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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得多,没有人聚在一起围绕这事多唠叨,仿佛老师办公室外面贴的不是交谊舞安排,而是本月校园清洁表、校党委每月活动情况等从来没学生多看一眼的无关紧要。</p>
但似乎一下之间,所有女生都知道了安排,她们只是不明着谈论这事,可是洗手间结伴的隔间里,前后桌的小话里,总是绕着几个弯,讲起这件事。</p>
讲得最多的话题,无非是绕了一大圈又一大圈才隐隐绰绰谈起的,十一班的男生。</p>
应白对这些不感兴趣,她下课的时间全用来睡觉了,陶苍林这小畜生,别的不会,就会操她,她最近腰都酸。</p>
这些话就全成了耳旁风。</p>
不过应白就算是仙女,仙女也得有同桌,同桌热爱下凡尘,旺盛的探讨欲让她在别处听了一肚子八卦,心满意足回位子上的时候,忍不住找人分享。</p>
“诶,你知道吗,咱们班徐蕾蕾,和十一班那谁,据说.......”她挤眉弄眼地代替被消音的“谈恋爱”仨字。</p>
应白对青春期女生这种又爱讲八卦、又搭眉臊眼连谈恋爱都不敢直说的自我阉割行为,向来有些无法理解,兴致不高地随口搭话道:“哪谁啊?”</p>
“我没见过,王恬远远看过,据说挺帅的,可能是十一班最帅那个。”其实同桌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帅的,只是在八卦滤镜下擅自加上使故事更具浪漫色彩的人物设定。</p>
“不可能。”应白打了个哈欠,悠悠说道。</p>
“怎么不可能啊?”应白一向对这些事不置可否,这样斩钉截铁,还是第一次,同桌好奇地问道。</p>
“因为最帅那个,是我的。”她支着下巴,如同睡饱的猫一样,眼睛微微眯起来,懒洋洋地说完,没管同桌快掉下来的下巴。</p>
五十一、午休(2800+)</p>
西面附楼五层尽头拐角是实验室,要进实验室得过一道大铁门,再往上爬个五六阶的楼梯才到,楼梯和拐角共同在门后组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p>
物理老师怕学生拿里面教具出去作妖,所以实验室门一直是锁住的,但物理老师纯粹自恋,平时赶人去上课都嫌规矩多,要祸祸也祸祸一楼的生物实验室,那里面有人体骨架好玩多了,还不用爬楼,所以五楼那块地方一向安静。</p>
但现在这里多了脚步声。</p>
应白坐在最上面那节台阶上,无聊地用手摇着辫子,拐角露台上晒过来的太阳让她睁不开眼,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直到看见铁门后面透过来的影子,应白才终于有些兴味地坐了起来。</p>
“你迟到了,林林。”她冷着脸装生气。</p>
陶苍林没理她的挑刺,平时都是他先到的,今天应白班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散得早,所以也来得早。</p>
“我屁股都坐疼了。”应白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花样百出。</p>
陶苍林过去就把她抱离地面,然后搁自己身上了,抱着她坐下。</p>
自从之前应白那次扭了脚陶苍林抱不动只能扛着走后,他房间就多了对杠铃,晚上偷摸趁谁都不在举到精疲力竭才停。</p>
锻炼是成功的,汗水是有回报的,如今他抱应白就跟玩似的,也迷恋上这种把她完全抱进怀里、让她仿佛只能依靠自己的错觉。</p>
应白熟门熟路地靠进他怀里,手自动揪住他的衬衫下摆,揪来揪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p>
周围静得很,只剩下纤尘在灿烂的阳光里飞舞,只有远处遥遥传来同学笑闹的声音,却像隔了水一样,陶苍林随她玩着,偶尔才不耐地捉住她的手,轻轻咬上一口。</p>
应白却不依,笑着挣扎起来,在他身上跳着地作妖,一身软软肉粘着他的胸膛滚来压去,陶苍林要去抓她,却跟一尾活鱼一样滑不溜手。</p>
陶苍林渐渐皱了眉头,认真去捉她,应白却把下巴抵在他锁骨上,硌得微疼,她却安静地抬起眼,眼珠被阳光染成半透明的琥珀色,睫毛洒下细碎的影子。</p>
她就这么望着他,只用一眼,就让陶苍林全面投降,停下所有动作,也这么望着她,沉在她潋滟的眼波里。</p>
然后她的睫毛随着笑弯了起来,红润的唇说道:“林林,你硬了。”</p>
微凉的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贴着皮肉,让人在还炎热的早秋也打个寒战。</p>
“听话。”他隔着布料按住应白的手,哑着嗓子训她,不让应白在学校这种地方捣乱。</p>
“是你要听我的话。”应白理直气壮地说,手腕扭了扭,摆脱他的钳制,往更深的地方钻去。</p>
她握住了那根正在醒来的东西,稍一用力,就看见陶苍林皱着眉头微微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暴露在阳光里。</p>
明明还是少年模样,可无论是手里的那根,还是已经发育的喉结,都是再明显不过的性特征,矛盾又迷人。</p>
应白迷蒙着眼,微微挺身,用尖尖的虎牙咬了下那颗喉结,身体随着动作挨上他的胸膛,奶尖隔着布料擦在扣子上。</p>
百褶裙下,软绵的包子穴鼓鼓地碾上他的腿根,压在拉链的锐处上,隔着内裤硌进细缝里。</p>
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呻吟依依缠缠绕在一起,再睁眼时,彼此眼里都是蒸腾起来的欲望。</p>
这太超过了,都还在学校里,还是大白天,金灿灿的阳光从旁边直接照射进来,让阴暗无处遁形,所有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p>
除了他们此刻正在厮磨着的私处。</p>
这太超过了,不能这样。</p>
陶苍林面无表情地将手伸进应白的裙子下,粗暴地扯下她内裤时,还在这样想。</p>
他的手急而用力,将那小小的内裤半撕半扯地往下拽,全卷成了细细一条,卡在臀根下缘,将皮肤都勒红了。</p>
呲拉一声,线脚终于崩裂开来,内裤被撕开一边,只剩另一边挂在腿上,赤裸的穴就这么直接压上他的大腿,顷刻间,陶苍林就能感受到有水在布料上晕开。</p>
应白的呼吸声一声急过一声,一声娇过一声。</p>
这太危险了,不能这样。</p>
他的手撩开上衣下摆,将包裹住奶子的胸罩狠狠拽起,让白软的乳从下面露出来时,还在这么想。</p>
陶苍林低下头,一口叼住嫩笋样的奶尖,用灼热的口腔尽可能地吞咽吸吮进乳肉,牙齿硌在奶儿上,陷进去浅浅的痕,唇和乳肉相吻,交缠厮磨。</p>
应白整个脊背往上挺起,将奶儿更深地送到他的唇舌之间,一只手顺着陶苍林的脖颈插进后脑的发中。</p>
颈上的青茬刺得她手心发疼,她隐约还能看见陶苍林被阳光照得发白的发漩。</p>
可什么都比不上温热的唇舌,湿润,又带着比她的皮肤更高的温度,熨烫过最娇嫩的肌肤,她的乳晕快化在陶苍林口中了,那么热,那么烫,她越快要化在他口中了。</p>
阳光把一切照得发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