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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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两个室友一同到了舞蹈室，看见她怠惰消极的样梓，互相对视了一眼。</p>
难怪陈老师要对她加强训练了。</p>
而刘画在门口喊白芷出来吃早餐——食堂早上6:15才开门，白芷一定没吃，她就买了一份糯米饭给她。</p>
白芷站在门口，捧着饭团吃一口，又捏圆回去，饭团变小了。</p>
就这样慢慢吃了好久。</p>
其他同学也陆续来了，有的会跟她打招呼。</p>
差不多来齐了人，她才吃完，走到垃圾桶扔掉纸袋，又把刘班长给她买的草莓牛奶喝掉。</p>
进去舞蹈室，大家都在热身，或是独自，或是二人合作。</p>
她原本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于是走到角落。</p>
没多久，陈流才从更衣室出来，在舞蹈室走了一圈，监督学生情况。</p>
走到白芷的时候，她正双手搭在把杆，低着头，自己压着肩。</p>
这动作，能独立完成，但有人协助会更好。</p>
白芷很固执，来到这间学校，就没找人帮忙过。</p>
不过她身体柔韧度极好，小部分需要协助的拉筋动作，她一个人就能做到。如果做不到，就尽可能做到。</p>
这怪性子……其他同学一个月前就摇摇头，不管她。</p>
而今天，陈流上前。</p>
白芷低着头，看到一双长腿朝自己走来，她连忙想起身，但已经被按住了。</p>
陈流双手在她后背用力一压。</p>
一道关节响声，和惊慌女声同时响起。</p>
“啊——”白芷叫不是叫痛，而是被吓的。</p>
肋骨的位置贴上了半硬的东西，没在操场的时候那么硬。</p>
但也足够吓到她了。</p>
他怎么敢！这、这么多人都在看着……！</p>
陈流又按了一下，关节又ba一声响。</p>
“老人家，这骨头多少年没练了？”他淡漠语气难掩笑意和打趣。</p>
舞蹈室内哄堂大笑。</p>
身为学舞的，这身体素质……何况白芷年龄还最小，被向来不苟言笑的老师戏称‘老人家’，确实丢脸。</p>
白芷脸蛋红透了，但不单纯被笑，还因为陈流按着八个八拍、她上半身被压下又回来的时候，那根东西在摩擦她的腰侧！</p>
然而只有白芷知道。</p>
四个八拍结束，陈流松开她。</p>
白芷连忙站起来，心虚的低头，不敢看任何人，生怕看到有人露出了然的笑意。</p>
左肋位置的感觉难以言说，她忍了几秒，但还是夹紧了手臂，用手肘擦着那里，想擦掉被他玩弄的感觉痕迹。</p>
小动作落入陈流眼里，陈老</p>
师盯着角落的女孩，背对着众人，勾了勾唇，声音却是训斥，“柔韧性再好的舞者，基本功、韧带都是最重要的，懈怠一天就有可能回不到昨天的状态。白芷，来这一个多月，你有多少次是好好练功的？”</p>
陈老师训人，众人屏息。</p>
白芷咬着唇，不说话。</p>
“一个多月都没好好练？”</p>
白芷摇摇头，小声回答“每次放假回家有好好练的。”她妈妈会帮她。</p>
“学校就没机会给你练习？”</p>
白芷又不回答了，眼角可怜巴巴的垂着。</p>
“你觉得融入不了团体，所以连搭档都放弃找了是吧？”</p>
白芷轻轻点头。</p>
陈流眸色深沉，“你跟我进来，谈谈原因。”</p>
白芷跟在陈流后面进了教师更衣室。</p>
门一关，外面的学生交头接耳了起来。</p>
“白芷现在这么差劲了啊？那把骨头……学舞的不该啊。”</p>
“我记得她昨天放学还被陈老师留了下来。”</p>
白芷一个室友回答“今早还被老师叫去晨练了，五点半。”</p>
“嗔嗔。”</p>
“她虽然现在差了一些，学校也不可能放弃她的，有可能就要被特殊‘照顾’了。”</p>
这个照顾，自然不是降低对白芷的标准，而是更加严格。</p>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陈老师对白芷增加训练力度，他们也不奇怪。</p>
一关门，白芷就被特殊照顾了。</p>
毕竟陈流不会抱其他学生坐下，一改在外面的严肃脸色，抱着她揉揉这、捏捏那，啄着她唇儿慵懒的低声问“喝了什么？”</p>
“草莓牛奶……”</p>
“好香，老师天天给你买好不好？”</p>
白芷想哭，“不要。”</p>
他抬起她的哭脸，“委屈什么。我很凶？还好吧，正常训话。”</p>
“……”</p>
几秒后，白芷鼓起勇气，“你以后不要……在班上那样弄我了。”同学们都看着……</p>
陈流低低失笑，“像私底下这样弄就可以了？”</p>
臀下坐着的硬物作乱，白芷忙摇首，“也不行。”</p>
陈流不会听她的话，但此刻没弄她了，抱着她谈正事。</p>
“为什么不肯找同学帮忙？”</p>
学芭蕾的小孩十岁开始就要跟同学搭档学双人舞，她不应该在交际这方面犯难。</p>
白芷垂着眼睑，“不想找他们。”</p>
“女的也不行？”</p>
“她们不喜欢我。”</p>
陈流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