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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那么多思念堆积着,那么多委屈,再看见他,在他的怀里,尽情的发泄。</p>
就像两头野兽,田远开始啃咬,也许是他的肩头,也许是他的胳膊,逮哪咬哪,在他的手指下翻腾着身体,扭动和他摩擦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大面积的燃烧,从心到身体,跟着他一起燃烧一样。</p>
抱着他的头,潘雷啃咬着他胸前的果子,田远拱起后背,随着他的拉扯吸吮,把胸口送进他的嘴里,渴望得到更多。</p>
抬起一条腿,顺着他的腿摩擦,这都是无意识的举动,就像身体每一寸肌肤和他燃烧。摩擦着,厮磨着。咬着嘴唇,叫着,哥,哥。</p>
潘雷双手扣住他的腰身,用自己的胡茬在他的小腹上摩擦,刺刺的,痒痒的,绝对能让他就像跳虾一样,蜷缩起身体。田远大叫着,没有缩起身体,反倒是搂着他的肩膀,努力把身体往他身上贴靠。</p>
“哥,哥,你,你快点!”</p>
这大概是他最大胆的话语了,快一点,别逗他了,进来吧。太思念,身体都饥渴到干涸,迫不及待的要他。想浑身沾满他的气息。</p>
潘雷捏着他的小头,不停的揉几下,摸几下。</p>
一个一个重重的亲吻落在他的身上。</p>
“润滑剂在楼下的箱子里。”</p>
这个时候,谁也不可能离开对方哪怕是一毫米的距离,让他下楼去找那个东西,他会爆了血管。</p>
田远这里更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重重的亲吻,想让他最大限度的放松,接受自己。</p>
“不许去,不许离开我,一步也不许走。”</p>
田远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潘雷滑下身体,吞下他翘起来的小头,田远仰起头闷哼出来。</p>
太刺激了,那种透过头皮的刺激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那里,最敏感的地方被小心伺候着,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爱,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舌头是如何描绘的,他的口腔是如何深深含弄得,太敏感,太刺激,再也忍耐不住。就在他几个来来回回的舔吻,吞咽,他身体一僵,喷发了。</p>
潘雷吐出这些浊液,往后探去,现在只能用这个办法了。</p>
一根,两根,三根,他身体放松,很容易的就开始出来。</p>
“哥!”</p>
田远扭动着身体,脸色潮红,他就像被丢进热炉一样,热得难受,热得发烧,几乎烧断了他的理智。</p>
“哥!受不了了,哥,你进来,进来,哥!”</p>
他的呻吟带着嘶哑,带着哽咽,被逼到最后,他已经忘乎所以,只能伸着手臂搂着他,怕的是这只是他的一场梦,因为他经历过好多次这样的梦了,梦里他对自己百般恋爱,可恍惚间惊醒了,只留下一条湿漉漉的内裤。</p>
他怕,他要抱着这个人,他要他进来,就像他出国前的那几天,抵死缠绵,至死不休。</p>
潘雷和他十指相握,扣叠在一起,深深吻着他的唇,然后,缓慢的进入。</p>
坚定不移的,缓慢的,一寸一寸的进入。</p>
田远皱着眉头发出有些疼痛的声音,潘雷变换着角度亲吻他。</p>
“宝宝,宝宝,哥爱你,哥爱你呢。忍忍,马上就不疼了啊。宝宝,宝宝你好乖,哥好爱你。”</p>
亲亲他的鼻尖,亲亲他的唇角,咬住他的舌头吸吮,含着他的耳垂,一遍一遍的叫着宝宝。直到他放松了,缴的不是那么紧了,他才敢往里用力一顶,田远哼了一声,挣脱他的手,搂住他的肩膀。</p>
潘雷在他嘴上留下一个亲吻,然后支起身子,搂紧他的腰部,抓过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腰下。</p>
再也停止不了的,马力全开的顶撞,碾过他体内的敏感,每一下进入都能把他顶撞出去,再把他拉回自己的身下,继续迎接自己下一秒钟的激烈冲击。</p>
声音是破碎的,没出口就已经被他的撞击弄碎,撞击的严重,整个床似乎都跟着在撼动一样,他只能伸出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张大嘴拼命的呼吸,胡言乱语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话语。</p>
太深了,太重了,顶得好深,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撞击,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搂着他,摸着他的腿,摸着他的胳膊,摇着头,呼喊着。</p>
“哥,啊,我,我受不了了!”</p>
太刺激了,太激烈了,他会被拆散,他会被这种热情和刺激弄散。</p>
潘雷抱着他翻身,让他在上边,扣住他的腰,曲起双腿,成为一个靠背,不让他摔下去。</p>
挺了一下腰身。</p>
“宝宝,要不要你来?”</p>
田远趴在他的胸口喘息,努力从那一顿的快攻中回神,抬头看见潘雷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他凑上来,咬了他嘴唇一口,扶着他的胳膊坐直了身体。</p>
潘雷腾出一只手,碰触着他的腿,从脚踝一直往上触摸,过了膝盖,到了炙热,然后往后,捏了一把他的屁蛋儿。真瘦了,这里都没多少肉了,捏起来手感都不好了。</p>
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人参灵芝的又是炖汤,又是泡茶,终于给他补回一点来了,这才几天就都折腾下去了。</p>
田远就像出生的小虎崽,谁怕谁,不就是,不就是主导吗?他,他也可以。</p>
抬腰,挺身,往上,再坐下的时候,潘雷往上顶去,进去的更深,深的田远有些接爱不了,一个动作就腰软了。</p>
潘雷扣着他的腰,帮助他抬身,在腿间跳跃,在落下的时候,他往上顶去。来来回回几个又重又深的顶撞,田远趴在他的胸口,说什么都不起来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太深了,他有些承受不了。</p>
“哥……”</p>
田远软软的撒娇,不来了,不来了,别让他在上边了。这个姿势进入的太深,好像把灵魂都顶出来了一样。喘息着,撒娇,可这种带了喘息的声音,只是助了饿狼的血腥,扣紧他的腰,不许他移动,然后从下往上激烈的进出,田远求饶着,摇着头说不要了,可他就是不停止,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p>
稍微退出去,把他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后腰下陷,屁股翘起,他猛地进入。</p>
田远死死地揪着床单,枕头,可抵挡不了这一连串的攻击,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都是沉闷的,潘雷伏在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肩膀,他的蝴蝶骨,他的脊柱。</p>
田远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这个姿势。要不是潘雷今天冲晕了头,也不会摆出这个跪趴的姿势。</p>
田远哀哀切切的求饶。</p>
“哥,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哥,我要看,看你。”</p>
潘雷屈起他的腿,转换姿势,根本就不出去,在他的体内碾一圈,因为这个刺激,田远又喷发了,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p>
在他的后背抓出痕迹,在他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一口,而这头野兽,一直没有停止。</p>
他只记得自己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