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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一双冷冽的双眸清高的面孔所吸引。
他没想过离开也没想过永远,不过就是静静站在那处离他身边最近的位置,看着他琢磨着他服务着他……
直到曾经的战友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他离职合伙开立公司,使得他突然意识到他还没看过这个人冷漠面孔下的其他表情。离别越近那种控制不住的疯狂而粗暴的欲望就越强,他想亲手撕开那道一成不变的表情,他想让其他更多的表情都为他一人在他脸上出现。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并且也欣赏到了那些无与伦比的美丽表情,可爱的,生气的,性感的,迷茫的,疼痛的,舒爽的……简直太多太多了,可是…他却不想离开了,是的,他不想!他太喜欢这些表情了,连同他在别人面前时的那种冷漠疏离,工作时的苛刻呆板……他还没看够,也许一辈子都看不够。
但是他现在却必须要离开,俩人发展成现在这种关系,要说由性成爱自然过渡到床伴情人的关系就是痴人说梦,无非是他一直做的冷默没有时间和机会开口罢了。
从周天下午开始冷默就已经心不在焉了,他知道冷默可以不在乎他对他用强,但决不会任由这段荒诞的关系再继续发展下去。与其到时候被他要求着离开,还不如自己主动请辞,他可笑的发现自己连枪林弹雨生死一线都不怕,有一天竟然会怕一个人冰冷的眼神和语言。
烈炎在心里苦笑一声,冠冕堂皇的解释道:“根据公司规定,我公司职员不论职位高低资深程度如何,凡同一类型错误重复犯俩次及以上者一律当以开除,并且永不再聘用!”
冷默隐隐听出他口中“错误”的深意,但却迟迟没有开口只冷冷盯着对方的眼睛,等待他的后话。
“我已经是这项规定的创纪录者了,如果继续留下来我还将会打破自己的记录,然后不停的刷新……”
烈炎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开始变得轻浮,动作更是配合的放肆下流起来。他一屁股坐上冷默面前的办公桌,抬起一只脚踩在冷默裆前的椅子上。
冷默被他突如其来的流氓攻势吓了一跳,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任劳任怨安分守己给自己己当了三年的秘书吗?但强暴凌虐欺辱自己的不也就是那个默默站在自己背后三年的秘书吗,他脱自己衣服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就是现在这副霸道野蛮又无所畏惧的模样啊。
冷漠脑子里很乱,似乎在潜意识里更中意那个安分又干练的秘书,可显然身体却更喜欢这个轻佻又独裁的男人。
“你…下去,现在是上班时……”冷默斥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烈炎用手指点住了嘴唇。
“总裁恼羞成怒的样子可真漂亮,我在上班时间干你的次数还少吗?这个理由很牵强啊……”
“嗯……呜呜……”烈炎修长的手指已经塞进冷默的嘴里戏着他的舌头玩了,冷默身体里淫荡又放浪的因子仅因为这一个动作就全数被调动了起来,躁动着叫嚣着让他浑身湿热憋闷。
烈炎说的对,这个记录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轻易打破刷新,而他却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最后同流合污,一去不回。
现在想想其实自己并不是没有怀疑过烈炎的,只是这种怀疑不过一闪而过的念头,还没有成形就被类似信任的东西给击碎了。烈炎人高马大体格健硕乍一看眼神凌厉气势逼人,与其说当秘书倒不如说更适合当个保镖,冷默记得三年前第一眼看到烈炎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
这个人第一眼就让人觉得危险惧惮,磁场强大压迫感十足,如果为己所用那显然他所给予的压迫和危险都会变成自己的安全感,所以一向挑剔的冷总裁直接点名录用了这位基本上连应聘着装都不合格的烈秘书。
好在烈炎脑子跟身手一样灵活,颜值高智商也高,学习和适应这些办公室文化速度奇快,所以他变成了留在冷默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任秘书,当然兼司机还有保镖。
一个人身兼数职除了能者多劳,还有就是在某一方面被深深信任着。所以冷默始终不敢相信有一天这个站在他身边最近的人会伤害他,强暴他,凌辱他……
然后把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后,又大言不惭颐指气使的说要离开他……他今天早上甚至还产生过要不要跟烈炎“重新开始”的想法,毕竟一个人冷漠孤独了这么久,突然遇到这个火一样激情四射的男人,很难让他不上瘾着迷。
想到这里冷默开始憎恶起身体里的暴乱热气,合上嘴巴用力咬了那根肆意妄为的手指一口。烈炎被咬的倒吸一口凉气,猛的抽出手指,骨节处鲜红整齐的牙印已经深入皮肉,就像是贴着骨头咬出来的伤口,可想用力之大下嘴之狠。
但这点疼对当过特种兵的烈炎来说简直就像是在挠痒痒,他倒吸一口凉气是因为没想过冷默会咬他,别说只是咬破了皮咬出了血,就算今天冷默咬断了他一根手指估计他也就只是皱皱眉头而已。烈炎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一下那排整齐的牙印,像只被猫咬了一口的老虎,眼里散发出来的全是兴奋玩味的火苗。
他一把擒住冷默的下巴,咧嘴靠近,然后把舌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勾住冷默慌乱无措的舌尖用力吮吸缠绕,等到一吻结束,冷默嘴角还挂着可耻的口水银线。他睁大眼睛怒瞪着还坐在他办公桌上的秘书,又气又恼。对待这种流氓行为,他既无力反击又无言以对。
“宝贝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一瞪我我就会硬!”烈炎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鞋子,用脚趾踩弄着冷默的裤裆,那里面被包裹住的欲望正慢慢挣脱束缚昂首挺胸。
冷默还要说什么,可烈炎太了解他的欲望,一只脚就撩拨的他说不出话来,冷总裁就这样坐在办公椅上被自己的秘书欺负的气喘吁吁泪眼婆娑,可怜又可爱。
“宝贝儿你真迷人,来,自己把裤子脱了,让老公好好疼爱疼爱你。”
烈炎已经用脚趾勾开了他的裤链,拨开了白底暗纹的内裤,冷默的宝贝立马从紧仄的缝隙里弹出了头。烈炎用脚趾顺着忿张的脉络上下撸动,冷默竟然感觉用脚比用手更有感觉。
他无力的靠在转椅上敞开着大腿,任烈炎的脚趾灵活的剥开他的裤子,抚弄他的欲望。烈炎在性事上总能轻而易举勾起他的兴趣,他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被看遍花花世界的人领进新世纪的大门,他一边激动难耐期待满怀,一边害怕慌张手足无措……
正在他被烈炎调起周身的情欲,准备伸手听话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门外是一声成熟稳重的男中音:“子默我是季炀,你在里面吗?”
听到这个声音冷默生出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慌乱与难堪来,他一把推开烈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烈炎眯起眼睛,对这个突然打断他性趣的人充满了敌意与好奇,毕竟从冷默如此过激的反应来看,此人对冷默而言绝非普通朋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