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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高贵而不可侵犯,而是落下凡尘,在烟火里打滚,更加让人蠢蠢欲动。</p>
等夕阳斜到极点,她终于累到耗尽力气了,半坐到地上,低头放空着自己。她这样懒怠的人,这样不要命,除了要出头,心里多少有些不愿承认的原因。</p>
或许是最近与旧人重逢,那些以前的回忆就如同被潮汐力吸引来的夜潮,涌个不尽,缠绕着她的每个夜晚,让她每日难以入眠,也难以清醒。</p>
每次早上当她醒来坐在床上不能回神时,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希望摆脱,还是留恋。所以她需要像这样筋疲力尽,让自己消耗掉所有能用来胡思乱想的精力。</p>
可她没能如愿,或许是太累了,应白甚至没察觉身后的动静,所以当一只手强势地环住她的腰,应白几乎惊叫出声。</p>
那只手强势得太过理所当然,囚住她纤细的腰,用力往怀里一带,她单薄的背景撞进身后的怀里,应白鼻尖瞬间充满了青松混着木枝的味道。</p>
她脑中的神经擅自放松下来,这味道在之前那些黑暗里的厮混中,甚至出现在她夜晚的淫梦中过,可她只放松了一瞬,身体就又紧张起来。</p>
抱着她的人,与她分毫不离,她的每一寸起伏,都填满他怀里的空虚,明明放松了却又紧张,自然会被察觉。</p>
应苍林愣了一下,然后了然地笑了,他没轻易放走她,而是愈发收紧,让她半点逃不了,然后伸出手,在她布着热汗的后颈轻轻划过,那里黏着发丝,稍一拨弄便丝丝缕缕地绕着手指,纠缠不清。</p>
他没想厘清,反而整只手都放了上去,顺着她颈部的线条,一寸寸攀了上去,深入到发间,手掌抵着脆弱的颈骨,手指在发丝间撩拨着,欲止又起。</p>
应白只觉得混着惧意的麻痒,沿着深埋在体内的脊髓,直接击上她的尾椎末梢。后颈那里从来是不让人触碰的,连打理头发需要剃掉绒毛时,她也绝不让造型师碰。</p>
可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以前每次做完爱,就喜欢从后面抱着她,然后轻轻亲吻她后颈一颗赤色的痣,有时是轻轻的啄吻,可要是她挣扎起来,把他撩起性,便会吮住那里不放,又吻又咬,然后就着身下未干的湿滑,就这么从后面又插进去折磨她。</p>
应白恨自己又想起这些无用而害人的细节,她指甲掐住还囚禁着自己的手臂,可应苍林受了疼,就反过来折磨她,像以前无数次做爱时一样,一下叼住她的后颈,用牙尖磨着那颗小痣,咬疼她之后,湿热的舌尖伸了出来,轻轻来回划着,仿佛是疼爱。</p>
“你是狗吗?”她气息本来就不稳,脸上也还留着练习时的红晕,喘息着申斥他,这样混含着亲密的责骂,反倒是火上浇油。</p>
应苍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笑了,没和她计较这种小猫抓似的报复,反身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用劲儿,就提了起来,两指指尖细细擦过她伶仃的腕骨,来回摩挲着。</p>
“这是训练摔的,还是我留下的?”他边问,一边还不忘继续啄吻着她的脖颈,吮出一个个浅红色的痕迹。</p>
他最喜欢这么折腾应白,应白皮肤白得过分,又有些薄,稍一激动就会现出粉色,若是手上稍稍加一分力,就能在她玉一样的身体上留下痕迹。</p>
所以他的少年时代,曾经十分沉迷于将应白身体各处烙下自己的印记,后颈被头发盖住的皮肤上,蝴蝶骨中间的凹陷,后腰靠近臀的交界,腿根内侧最嫩的地方,都被他千万遍吮吻啄咬过。</p>
他甚至曾经趁着晚自习管得不严,将应白带到顶楼,锁住通道的门,让她倚靠着墙站住,自己俯下身体,用肩膀抵住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钻进裙子里,将她的阴穴吮吸到红透,甚至差点磨破,让应白接下来一天,连内裤都穿不了,只能就这么赤裸着下身,找了个理由在家休息。</p>
应白没回答这问题,只是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应苍林下面却更加硬了,不顾她的挣扎,越吻越深。</p>
这样下去应白终于忍不住了,有些喘息地厉声道:”有汗!”</p>
应苍林一下子笑了出来,不担心被他这样欺负,却介意身上出的汗,人下意识的反应,最能泄漏人的真实心思。</p>
他没放手,将应白打横抱了起来,固定住她的腰和腿弯,颇为强势,冲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有汗,那就洗干净吧,反正帮你洗澡这事,也不是第一回。”</p>
二十九、情浴(2200)</p>
浴室静极了,滴水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盘旋着放大,被</p>
染得极红的光线从上方的漏窗透进来,汇聚在花洒凝下来</p>
的- -滴水中,散射出极微小的霓虹。</p>
太安静了,所以连喘息声都格外清晰,钻进人的耳</p>
道,撩得满心里都是火。</p>
应苍林不是圣人,他三两下将应白剥了个干净,和畜</p>
生的羊羔-样,再不给她任何借口躲避。</p>
这次应苍林没把衣服撕破,熟练有余了许多,连内衣</p>
都是他用牙齿咬下来的。</p>
他- -只手则伸到了背后,极快地解开了她的胸衣,饱</p>
满的乳肉脱离了内衣的保护,被他的力度带得晃了起来,</p>
白生生一片弹跳着的乳浪,晃花了人的眼。</p>
那么软,那么嫩,上面还隐隐可见青蓝色的血管,细小的分支在乳肉上布开,有一根甚至蜿蜒向粉色的乳尖,如同指引,让人沉醉此处不愿醒。</p>
应苍林没去急着去舔一舔那软玉般的奶子,而是埋首进她的脖颈之间,半是嗅着她的气味,半是啃咬着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