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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刚进来的时候演技就很棒了,说不定你这次可以的!”
“向然,来不来啊?”不远处,穿着篮球服的阳光少年手指转着篮球,正等着向然去篮球场打球。
温时初眼尾弯出平淡的笑:“谢谢你向然,我该回家奶孩子了,你应该要去打球了吧?再会。”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无形中在两人之间划上一道鸿沟,无法逾越。
当同龄人还想着玩乐的时候,他早已背上家里的重担,想着明天早上孩子的奶该用多少度去冲泡了。
向然张张口,目送着青年离开的背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记忆中的少年是真的热爱演戏,可偏偏屡次拒绝他的好意,时隔四年再见到,向然心底那股子冲动的保护欲又燃起了。
四年不见,温时初褪去了少年的稚嫩,越发雕琢得像一块清冷又冷艳的玉,叫人心痒。
第12章 如果有麻麻,就能拼成完整的家
暖风夹杂着爱丽丝路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搅拌着清茶里的静谧,傍晚的夕阳柔美得像玛古拉达的玛利亚,蒙上一层浅淡的神秘。
金色洒在青年又密又长的睫羽上,脸上细小的容貌都仿佛在发光。
温时初揣着心事往校门口走,脸上忽然被忍吧唧一口,落下一个湿润带口水的吻。
“怎么了,软软?”
“粑粑,你好漂亮噢,软软没忍住就亲了粑粑一口。”
“傻崽子。”温时初捏捏软软的脸,心底的阴霾一下子烟消云散,被小家伙的单纯和爱意包裹得满满。
“今晚我们去超市买牛肉卷,还有好吃的花生酱。”
“还要再买旺仔小牛奶!”软软开心地砸吧嘴。
“好!”温时初爽快地答应。
温润的夕阳将父子俩的影子拉得很长。
路过一处公园,一对母女俩正在玩荡秋千,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坐在秋千上,母亲在后面缓缓地推。
软软趴在温时初怀里,肉肉的脸蛋挤在一起,小鹿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公园里的游乐设施。
“想玩?”温时初注意到了软软的目光。
软软眨眨漂亮的大眼睛,小肉手指了指空出来的跷跷板:“爸比,窝想玩那个。”
“那个啊,得要两个人体重相仿的人才能玩得起来,而且软软你别忘了,你的小屁.股还伤着呢。”
“软软屁屁不疼了,不疼了。”
温时初无奈地摸摸傻崽子的脑袋,虽然知道玩不了,但还是抱着软软坐上了跷跷板。
跷跷板另一头被高高翘起,那个座位空无一人。
软软眼巴巴地望着那个没人坐的另一头,小小的心里在想:
【要是有麻麻就好了。】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家女儿也想玩,我们可以一起吗?”荡秋千的母亲走过来,面目和善。
温时初笑着答应了,站起来,让另一头的高度稍稍降低。
当跷跷板的两头都坐上两个成年人和孩子后,原本死寂沉沉的跷跷板忽然荡了起来。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一开始,软软差点被吓哭了,因为下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要从爸比的怀里飞出去。
但是很快,小家伙就从中找到了乐趣。
公园四周,回荡起爽朗又治愈的孩童笑声。
待太阳落到半山腰的时候,小女孩的母亲跷累了,抱着小女孩走了下来。
温时初对女人报以微笑,正要带软软去超市,没想到,软软竟然抓住了女人的裙摆。
“阿姨,你可以做窝麻麻吗?”
软软的心里想得很简单:
【窝少个麻麻,她少个粑粑,如果凑一起的话,就可以拼成完整的家了。】
“离我老婆远点!”从身后冲过来一个男人,满怀敌意地推了一把温时初。
“软软,别乱说话!”温时初捂住软软的嘴,一个劲地道歉:“不好意思多有冒犯,我家孩子他不是……”
“没有你这个家长教,这么小的孩子会乱说话?还把孩子推出来当顶锅的,做家长的有没有点责任心?下次再看你调戏我老婆,小心我揍你!”
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调戏,男人难免生气。
女人一边劝着,拉着男人的手,男人这才不依不饶地走了。
软软扒拉开温时初的手,脑袋歪着,不懂那个叔叔为什么会生气,也不懂此时此刻的爸比为什么露出如此悲伤的神情。
“软软,对不起。”温时初掂了掂怀里的软软,抱起来,离开公园。
小小的家伙听到了自家爸比冗长的叹息声,小心肝揪到一起,有点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粑粑,你别伤心,大不了,窝以后再也不找麻麻了。”
手里的鸢尾花藏在口袋里,掏出来时早就蔫巴掉了,软软依依不舍地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把花一扔,丢在路边。
在父子俩走了之后,公园路边停着的黑色布加迪,缓缓摇下车窗。
从车里,泄出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低气压。
祁骁打开车门,走到公园边。
双腿有些艰难地下弯,捡起了那朵几近死掉的鸢尾花。
第13章 这么烂的花,有人喜欢才怪
这朵花,祁骁之前就看到那个小东西一直紧紧攥在手里了。
那么小一只崽,坐在地上哭得跟洪水泛滥似的,两只手不停抹眼泪,就是没有丢掉手里的花。
破破烂烂的一朵花,花瓣都少了一片,被压得扁扁的不成花形,有人喜欢才怪。
“真是审美有问题。”男人嫌弃地双眉微蹙,从西装上口袋掏出一张黑色手帕,把花朵包在手帕里。
“江助理,去买份空白的植物标本册,今晚送到我铂金街的别墅。”
男人一贯的冰冷口气,刚要挂电话,那头的江助理急促地出声:“祁总,您先别挂,您让我查的关于温时初同学的档案,档案有点问题……”
“怎么?”
“我去问了帝影的校长以及温时初同学的辅导员,结果他们说,温时初同学四年前就被学校开除了。”
“他没上学?”电话里传来野兽般低沉的呼吸声,隔着长长的电话线,周助理都能感觉到自家BOSS周身散发的戾气。
江助理深吸一口气:“他们说,温时初同学刚进大学没多久就怀了孕,学校实在没办法,就把他给开除了,至于为什么怀孕……”
“说下去!”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戾气。
“温时初同学在帝都的地下酒吧里跟人玩high了,跟好几个男人玩轮x游戏,结果一不小心玩过火,孩子给艹出来了。”
江冥双手发抖,将几张截图发到祁骁手机上:“本来我是不信的,毕竟以前温同学不像这样放浪的,可是祁总您看我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