是被苏妙珍出道就压了几头的小花之一,这一眼,着实有点吓人,苏妙珍什么时候有这样恐怖的眼神了?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苏妙珍都彻底凉了,她又怕什么,扭过头冷哼一声,扭着腰踩着高跟走出了电梯。
娱乐圈一向如此,捧高踩低,可以说是现实社会的一个极端缩影,苏妙珍轻轻抚摸了一下孩子的头发,发现欢欢在外面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意外地没有颤抖,反而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些人的脸。
她轻笑一声:“欢宝宝,人生有起有伏,妈妈不会介怀的,你也不用担心。”
如果那时候,她不是远嫁大漠,而是有个母亲在身边,是不是就不会那样偏执到入魔?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在跟任欢欢解释这些,尽管她还似懂非懂,可是她决意用自己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刚刚议论她的小花和电梯里的那个圆脸女孩,苏妙珍都认得,之前都给苏妙珍配戏的女n号,只有那个圆脸女孩,算是爬到了三四线,上次接到的最大的制作,也不过是一部宫斗剧的女四。
苏妙珍这棵大树一倒,这些猢狲们都要踩几下,摘几颗最肥的果子,咬她几口,也算是为自己多年不得志而出口气。
可,她倒了,她们不也起不来吗?
她也没必要跟她们多争执,坐到了顶楼停下来。
二十九搂,取了个易经里的意头,一进来就感觉到贵气扑面而来,这里经过风水名师专门指点过,所有的摆件都是最奢侈的。
就连地毯,也是高级波斯羊绒。
任崇桓不喜欢人多,二十九搂就清净不少,没什么人对她露出异样的眼光,她直奔总裁办公室而去。
总裁办公室很大,她敲敲门,里面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进来。”
说来也是奇怪,这声音也跟阿史瓦一模一样。苏妙珍的眉头微微蹙起,就直接推门进了去。
办公室很大,一大片落地的玻璃窗前,是任崇桓的办公桌,他正对着窗户欣赏着高处的光景,苏妙珍对着他的背影,背着光,什么也看不清。
苏妙珍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任崇桓却从落地玻璃窗中,将苏妙珍整个儿尽收眼底。
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