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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郎情妾意,遂拒绝:“你放我下来。”
林纵横嘴唇翕动了两次,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所以最终还是没把什么冷嘲热讽不太好听的话说出来,只默默把她往上掂了掂,继续行路。
因为州绕在的缘故,州围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不管是外头小花园秋千旁一人高的装饰小路灯,还是通往屋子的小道上两旁一米一盏的地灯,都幽幽地点亮着,冷清了数月的房子终于有了点烟火气,看起来有些热闹。
林纵横在门口把州围给放下来,甩了两下被委以重任的手臂。他倚在墙边,呼吸稍稍有一些急促,一双眼睛亮亮的。
明星本来就比普通人保养得好,加上他身上这件带白色毛领的大衣,昏暗的光下竟有些分不清十年前和十年后,恍惚间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好像还和十年前那个少年似的。
州围也没急着开门,说:“你自己去找,还是怎样?”
这房子如果没人,那么他走进这道门的意思就有些不可言说的旖旎了,会发生什么,男女的荷尔蒙互相作用下还真说不准,但是她弟弟现在就在屋里,那么进屋子他还真就只能找那所谓落下的东西了。
林纵横笑了一下,把两只在寒风里吹了二十分钟冻得快皲裂的手抄进了大衣口袋里。刚才要是坚持要她搂脖子分担一点重量,她的手估计也是这个下场,而且只会比他更惨。
口袋里暖洋洋的,那种温暖慢慢包裹住冻僵的手指和手背,像小动物温柔的舔舐,冰凉的刺痛渐渐淡下去,他并住五个指尖又舒展开,让血液循环得更快些。
在州围的注视下,他缓缓开口:“你床头柜,左边那只,我落了个充电器在里面。”
州围很意外地挑起了眉,看他这一路上的表现,她怎么都没想到他还真有东西落在她家,虽然听起来挺扯淡的——他连手机都换过了,虽然说线是能通用的,但是确实也没必要跟前女友揪着一个充电器不放。
她扯扯嘴角,嘲讽道:“你记性真好。”
连哪一边都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林纵横歪了一下头,回应她的嘲讽,他的语气陡然带了那么点恶劣和玩味,“那天去拿套的时候不小心扫进去的。”
几个月前他唯一一次在这里留宿,兴头上的时候胡乱去够床头柜——她习惯把东西放左边,里面空空如也,倒是充电器被他意外扫落进抽屉,充电头磕在木头上发出“咚”一声钝响。他不死心地又在里面摸索两下,确认她什么都没准备,粗鲁地把抽屉关上,也顾不得充电线会不会被夹住不治身亡,那种时候谁能顾得上区区一根线,只顾愤懑地埋怨她:“没打算让我来这睡?”
聚少离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思念叫嚣汹涌着,最后哪里还管得着什么措施不措施,只有想把对方融进字骨血中的原始欲望,后来疑似怀孕那会,他们都以为是这一晚造成的,当时几乎是以为八九不离十跑不了了,所以他问了那个问题。
想到这里她表情不佳,他也敛去脸上那点不正经的笑意,不过没正经两秒,他又笑了一声。
州围差点要骂他神经病了。
他慢条斯理为自己这一笑做了解释:“看来你这么久以来都没开过它。”说完还不够似的,又补充,“不然怎么一直没发现。”
州围不想跟他在这里讨论分开后各自的性/生/活状况,莫名跟在审查对方是否对自己守身如玉似的,本来就暗流涌动的气氛好像又燥热几分,天寒地冻的夜都差点盖不过来,她按了指纹通过了验证,门锁打开的声音很突兀,她垂头想了想,在让他自己找和她去拿下来之间,还是没把疑似邀请的话说出口:“我去帮你把东西拿来。”
“不用了。”林纵横说。
州围点头:“嗯。”
林纵横:“下次吧。”
什么下次不下次的,州围半转过头,脸却不朝着他:“不要就丢了。”
林纵横点头:“那丢吧。”
至此一路互相试探的话题好像终于终结,州围又顿了一秒钟,推开了门,屋内存了一室的亮光倾泻出来。
她跨进去,又背靠着外头将门轻轻关上,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州绕看她一眼,还在生气被她甩的那一耳光,并没有没和她打招呼。
州围也不先说话,只管自己坐到沙发的另一侧,闭目养神。
她按兵不动的样子显然让州绕有些不知如何收场,看完了半集综艺,进入广告时间后他拿了遥控器胡乱换了几个台,直到看到娱乐新闻台大咧咧地放着获奖的消息,他终于认命——躲不掉,看个电视都躲不掉她。
“你和我姐夫是和好了吗?”
州围没睁眼,纠错:“叫他姐夫,又问我们和好了吗,你自己想想,你说这话奇不奇怪。”
州绕最讨厌这咬文嚼字的一套,知道在说谁不就行了吗,何必钻什么牛角尖,什么叫法只是一个代号,他耐下性子,换了个叫法:“你和林纵横和好了吗?”
州围答非所问:“明天一大早我就回剧组了,你记得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