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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和你儿子睡一房,你为我服务的时候,还叫你儿子坐在旁边观摩?”
温时初眼神暗了暗,低头看着轮椅上男人的侧脸:“谢谢。”
小家伙一直想要一个这样的房间,如果今晚看到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对了祁总,您的房间隔音效果怎么样?”温时初很在意这个。
江冥刚好搬东西进来,笑着道:“温先生您放心,就算您扯起嗓子嗷嗷叫,外面也基本听不到。”
“那就好。”温时初扬起笑。
……
时针指向四点的时候,温时初问江冥要了一根拐杖,笨手笨脚地拄着出去,准备去接软软。
结果,刚走到别墅门口,就被一股大力强拉硬拽,塞进了黑色迈巴赫里。
祁骁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修长矜贵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你这一瘸一拐地像蜗牛爬,等你接你的崽回来估计黄花鸡都凉了,今天晚上别想躲!”
祁骁面色阴沉,温时初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不对惹他生气了,干脆闭口不答。
车子引擎发出轰鸣声,温时初下意识地看向祁骁的腿。
几天前的那个夜晚,男人半身是血地躺在他怀里的样子,历历在目。
“上一个这么盯着我腿看的人,眼珠子已经被挖了。”
温时初收回目光,解开了安全带:“祁总,还是我来开吧。”
“你会?”祁骁嗤笑出声。
“我有驾照的。”温时初目光笃定。
只不过一次没开过罢了。
第27章 奥利给
温时初坐在驾驶位置上,目光专注,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地观察车外的一举一动。
“踩离合,挂挡,打右转向灯,松开手刹,观察后视镜情况,安全。”温时初背了一遍口诀。
祁骁坐在副驾驶位置,本想闭目养神一会儿,听到温时初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机警地睁开眼。
男人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忽然有点后悔让温时初开车,然而车子猛然发出一声轰鸣,已经嗖的冲了出去。
原本到幼儿园只需要十来分钟的车程,温时初愣是开了足足半小时。
红绿灯处熄火三四遍,后面的司机亲切地把温时初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遍,温时初充耳不闻,嘴里不停重复驾校学到的口诀。
“遇到困难不要怕,微笑着面对下去,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奥利gay……”[1]
……
最后,总算有惊无险地抵达幼儿园。
祁骁坐在车上,着实捏了把汗。
“温时初,你这驾照什么时候拿的?”
温时初擦擦额头的香汗,只有祁骁手掌大小的脸泛着红晕:“忘了,大概两三年前吧。”
“第一次开?”
“嗯。”温时初解开安全带。
“呵。”祁骁忽然阴冷的笑起来:“谁给你的勇气开这车的?出了车祸,你赔得起?”
温时初抬眼,眼前的男人,额头上虽然已经没有再包扎纱布,但额头上结痂的伤口依旧清晰可见。
“我赔不起,但是可以尽量减小出车祸时的后果。”
“你怎么知道我出过车祸?”祁骁的眼睛忽然毒蛇似地射向温时初。
祁骁突然这么一问,温时初有点懵了,忽然想不起来自己上一句说了什么。
“祁……祁总您的身价在这,别说出个车祸,就是手指破个皮都能上新闻。”温时初咳了一声。
“上新闻?那天的消息都被封锁了,上个毛新闻?温时初,我看你就是欠被人上。”
话音刚落,温时初只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张大手强制捏住,冰冷的唇席卷上他的唇,霸道地撬开齿贝,疯狂吮吸。
“唔……?”扑面而来的攻势,男人的身体半压在温时初身上,瘦弱的身板被狠狠挤压在座椅和男人胸膛之间、
身子,好像通了细细密密的电流,快被吸干了般的难受,又伴着隐隐的、羞耻的快感。
“唔……”车外传来孩童放学回家的声音,温时初回过神,猛地推开了祁骁。
“呼——呼……”青年双手颤抖着打开车门,抹掉眼角不小心漏出来的湿润:
“抱歉,我去接一下孩子。”
祁骁望着拄着拐棍笨拙走路的青年,漆黑的瞳孔危险一眯。
温时初看到校门口戴着小黄鸭帽子的软软,不再拄着拐杖,用正常人的步伐走了过去。
“爸比!爸比窝在这里!”看到温时初,软软开心地招手,跟幼儿园老师道别后,飞快地跑上前,软乎乎的一团撞进温时初张开的怀抱里。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温时初摸摸软软的脑袋。
“爸比,告诉你个秘密噢,窝今天有朋友啦!”软软牵着温时初的手,朝着旁边一名家长手里的男孩子招了招手。
男孩剪了一个酷酷的西瓜头,比软软高了半颗头,对着软软比了一个‘赛特队员’敬礼的手势,又帅又可爱。
“温软,明天见。”男孩说。
软软有点害羞:“小辰蝈蝈明天见。”
来接小辰的男人穿着一套当季限定款的阿玛尼,温时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着小辰的父亲微笑示意,抱着软软离开。
一对母女从身边经过。
“妮妮,以后离这个软软远一点,妈妈刚刚亲眼看到他爸爸从豪车上下来,估计软软的爸爸就是个卖的……”
温时初身体一僵,侧目看向那对母女。
温时初刚想说些什么,目光里忽然闯进了男人伟岸挺拔的背影,挡在他和那对母女中间。
不远处,迈巴赫的副驾驶上空无一人。
第28章 三口之家
“接个孩子而已,怎么要这么久?”祁骁噙了千尺寒冰的眸子划过那对母女,轻藐地转身,伸手将软软一拎,抱到了自己怀里。
妇女眼底露出怪异的光芒。
软软被拎到祁骁怀里后,整只崽忽然像被封印了似地,肉肉的脸蛋不会笑了,小手也不敢扶着祁骁的肩膀,握着小拳头缩在胸口,两颗葡萄般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温时初。
“孩子我来抱就好……”温时初伸手要去抱软软。
“走了。”祁骁并没有给,另一只手像是习惯性似的,拉住温时初的手,紧紧包裹在手心里。
男人的手心里流淌着湿润温暖的汗,温时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祁骁拉着走了。
夏尾的风吹在脸上,有那么一瞬间,温时初产生了错觉:祁骁从未跟自己分手,他没有被酒吧里的那些人轮歼过,而软软,也是他和祁骁的……
“妞妞妈,人家一对夫夫恩爱着呢,你这张嘴可得好好管管。”
身后,议论的声音把温时初一巴掌拍回了现实。
脸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