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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自己那话儿,一边用粗粝若枯枝的手指扩充着云芸因肿胀而难以进入的甬道。
“怎样?记起来了吗?云芸?”
老刑仿佛忘了眼前的女孩只剩下躯壳,盯牢那双清泉般的眼,自顾自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重历中的云芸却是神魂微颤,她的指尖竟传来一种极端嫌恶却又极端恐惧的情绪,最可怖在于:似曾相识。竟在魂魄离体的此刻,令她整个身心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进而勾起老刑一阵得意的哂笑:
“果然,身体要比头脑可靠的多啊。或者……”言至此,老刑嵌入甬道中的食指猛地用力一撑,继而将更加粗长的中指也送了进去,“或者,你的失忆根本就是装的?”
加剧的疼痛中,云芸心底泛起远比疼痛更加剧烈的恐慌:她的身子只怕真的曾经“伺候”过男人,老刑就是其中之一,那些人对她的控诉很可能属实。
分身在云芸手中很快硬了起来,老刑没有更多耐心,掏出自己那物事,抽回手指,猛地挺身闯入云芸花穴之中。
红肿令甬道内更加紧涩,却是柔嫩细致依旧。早已伤了的甬道内壁很快因着老刑的进犯沁出血来,为老刑的进犯提供润滑。享受着沾了朝露的花瓣般的美妙触感,老刑熟练的拢起云芸双腿快速挺动,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云芸感到老刑那物事不仅又硬又烫,而且仿佛便如他的手指般粗粝如枯枝,最可怖的,却是那一份似曾相识的莫名熟悉感,仿佛她的身子曾无数次容纳过这根枯枝一般。
因着熟悉,于是恐惧,这副身子仿佛已经清楚即将经历怎样的折磨,不由自主的颤抖越发严重,老刑的哂笑亦越发得意。
同样因着熟悉,老刑动作的频率比先前的一干人都要快得多,且每一下皆正中花心。他肉韧的尖端却似乎与旁人很是不同,撞在花心,仿佛无数枪尖齐齐扎入其上的嫩肉,又仿佛无数倒钩摩挲而过;粗糙的肉韧更是好似满布细小的倒刺一般,寸寸剐蹭花瓣般娇嫩的内壁,当真令云芸苦不堪言,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听着身下女孩无意识的、连绵的、一声高过一声又渐渐细弱下去的呻吟,老刑唇角挂起纯粹的得意的笑,竟带了丝顽童般的恶质的纯真,愈发忘情的驰骋在云芸孱弱的身躯上。
不知过了多久,云芸的神魂在仿佛无穷无尽的疼痛折磨中浮浮沉沉、半晕半醒,一股热流却似毫无预兆的灌入宫腔当中,紧接着,小腹中更为剧烈的疼痛迫着云芸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老刑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身上,穿戴齐整的立在一旁。
下身没有先前男人抽离时带出的那种粘腻感,小腹却疼得厉害,比起被老刑一下下撞在花心还要疼。
眼前的情景渐渐清晰,云芸发现正对的那面悬着白炽灯的天花板不知何时变了样子,化作一个镜面,里边正照着自己此时狼狈的身影:通身斑驳的青紫痕迹,近乎平坦的前胸与纤细的腰身尤甚。
然而吸引云芸目光的却是小腹,那枚名为“欢果”的东西此时正发着耀眼的光,以小腹为中心将云芸的身子照了个通透,好像当中燃了灯火的层层纱帐,只不过云芸终究是血肉之躯,那“纱帐”便隐隐染了血色。
只见血色纱帐里边,那小小的果实飞速旋转,正慢慢将老刑灌入云芸体内的白浊吸附、吸收殆尽,微微鼓了起来。疼痛大约便是由它造成,平坦小腹在它的作乱下痉挛抽搐不止。
老刑伸出一只手,附上云芸小腹,云芸只觉得那只手粗糙而又冰凉,仿佛长了鳞的蛇。须臾,他把手移开,转而捏起云芸下巴,轻轻地,仿佛自言自语道:
“疼吧?一定很疼。不然你这里也不会抽个不停。不过这可是好东西,我那里多少姑娘相求都求不来呢。哪怕这东西是归我控制:虽管不了她们生死,却能让她们欲仙欲死,亦或者,求死不能。
不过……这个样子,倒是太扎眼了些。”
说着,也不见老刑如何动作,云芸的小腹渐渐暗了下去,却仍旧抽搐不止,标示着那枚小小的欢果正低调却勤恳的不停工作着。
直至云芸的小腹停了抽搐,老刑重又伸手探入云芸花穴。仍旧是干涩的一条甬道,连血水与白浊都不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然而,老刑并未停手,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探索着不长的甬道,直到捅上花心。深深浅浅的按压刺激下,云芸只觉宫腔中那欢果随着这按压一时鼓一时缩,下腹酸胀难当的疼了起来。不多时,腿间花心深处一热,竟有湿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老刑抽出手指,满意的看着其上晶莹剔透的汁水,搓着手指捻了捻,又拿到鼻端嗅了嗅,半是戏谑半是感叹到:
“好胚子,假以时日,怕是会令男人们趋之若鹜。”
老刑言罢,手指在云芸面上蹭了蹭,蹭干净上边未干的汁水,转而伸进衣袋里,摸出一粒药丸来,想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捏开云芸的口,将那药丸喂了进去,再轻轻一抬。云芸便觉得那药丸滑溜溜滚入喉中,且越滚越小,片刻便化作汁水流入肚腹。
云芸想起母亲给自己吃下的那粒令自己由梦魇中解脱的药,又想起穿越世界里泥薹险些喂入自己口中那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