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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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喘吁吁地说。</p>
扬澄楠一腔炽热的欲望顿时烟消云散,许多唧唧喳喳的肉的喜悦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一种苍凉的安宁。他的脸上出现了黯败的微笑,眉梢眼梢往下挂,整个的脸拉杂下垂像拖把上的破布条。王玉莹挣开了身子,便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房里跑出一只白狮子狗来,摇着尾巴,她就抱起了它,喃喃地和它说着话。</p>
他把额前披下的一绺头发往后一推,眼镜后的眼睛熠熠有光,连那镜片的边缘上也晃着一抹流彩。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上衣服,气急败坏地跑出门。随着楼下车库的一顿轰鸣,他把她的红色跑车开走了。</p>
王玉莹站立在二楼的阳台上,她的一只手,本来托着狗的下颏,猛然间指头一使劲,那狗喉咙管里透不出气来,便拼命一挣,挣脱了她的臂膀,跳下地,一路尖叫,跑进屋里去了。</p>
红色的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迅速地滑行,像只机灵的耗子飞快地流窜到了城市的另一端,他拨出了一串号码,他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知是不是打扰了你,我现在极想见你。”</p>
孙倩知道他是在车里给她打的电话,手机受到了干扰通话讯号模糊不清,她放下电话,不事装饰地跑下楼。</p>
一件大红的纯绵睡衣,不曾系带子,从那淡墨花纹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蹦蹬蹬地走过来,好像身上的每一处肉都是活着的,也在蹦蹬蹬地跳动。车里的灯昏黄地亮着,他把车门打开,几乎是一把拎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他旁边的座位上。</p>
“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孙倩看着西装笔挺的他,又看看自己的怪模样,光脚穿着拖鞋、睡衣让他揉得皱皱的,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p>
深夜的马路,微风白雾,轻轻拍到脸上像极女人化妆的粉扑。街头静荡荡的只剩下公寓下层大排档的灯光,风吹着两片落叶踏啦踏啦仿佛没人穿的破鞋。</p>
他一面着开车,一面就伸过手臂去兜住她的肩膀,她把脸磕到了他的身上,车子一路开过去。他把手伸进她绵质的睡衣里,少了许多女人玲珑累赘的东西,她的身子仿佛从衣服里蹦了出来,他摸着了她丰盈的乳房,握到手里极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她的奶头像尖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挺挺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掌心。</p>
车窗还是那不着边际的轻风湿雾,虚飘飘使人浑身气力没处用,只有用在拥抱上。孙倩紧紧地吊在他的脖子上,老是觉得不对劲,换了一个姿势,又换了一个姿势,不知道怎样才能贴得更加紧密,恨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身上。</p>
扬澄楠把车驶上了人行道上,停在围墙外的一株大树下,放倒的座椅发出皮革的焦燥味。他把脑袋俯低,贴到了孙倩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孙倩的奶头在他头发的磨擦下毫不知耻地挺立起来,就像这夜里悄然盛放的花。舌尖泛起一股美妙的唾液,下腹有股特别的暖意,像被一只大手捂着。她只是用嘴唇用牙齿迎合他这来之不易的汹涌激情,同时,也取悦自己身上那股黯燃的烈焰。</p>
他手法娴熟地扒去了孙倩的内裤,随手将内裤塞进了他的后裤袋上,然后,从裤裆里掳出了那根已经发硬坚挺了的阳具,迫不及待地挑刺进去,当孙倩吞进那根还不太坚挺的东西时,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让她掳获了,在成千上万的众多女人中,她是他心目中唯一的女神了。</p>
他让孙倩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容着,马上就疯快地涨大粗硕了起来,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地抽动,车厢里狭小的空间让孙倩不能为所欲为,只能迎合着他把双腿高举,稍微的不适随着他的蠕动陡然之间转为沉迷。他疯狂的劲头全然不亚于年轻精壮的男人,一下一下紧缓有序的纵送让孙倩领略了成熟男子做爱的魅力,如和风细雨般轻描淡写,但却面面俱到处处体贴。</p>
明月高照,透过院墙那株尚未开花的桂树枝子,斑驳陆离的月影都映在矮矮的粉墙上。当夜风来偷吻它的时候,树叶就偶或簌簌地发响,好象愤怒和憎恨这种孟浪。</p>
孙倩的一条腿抽筋了,疼痛使她的脸上有些肌肉抽搐,她没说出来,就让这不适持续发展直到大腿内侧沾满了他激越的精液。</p>
扬澄楠送孙倩回到了她的家,在楼底下,他们吻别时,他说:“药瓶。”孙倩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然而他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医我的药。”她不禁红了脸,白了他一眼。</p>
像孙倩,年纪虽不大,却已经拥有过许多的男人,多得让她都有点糊涂,她就像小孩一朵一朵去采下许多紫罗兰,扎成一把,然后随手一扔。但这一次却不同于以往,他是这个社会里堪称中流砥柱的男人,善于处理复杂的问题辣手的关系。他用那身上那种耀眼的光环吸住了孙倩这狂野的女人,其它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p>
眼前这桩偶然的事件,使孙倩像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这是一种幸福的、神秘而又难以言喻的欢欣,随即而来的将是什么,她不想知道。但道理很简单,如同花儿为什么张开花萼,小虫舞动翅膀嗡嗡地飞,鸟儿在营巢。</p>
这一切都不知,只有神才知道,它们问什么,神都给予满意的答复,唯独孙倩问:我听凭自已内心的支配,得到的将是无上的幸福还是永坠地狱。</p>
神回答她:为明亮的眼睛而陶醉并不是罪孽。</p>
想到那眼睛,孙倩就忘掉了整个世界,她在那眼睛里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喜悦、欢乐和幸福的世界。</p>
孙倩便在那温热的水洒中尽情地淋浴,她是个出色的舞蹈演员,也许不那么早早地结婚她在舞蹈方面会有所成就的,她的整个身躯就是为舞蹈者设计的,浑身柔软轻盈,骨骼匀称,肉体没有多出的堆积,连那乳房都精简得小巧玲珑,可那丰满的臀部、有力的双腿可以向你诉说着千种风情、万般语言。</p>
当她拭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到了客厅时,心间不禁一冽。她老公家明正端坐在沙发中吸着烟,那眼光象饿狼般地盯着本来就穿得很少的她的身体,现在的他很瘦,面皮如同旧皮包那样黯淡,高颅骨象皮包里塞着什么硬东西,支愣出来长长的脑袋被嘴里吐着的烟纠缠着,宛如云岗缭绕的山头,有时烟缕进了他短短如刷的头发丝里,半天散不尽。</p>
“他是谁。”他问。</p>
孙倩的眼睛闪烁不定的回答:“谁。”</p>
“你上了他车的那个男人。”家明声音抬高了一些。</p>
“扬澄楠。”孙倩简单地说。就把整个身子依傍到他身边。</p>
“市长?”孙倩点了头,这时,家明的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袍里面。</p>
“你们做爱了。”他说,脸上仍很平淡,而那只手却找到了他想要的地方。</p>
孙倩努力把大腿张开,恬不知耻地说:“我倒想,他不行。”</p>
“我不信,哪个男人遇到了你,会不想的。”家明还笑着,在那毛绒绒的地方轻拍着。“我不吃那老头的醋,这你放心大胆去,机会难得,你可要抓紧。”</p>
“你是有所求的吧。”孙倩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他的阳具,吃吃地笑。</p>
“先把他弄舒服了,今后求他的事一定不少。”他挪动着身体,把人平放到沙发上,捏在孙倩手里的东西正在变硬变粗,让孙倩觉得年轻的好处。“该让他补补身子。”</p>
家明扳过孙倩的脑袋,让她的脸腮紧贴他的阳具,孙倩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张嘴就把那一根吞进了口里,舌头绕着圈子在那里打滚翻转。这时他没头没脑地说:“禁忌犹如世上最好的春药。”孙倩不禁停下了嘴里的动作。</p>
“像他那种人,什么样的美女没玩过,只能引导他玩些离奇剌激的。”</p>
孙倩不禁心里一惊,他如同亲眼所见一般,竟是那样了解,想法跟她不谋而合,嘴里却放荡地大笑:“是你自个喜欢的吧。”</p>
家明翻身挣起了身体,就从房间里把些布条绳索一堆东西拿出来,孙倩扮做害怕地说:“你又要折磨我了。”</p>
他没回答,用一条宽阔的黑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家明做得很熟练,他用一根绳索从她的脖子盘过,分开两边再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绑到了她洁白的双臂到手腕,在那里紧紧地打了个死结。</p>
绳索紧贴在孙倩的肌肤里,使她有种紧束压抑的欲念,盼望着释放心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最为要命的是横直缠绕在孙倩乳房的那几根细小的绳子,把她的乳房压迫分割成几小块,唯有奶头高昂着,尖硬着地屹立不倒。她无法预见到他下一步的所为,这使她的精神紧张地处于难奈的浮躁,还有空洞的失落。</p>
有一根绳子从她的大腿穿梭而过,已深陷进了她的屁股沟和两片肉瓣里,家明很是识趣地在那绳子上打了几个粗大的死结,这让孙倩不由自主地极想将她下身的那一处往死结上挪动,恨不得能紧含着。</p>
在她的挤压中,那死结已水湿淋淋。她的胸间好像有无数的蚂蚊在爬动,抓挠得她百般难忍,她的脑海里这时尽是些粗圆坚硬的棒状物件,紫色的茄子、胡萝卜、张牙舞爪一般的玉米棒,还有面杖、长项酒瓶,但最让她心旷神怡的是粗挺硕大的阳具,以及健壮雄厚的男性躯体。</p>
家明进入到了她体内时,他的阳具像带了翅膀的小鸟,一股无可遏制的快感像潮汐席卷海滩那样汹涌地席卷了她的全身。旋转抽送的感觉入髓入肺,一下子就击中了她子宫里最敏感的地方,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了。/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