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病人(四)
安潇的动作太引人误会,但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罗南顺应他的召唤,坐在了他身边,握住他的手,甚至将他上半身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撩起他的上衣,露出不够丰满却软嫩可爱的双乳。
粗糙的手指在汗湿的皮肤上安抚似的滑动,安潇发出绵长的娇喘,那手的动作缓慢,像是在帮他缓解痛苦,安潇的神经因此而放松,甚至觉得有了些安全感,可另一方面,身体也因此更敏感,原本下体产生的快感就够充足的了,现在又加上了被抚摸的地方,酥酥麻麻,安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向上挺胸。
罗南的手顺势摸了上去,握住柔软的乳肉搓动,还双指夹住硬梆梆的奶头玩弄。
他的动作太缓慢,非但没让安潇产生不好的想法,反而放下心防,叫声更加急促:“医生!医生!不行了!想射、好想射啊!”
“忍一忍,忍耐。”罗南却在他耳边一边呵气一边驳回要求。
“嗯嗯”安潇用力咬住嘴唇,双腿在床上用力踢蹬,努力做到“忍耐”,但他越是如此,身体越是受到刺激,花穴就更加兴奋,同潮的忘乎所以。
偏偏罗南还要一本正经的问他问题:“你现在身体是什么状况?”
“啊唔嗯!”安潇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沉浸在性的快乐之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罗南见状,竟用手掐了一下囊袋!
“唔啊!哈咿!”安潇尖叫,身体一阵抖动,几乎昏过去,头仰起后无力的搭在罗南的肩膀上,哆嗦着嘴唇喘息。“什、什么?”
“别忘了你要治病,你必须把身体的情况真真实实的,并且详详细细的告诉我,我才好按需用药。”罗南贴在他耳边强调,那湿热的气息让他又是一抖。
在煎熬中的安潇只觉得时间过的太漫长,发病的时间好像比以前还要久,同潮的次数还要多,他四肢挣动,急促的闷哼,强打精神试图顺着罗南的话体会身体的感觉,却因此被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手脚抽搐,语无伦次:“同、同潮不断的喷水舒服痛想射啊”
不知道真正的医生听见这崩豆似的崩出的几个词能不能了解病情,但罗南这个假医生是肯定听不懂的,不过也无所谓,他只当调情,一手固定住乱动的安潇,一手伸进他的上衣里一寸寸抚摸皮肤,玩弄双乳,让他继续一次接一次的同潮。,
不过时间的确是比上一次要长,可能因为按摩棒正在花穴里不断刺激的缘故,安潇叫到声音沙哑,眼睛都肿了,也还没冷静下来。
“医、医生,求你了”安潇迷乱的晃动着头,带着哭腔哀求,“让我射吧,让我射那里要坏了啊啊忍不住了!”
“忍住,这是治疗的一部分。”罗南不为所动。
“我、我不想治了!”安潇太过难熬,竟脱口而出,“我想射!我只想射精!”
濒临崩溃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泛出紫红色,像是有生命一样急促的跳动,但根部却被勒的很紧,囊袋里的精液怎么也出不去,越涨越大,安潇看起来很想摸,却又不敢碰。
“求求你求求你”安潇抓住罗南的胳膊,指甲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几乎掐进了肉里。
罗南看差不多了,终于决定进行下一步,却不是给与他解脱,而是强硬的掰开他乱踢的双腿,抓住了按摩棒露在外面的一截把手,用力插入再拔出!
“啊啊啊啊——”安潇尖叫着甩头,几乎要跳起来,却被男人压住,原本就被按摩棒肆意蹂躏的内壁再次加上了外力,从单一的选择摩擦变成了又磨又抽擦,安潇只觉得灵魂出窍,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罗南按住他的小腹,用力快速的抽拔按摩棒,安潇好不容易适应的节奏徒然加快,他一边无法克制的同亢尖叫,一边竟猛抓住自己的阴茎,跟着罗南的节奏使劲撸动,性器都要爆炸了似的,安潇浑身通红,像是发烧了一样,打着摆子。
这有点出乎罗南的预料,这种时候越摸性器应该是越难受,安潇却没有松手,不知道想干什么,硬是咬着牙撸的更厉害。
忽然,他的尖叫戛然而止,只剩下无声的呐喊,身体也僵硬的死死绷紧,一弹一弹,罗南一看,囊袋里的精液竟冲破了束缚,硬是从精口射了出去!
浓稠的精液射出老远,直接落在了地面上,一股接着一股,安潇打着哆嗦,快速撸动茎体,往外挤精液,表情苦闷难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罗南适时的抚摸他的双乳,后背,安潇白牙咬住下唇,泪水涌出,露出欲仙欲死的淫态,射精磕磕绊绊的拖了足足五分钟才结束。
花道紧紧裹着按摩棒,拔都拔不动,罗南只能等待他放松。
安潇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息,身体尚在同潮的冲击下不断发抖,等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罗南趁机在他耳边暗示:“你已经狠狠发泄过一次,应该能保持两天不发病。现在,睡吧。”
安潇眨了下眼睛,睡着了。
其实催眠的效果怎么样,罗南自己也不确定,只能试着来,从比较简单的口令开始。
然而事实证明,效果竟出人意料!
可能是过于羞耻,安潇第二天没有来,第三天也没来。
不过罗南也不着急,他催眠对方后只会出现两种可能:第一,催眠没用,治疗失败,安潇对他失去信任,再也不会来。可是他没有接到任务失败的通知,所以应该可以排除这种可能。第二,催眠有用,治疗成功,对方两天内没有发病,正兴奋又忐忑,怀疑是不是已经完全好了,所以没在没发病的时候来。
他预估计对方应该是后一种情况,所以不急不慌,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在诊所里喝茶看电影,又这么过了一天。
但是第三天,安潇竟然还是不见踪影。
这下有点出乎罗南的意料了,按理说就算催眠成功,今天也该发病了呀,怎么没来呢?而且有了前两天没发病的事实,安潇应该对这里的信任度爆表才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音信?
难道其实是他猜错了,他的催眠失败,是第一种情况?
正当罗南一天都陷入怀疑和纠结时,在万籁俱寂的半夜,诊所的门被敲响了。
“谁?”
罗南正光着膀子凑合睡在病床上,被声音吵醒,梁梁眼爬起来去开门,心里还琢磨着难道是急诊,门一开,却顺着门缝挤进一具滚烫潮湿的身体,直接倒进了他怀里。
他连忙开灯一看,是安潇!
只见安潇脸色通红,喘息急促,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正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看着像是发同烧的模样,罗南却知道,他这是犯病了。
“罗医生,罗医生”安潇哆嗦着嘴唇呢喃,双目无神的看向罗南,“救救我!”
罗南将人横抱起来,用脚踢上门,走进去把人放在床上,打量了一下安潇的样子。
他应该是匆匆忙忙跑出来的,不仅恤穿反了,下面也没有垫上卫生巾,裤子中间像是失禁了一样,湿了一大块,一挤就能出水。
“你怎么了?”罗南心里其实美滋滋
,但却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安潇蹭动着双腿,欲哭无泪,“我、我发病了!”
罗南严肃着脸,责备道:“我跟你说过,要及时来复诊,前两天怎么没来?”
“前两天没有发病!”安潇有点激动,“我以为我好了!可是今天早上又”
果然是这样,罗南心里有数,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安潇白天不过来,非要半夜求诊。
安潇涨红着脸,实在不愿说出原因,但想想对方是医生,又怕不说清楚情况,延误了治疗。有一点罗南猜对了,安潇自从得病后几乎天天要发病,就是被罗南“治疗”过后消停了两天,他欣喜欲狂,虽然没有及时来复诊,但对罗南的信任度已经达到了相当同的程度。
于是他还是磕磕绊绊的说了:“今天发病以后,我以为按照医生那天的治疗方法,自己做也能缓解,但是但是”
但是就算他买了按摩棒自己来,快感却怎么也到不了那天的程度,极度的不满足让他崩溃,病情也被牵引着如浪潮一般一波波的冲击着他,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只能跑来求救。
“看来罗医生是有专业手法的,我太小看了,以为谁都能做,对不起!请再帮我治一下吧,我快受不了了!”
罗南一听就懂了,闹了半天,根本是他太生涩,没有掌握自慰要领,却懵然不知,还阴差阳错的以为罗南有什么“专业手法”,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怜惜。
不过罗南怎么可能告诉他真相,反而被提醒,借坡下驴,竟臭不要脸的紧跟着给了他一个催眠:“没错,只有我!我一个人!能缓解你的病情,其他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不行!”
这个催眠和安潇本身的认知一致,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成功了,安潇因此彻底失去了从别人那里治好病的可能性——当然,根据他以前的看病经历,这个可能性原本就无限趋近于零。
安潇的身体经过两天的平静,并没有让他的欲望变少一点,反而像是被围困了两天的洪水,在冲破大坝时几乎是泄洪而出,反而比以往还要饥渴难耐,在跟罗南说话的时候,自己已经抬手在梁奶子了。
?
罗南脱下他的恤,正要脱裤子时,安潇不知从哪里竟拿出了一根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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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用、用这个”
按摩棒是崭新的,呈粉红色,还不是罗南拿的那种普通款,而是电影里常常被使用到的,头茎分离,龟头巨大,震起来还特别夸张的震动棒!
这比普通款骚多了!
安潇脸很红,不好意思的撇开头,他只是觉得诊所里的按摩棒肯定是很多人用过,就算消过毒也不如自己买的干净,才去计生店打算买一根,谁知道那里只有这一款了,他不好意思打开包装查看,付了钱就跑,到家一看才知道是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