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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濯觉得这个人说话怪怪的，看他的眼神更凶了一点：“阿玉不想理你，你离他远点。”
“你说不想就不想？小崽崽懂什，你知不知道我和阿玉什关系？我是……”
话说到这里，在旁边一直沉默的和萧玉终于了声。
“应怀州，你别太过分了。”
“好好好，然阿玉说什我就是什。”应怀州笑起来，“你知道的，我最听我小阿玉的话了，从以前就是如此。”
和萧玉：听话？
[我上去就是一本道德经].jpg
你听话个锤锤！
我为什躲你，你心里真就一点AC数都没有呗。
和萧玉懒得理这个人，看向路濯：“你怎来学校了，天不上班？”
“临时休息了。”路濯把事情给他说了一，“小掌柜他还在食堂，我陪陆先生来走走，待会就和他一起去龙都广场了。”
陆先生。
和萧玉的视线越过路濯，看向他身后的陆封识。
他其实在路濯刚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陆封识，全程以守护者的姿态站在他身后，应怀州刚才要是真的手，两个人现在肯定已经打了起来。
看来这位凶神还真是挺照顾他家小路的。
想到这里，和萧玉对陆封识的观感就好了很多，难得颠覆了在幼崽心里孤僻的形象，朝陆封识笑了：“我是和萧玉，是小路的挚友和家人。”
陆封识颔首：“陆封识，样也是。”
他后面这半句来得莫名其妙，和萧玉想了快半分钟，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陆封识是想说，他己也是路濯的挚友和家人。
和萧玉看到，路濯脸上的酒窝在听到陆封识说这句话后深了很多，眼睛也亮晶晶的，像极了旁边镜湖上的波光粼粼。
和萧玉对陆封识还算好的观感瞬间消减了不。。
别问，问就是酸，问就是不快乐。
这和萧玉懒得理的人就又多了一个。
路濯不知道好友的心情，还是那副快快乐乐的模样：“阿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和你说。”
要是在以前，和萧玉肯定想都不想就答应，但现在应怀州找来了。
这人就和狗皮膏药似的，肯定会一刻不离地跟在他旁边，有他在，和萧玉知道他没法和路濯好好说话。
“次吧。”和萧玉说，“或者现在说也行？”
闻言，路濯第一反应是回头看陆封识，看到后者颔首才应了一声：“好。”
连说个话都得先和陆封识报备？
你俩关系什时候这好了，比我还好？
和萧玉酸溜溜的，但也没说什，和路濯去了湖边长椅处，应怀州意识想跟过去，但刚走两步，就被陆封识拦了来，还往那边加了个隔音结界，应怀州连偷听都做不到。
应怀州皱眉：“陆封识，你做什？莫要管我的事。”
被他看着的人眉目淡淡：“他不想要别人打扰，我然要遂他的意。”
应怀州眼里浸满戾气，想说想管闲事，那也得看你管得了管不了，却在这个时候，
听到陆封识再次了声。
“给你喜欢的人留点喘息的空间，别太偏执，过犹不及的后果如何，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一句话，让应怀州瞬间僵在了那里。
过犹不及的后果如何，他当然清楚——和萧玉躲了他整整三年。
三年，在他漫长的生命里其实算不得什，但涉及和萧玉，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应怀州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也为他偏执到了骨子里，和萧玉离开十分钟，他都觉得无法忍受，更别说三年。
找不到和萧玉，他觉得己已经快疯了。
……不重蹈覆辙。
应怀州没再说话，静静看着远处的和萧玉，眼神滚烫极了。
这边应怀州压抑着心里的欲望不声，另一边，路濯把视线从应怀州身上收回来，看向和萧玉。
“阿玉，那个人是谁？”
是谁？
和萧玉一说这个脑壳就痛：“一个阴魂不散的讨债鬼。”
他还没从己被应怀州找到的噩耗中回过神，根本不想提这个人：“算了算了，别说他了，你不是有话想和我说吗？怎了？”
路濯点点头，没加任何铺垫，直接把想问的话问了来：“阿玉，你知道我的物种是什吗？”
和萧玉：？？？
物种？
这种一听就不是用来描述人的词语，让和萧玉瞬间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瞳孔地震。
“不是，你都知道了？怎知道的？什时候知道的？”
提问三连，心里的震惊和迫切想而知。
“前几天刚知道的。”
路濯把那天的事简单给和萧玉说了一，听他说完，和萧玉的表情有些小心翼翼：“那……你还好吧？”
他也听过之前有幼崽突然知道己是妖怪后闭的事，虽然知道路濯是个小太阳，不至于闭，但和萧玉不想让他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哪怕只是一点点。
“阿玉，你别担心。”路濯朝他笑起来，整只崽软乎乎的，“我很好的。”
但和萧玉现在感觉不太好，毕竟这些事来得太突然了，他还没做好准备。
和萧玉坐在那里，看着路濯脸上的小酒窝沉默了很久，才终于找回了己的声音：“你问我这些，应该是已经知道我也不是人了吧？”
路濯点头。
“怎知道的？”
“陆先生告诉我的。”
想来也是他。
果然他两个天生八字不合，观感根本好不起来。
和萧玉心里暗指指点点，而路濯还没停，把陆封识和他说过的那些猜测给和萧玉说了一，继续问：“所以，阿玉知道吗？”
他期待的看着和萧玉，但遗憾的是，和萧玉给的也是一个让人失望的答案。
“实不相瞒，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一直很期待你的十八岁生日来着。”
“至于你说的那块玉，我根本都不知道你身上有，和我也没什关系。”和萧玉说，“我在妖怪局接班的时候用了点小手段，把己的物种信息篡改了，其实我的原形不是玉。”
不知道己的物
种，那知道好友的物种也行。
路濯好奇看他：“那你真实的物种是什？”
“腓腓。”
这个名字路濯很熟悉，在他猜测己物种的笔记上，腓腓赫然在列，而且排位还挺高。
[霍山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尾，有鬣，名曰腓腓，养之以已忧。]
是传说中使人解忧的妖兽。
而和萧玉喜欢独来独往，心事也重，总是无端焦虑，很难想象他居然是腓腓。
路濯是真的没想到，表情又成了那个[猫猫震惊]的表情包，和萧玉看着有些想笑：“怎了，很惊讶？”
“是有一点。”路濯诚实道。
和萧玉多了解他，然知道路濯的惊讶为何而来，笑着戳了他的酒窝：“这件事以后再说，来，先把你的玉给我看看。”
玉在客栈，路濯没有带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