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玩火自焚
桃华抿着唇不让秦尧玄的手指伸进口中。见他她的小脸儿哪怕皱着也水润动人,秦尧玄转而捏住她的鼻子。
憋气,再憋,憋住!唔要闷死了!
桃华终究是脸颊泛红地张开嘴。
“尧玄”
被掐住鼻子的话音又沙又软,桃华委屈地哼哼:“待午睡后再做好不好?华儿好困。”
昨晚被折腾得那么狠,她根本不愿意起!天知道阿蜜朵把她从床上叫起来费了多大劲,若不是秦尧玄亲自抱着她走进膳厅,桃华怕是连走廊的扶椅都能躺下睡着。
秦尧玄两根手指还在捏,一双黑眸玩味地盯着她,“那还不快些,好赶紧去睡?”
桃华心知是逃不过了,苦着脸点头。
手覆上自己的前襟,感到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抬起,灼着,桃华只觉浑身酸软。
有没有什么不太累的方法呢?
脑中灵光一闪,桃华突然嘿嘿一笑,眉眼弯弯地冲秦尧玄软声道:“陛下既然要华儿主动,能不能由我选?”
“华儿想怎样?”
仿佛能见到她身后有条小狐狸尾巴正在晃荡,秦尧玄也不在意,大大方方地往后靠去,任由桃华从他身上跳下。
“华儿可要知道,每次被孤干到一半,你就哭着喊着说受不住。哪次不是瘫软地趴在孤身下,只有泄身的时候才会动弹?”
每次都被他干到失神,别说姿势了,还不都是由着他摆弄。
秦尧玄说的一本正经,提醒得真心实意。可桃华的脸顿时爆红,哼哼唧唧地说:“哪有一做就做一个时辰的?我能撑一半也很好了!”
“原来一个时辰后华儿就昏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连一半都不到。”
“啊啊啊,别说这个了!”
难道他还做了更久吗?当真是次次都做上一整夜?桃华怕秦尧玄再说出什么叫她崩溃的羞人话来,赶紧跑到膳桌底下,一双眼眸含春带怯地盯着他的胯间。
秦尧玄顿时懂了,轻笑着抚她脑袋:“华儿小心些,莫伤着膝盖。”
“才不会呢!”
伸手解开他腰间系带,外裤被桃华扯下去大半截,她理了理垫在膝盖下,得意道:“这样就不会受伤啦。”
龙金暗纹图腾就这么沾地落尘,秦尧玄顿时哭笑不得,星点怒意转为更直接的动作:“过来。”
月白色的锦织亵裤下鼓胀起好大一团,还有丁点儿液渍沾着,桃华能闻到浓浓的腥膻味。
怎么这短短几顺就胀得那么大了?
伸手将亵裤褪下,赤红的肉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打在脸上叫桃华吓了一跳。顶端的铃口渗着几滴晶莹的浓腥液体,显然正是情动。
?
桃华伸出小手覆上,火热滚烫,又硬又粗,几乎握不住。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秦尧玄的表情,可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与胯下这根肉柱完全判若两人。
分明已经很硬了嘛,干嘛还一脸冷淡的样子。肉棒在她手心里一颤一颤的,分明是在求她动快些。
干嘛还一副冷淡的样子
桃华嘟嘴不满,伸出小舌舔在铃口,顺着小勾缓缓往下,整张嘴将圆润的龟头含住吮吸两下,又退出来,确定上头只有她的津液时才继续撸动柱身。
“华儿。”
“啊?又流出来了”指间触到粘腻的液体,桃华歪着脑袋问:“怎么就是吸不干净呢?”
桃华又张嘴含住,小舌故意发出嘬嘬的吮吸声,甚至还好奇地用舌尖往里探去。
秦尧玄觉着桃华当真是要勾他的魂,吸尽他的精气。
一张小嘴儿紧致濡湿,软舌刮扫着他的欲根,上下滑动的喉咙吞咽下混了他气味的口涎。两颊被肉棒塞得鼓起,前后舔弄时还有贪吃的咕唧声。
“别再变大了!”眼中已是迷晕的桃华吐出欲根,捧起肉柱从上往下划出水渍,最后吻住他的囊带:“那么大,都含不进去了”
“乖。”
脆弱的地方被她用嘴吮吻,含住,甚至吸了几口。陌生的快感叫秦尧玄双腿笔直,欲望又粗大一分,桃华当真是苦着脸,极其牵强地将他的欲根含入口中。
只进去了一丁点儿,便抵在她的喉咙,润滑得叫秦尧玄低哼几声。
“再吞进去些”
桃华发出艰难的呜呜声,乖顺地将脑袋往下,一寸,又一寸地将他含入。
用开她咽喉的一瞬间,秦尧玄快意地闭上眼。
他本以为,要将桃华的手脚都捆起来,带上口器,撑开她的小嘴成一个无法拒绝的孔,才能深深地进入到她深处。阻隔她咒骂的毒话。
可此时被小嘴包裹的感觉,甚至是她鼻子抵在小腹发出的哼声,叫他心满意足。
“乖华儿,再卖力些”
已经扣住她后脑的手到底没有使力,而是抚着,秦尧玄用沙哑的声音命令着。
更像是一种请求。
桃华强忍着呕意,含得极其卖力,每次都将肉棒整个儿吐出来,伸舌在上头舔吸几下,又重重地全部含入。
“别伤着自己。”他动情地转了个话音,“很棒”
秦尧玄甚至不再关心桃华会不会突然露出爪子咬他一口,突然使坏捏他骂他,叫龙根受损。此时完全将身体交给身下这处销魂的小嘴。欲望蒸腾得毫无抵抗,任由桃华的小嘴吮着,小手摸着,各种小伎俩刺激着他的欲根,短短片刻便交代在她的嘴里。
咕嘟——
听见她吞咽的声音,秦尧玄讶然地睁开眼,见桃华抬起头,粉嫩的舌尖将白花花的精液混着开裂嘴角的丁点儿血渍,一舔一舔地勾入口中。
“尧玄~”她脸上还有泪,声音却媚人得可怕,攀上他身体时就像一条锁定猎物的美女蛇正在玩弄,“你刚才的声音,好好听。”]
秦尧玄努力平复自己泛出潮红的脸色与战栗的身体,可桃华的小手又攥住了他尚未软下去的欲望。
她在他耳边呼出一口气,“再叫给我听听,好不好?”
被情欲烧去清冷的眸子倏然睁开,桃华只觉自己掌心的肉棒成了一团火。
完蛋,她玩火烧身了。
身子被秦尧玄整个儿抱住,两条腿被分开在椅子扶手上,娇嫩的花穴间肉棒狠狠地插入,抽出时带出嫣红烂熟的媚肉。进出间啪啪的操干声还有臀丘被囊带击打的声音,桃华呻吟得几乎尖叫。
“华儿叫的可是好听多了。”
毫不介意地俯身吻住她的小嘴,秦尧玄故意咬了重音:“忍着点,别待会叫不出来,扫孤的兴致。”
“呜呜唔”
又爽又委屈,桃华连连点头,咬着唇不敢出声。可肉棒却对准了她敏感的那些点,故意碾磨在花心,强忍着的呻吟终于在泄身时混着淫水一起决堤。
午觉究竟睡没睡成,桃华也分辨不清。
从膳厅的同椅,到被扫落餐盘的桌面,而后是小案窗边,甚至是秦尧玄的腰肢。
折腾
到一半桃华就哭哭啼啼地不记事了。倒是被回避的侍女们弄得发羞。
听闻膳厅内传来噼里啪啦的砸盘声,侍女们本以为是不对胃口触怒龙颜,可声声娇吟勾人惹怜,泣音间竟是无人敢进。
“娘娘这是做了什么?被圣上打的如此凄惨?”不谙人事的侍女焦急道:“赶紧进去看看吧!娘娘都喊陛下饶命了!她说她快死了!”
一旁侍奉已久的侍女递过块糕点,拍这小姑娘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圣上吃他的,我们吃我们的。我这还有瓜,你要不要?”
惴惴不安地啃完半个甜瓜,见圣上满脸阴郁地往外走,却是紧紧抱着桃华的模样。
小侍女走进膳厅,本以为会看见什么满地血渍,却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液撒的遍地都是。
有点腥,还有点骚,窗边那块还有淡黄色。
“你去给厨房说,炖点儿滋阴养身的补品给娘娘送去。对了,再泡壶润喉茶给娘娘。”侍女轻车熟路地开始收拾,小侍女不敢怠慢,连忙跑去。
桃华醒来的时候,除了补品润茶,还有一碗凉透的苦药。
她记得这味道,和过去十年里吃的药丸一模一样。
如今改成汤药,只一口就快吐了。
“若是不愿喝,便不喝了。是药三分毒,靠汤药总不是法子。”
秦尧玄往桃华嘴里塞了颗糖丸,眼眸深谙,“只要华儿不逃,发病时孤都在。”
“我还是喝吧。”
一来怕痛,二来怕被干的疼,桃华见秦尧玄不快,赶紧扯了个理由:“万一陛下正在上朝,见臣,议事,或者私访出巡呢?”
“去哪儿都带着你。”
眼看秦尧玄要夺她的药碗,桃华连连摇头,“不了!朝堂肃穆,华儿不敢造次的”
见她咕嘟咕嘟地将药喝了,吐着舌头苦出泪来,秦尧玄忽然道:“华儿倒是点醒了孤,待明日启程,回宫后试试孤的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