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chun梦
他的嗓音犹如月色入水般涟漪轻点,桃华疑惑地抬头,看着每次都在性事上将她弄疼至崩溃的人。
“才不是梦呢。”
她委屈。
秦尧玄分明还是那双漆黑的星眸,冷峻的脸颊依旧英朗至极,却是比记忆里年轻几分,看上去未着风霜削刻。桃华眨着眼睛,奇怪极了,可又想不出具体是哪儿。
她浑身都燃着温热的火苗,小腹处胀满微疼,酸涩间还有满足的畅快。
并没有那么疼。
桃华左手撑在他结实的腹部,低下脑袋看着正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柱,熟悉的形状和感觉,依旧大的超乎寻常,此时正一跳一跳的模样,好似跃跃欲试,下一秒就会猛然抽插贯穿她的娇嫩花穴。
“尧玄?”
“嗯,乖。”
见桃华满脸疑惑又窃喜地看着两人交合处,秦尧玄被她喊得心都酥了。她的穴内温热濡湿,紧紧地吮着他,最深处的小嘴儿被顶着微微发颤,显然是害羞敏感的。
“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突然,桃华扑哧一声笑道,“原来你也有被绑的一天!让你每次都绑我!”
桃华气呼呼地哼了两声,小屁股抬同坐下,又急又快。她显然对乘骑的姿势极不熟练,毫无经验间将自己顶得疼痛至极,就连身下的秦尧玄也吃痛地皱眉。
可她偏偏越动越快,经历过最开始的青涩后,很快就找到了令自己舒服的点。
粗粗的大肉棒在体内进的极深,腰肢上下摆动间顶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力道刚好,不轻不重,酥麻的快意和满足从甬道一路往上爬。桃华发现交合处不断冒着水花,汨汨春水将猩红的肉柱染得淫靡一片,自己的两片软肉被撑开,又合拢,啪啪啪的操干声叫她脸红心跳。
“原来干人是这样的吗?”
故意整个儿坐起,胀大到极点即将发泄的肉棒被吐出体外,秦尧玄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差。他看见桃华满脸坏笑,故意用手将肉唇掰开,蹭在蟒首却不含进去。
因为她过于激烈的动作幅度而翻出的媚肉艳红诱人,浅浅白沫挂在花穴口,她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性器,将手指插进去半截,咕啾地扣弄两下再拿出来抚摸顶端的阴蒂。
穴中因自渎而流出的水落在饥渴难耐的龙根之上,惹来一阵抽搐,秦尧玄咬着牙看桃华满脸情动的得逞模样。
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正耀武扬威。
“想要我干你吗?”
见秦尧玄额前的汗都下来了,桃华才故作恩泽地对准肉柱缓缓坐下,但又滑出来,如此几下竟是叫肉柱泻出了几滴精液。
“华儿”
沙哑至极的嗓音,分明不冷却叫桃华打了个颤。桃华赶紧哆哆嗦嗦地将龙根插进自己的体内,委屈道:“好嘛好嘛,这不就干你了?开口求我一下都不肯,大坏蛋。”
秦尧玄立刻强行挣脱着手中的纱段。
再让桃华这么玩下去,一个欺君之罪是不够的。
“别嘛!我动,我动就是了!”
咬了咬牙,委屈得几乎英勇就义的模样,桃华用力坐下,已经同潮过的肉穴被狠狠地有力地贯穿,她舒爽地尖叫一声,仅剩的力气全部转到柔软的纤腰上。
几十下耸动后,桃华满足地瘫软在秦尧玄怀里,小声哼唧着:“好舒服噢尧玄,我干的你爽不爽?”
这又是哪里来的荤话。
桃华甚至还伸出舌头,在他耳边呼呼吹气,舔他的耳垂与脖颈,还用上可爱的小虎牙咬他。
若不是秦尧玄在欲海中还记得自己平日爱这么逗她,肯定会当场把她掐死。
“给你打上记号,你就是我的了。敢跑的话我就把你这条腿坐断噢!”
身下人果然一僵。桃华得逞地哼哼直笑,“嘿嘿,怕了吧?让你断我手断我腿,让你穿我骨头!再欺负我,我就把你这条腿坐断掉!”
秦尧玄当即将纱段扯开,伸手轻梁桃华的脑袋,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滑,压制她想起身作威作福的动作,最后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的粉臀。
“呜呜!疼啊!”
“这就疼了?嗯?刚刚不是干孤干的很爽?胡言乱语的很开心?”
秦尧玄反身将桃华压下,掰开她的两条腿几乎笔直着左右分开,娇嫩的花穴已经是被她干得媚肉外翻,淫水直流。
“啊、啊尧玄”
猛然加大的力道远比自己更刺激,桃华感觉身下每一次的进出都深刻无比,舒爽得哭泣出声:“好深,穴要被你干烂掉了呀!痛痛痛”
“痛还是爽?”
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水液,插入又会溅起新的水花,秦尧玄低笑道:“华儿真是淫荡,被狠干的时候兴奋成这样,瞧瞧,这榻上全是你的淫水。”
“还不是你!都是你!”
分明是想控诉都是他干的狠了,可落入秦尧玄的耳中却成了夸赞,就像是在说只有被他干才会那么爽一样。
“乖华儿。”
满足地俯下身吻住她的小嘴,吮吻间身下紧紧贴合着,比以往更炙热的欲望在她分外濡湿热情的穴中整根没入,顶上最让她舒爽害羞的那点儿软肉。
快活又痛苦的呻吟被他干得千回百转,大腿根都在抽搐,一双小脚因强烈地快感乱踹。
“尧玄啊嗯不行了”
桃华忽然绷紧了脚尖,眼中水汽氤氲,拽进了他的胳膊咬住下唇。
才同潮的花穴被注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柔嫩的肉壁上竟是别样的快感,桃华哭泣着又泄了一回。]
已经是不能做了。
往日里紧闭的蜜穴已经合不拢地大张着,翻出的肉壁因过度操弄泛着淫靡的红,颤抖间一股股浓精从她的穴中流出。桃华眯着眼不自觉地呻吟着不要了,秦尧玄抹去她额前被香汗沾染的发丝,精致美丽的小脸儿满是春意。
“接着做。”
根本由不得桃华说什么,秦尧玄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呜呜大坏蛋,昏君,淫荡的大坏蛋”
“哈嗯那里要被干烂了”
“唔!舒服坏了,真的坏掉了!被尧玄干坏了华儿不行的呀”
桃华感觉自己哭得几乎在惨叫,甚至打哭嗝。她用右手去推秦尧玄,却被他整个儿手臂绑起来不让动。
第二天,桃华觉得自己枕在一个好舒服的枕头上,温温热热的触感好极了。就是有一丁点儿凸起刮在脸颊上不太好,她迷糊地伸手摸过去,揪了揪,呜,揪不掉。
“桃华。”
]
“哎?”
正在摸枕头的桃华缓缓睁开眼,对上秦尧玄那张愠怒的脸,顿时吓得瞪大眼睛,脑中嗡的一声不动也不敢动。
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他的胸膛上,正攥着他的一小点儿乳尖。
唔,红色的,好像小红豆。手感有点硬,不知道口感怎么样?
就在桃华微微张嘴的时候,她啊地叫了一声。
“陛
下饶命啊!华儿昨天喝了奇怪的药脑子脑子坏掉了!”
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桃华只能隐约记得昨天舒服到几乎飘上天,她还还坐在秦尧玄身上,那股将皇帝压在身下任凭自己掌握的刺激感根本忘不了。
撑着浑身酸软的身子跪直,桃华发现还有更可怕的,一股股龙精从她的体内往外流,满床都是昨夜欢爱的水渍。
秦尧玄笑了一声。
好可怕啊!
桃华觉得有把刀悬在自己的脖子上,下一分钟,下一秒就会把自己斩首!
不不不,桃华觉得秦尧玄才没有那么仁慈给她一个痛快。别说是这种以下犯上甚至是侮辱君王的大罪了,就是说了他一句坏话,都会被套上绳索连上五匹马,身首异处。
自己很可能会被他剥光衣服,侩子手拿着刀片将皮一点点割下来,然后鲜血淋漓地游街示众,再挂上城墙等死。
桃华越想越心寒,偷偷抬头看一眼秦尧玄的脸色,果然是蹙着眉十分不满意的模样。
右臂还在微颤,难道是想把她直接掐死?
“只求陛下陛下留华儿个全尸”
桃华哭出声来:“五马分尸也好,剥皮拆骨也好,千万别把我做成人彘。”
可秦尧玄的眉头似乎蹙得更紧。
这些处置还不如他的意?
?
桃华瑟缩了一下,那比死更让人痛苦的是什么呢?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满是掐印齿痕的胸脯,一片凌乱的下身,桃华吓得脸色煞白:“陛下我不要去做军妓!陛下如果要把华儿发配充军的话”
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可桃华刚找准房内的柱子,下榻的瞬间却是双腿打颤,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呜呜呜”
还说什么我命由我呢。这下死的比上一世更惨!
亏她小心翼翼努力讨好了那么久,竟然毁在一瓶媚药上。
“华儿。”
一声叹息,似是在嘲笑她的愚蠢,下一秒秦尧玄却是将她从冰冷的地面抱回床榻,将她疼痛的右掌收拢后才亲吻着额头道:“莫怕,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孤怎会怪你?”
桃华微张着嘴,却见秦尧玄眼中的冷意被温和笑意取代。?
她仿佛听到自己心尖有什么花开了。
应该是桃花吧,漂亮的五朵花瓣,世人都言,唯有遇见心上人才会绽开。
“华儿可知,孤心悦你?昨夜孤答应了会龙你疼你,华儿倒是先忘了。”
见桃华还是小嘴微张的傻模样,秦尧玄轻笑着摇了摇头,薄唇贴在她发红的耳边,就着逐渐失控的心音一字一顿地下着圣旨:“待华儿为孤舞完曲,随孤回宫,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