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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的事儿可还不定怎样呢。”
“你……”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管这雏儿是哪儿来的呢,日后她就是这极乐宫里的一个小婊子,是由着男人们找乐子用的小玩意儿,只要用着舒服,别的管他那么多。”
“就是,管他呢。你该仔细瞅瞅她下边那小穴儿,骚的哦,又紧嫩,又多汁,里头的滋味不定多销魂。”
“嘿,这得问马陆啊。”
只见马陆仍盯着床上在老刑、牛丕以及席青的夹攻下呜咽不止的少女,不知想些什么。
“发什么愣呢马陆?”
一名素日里玩得好的同伴拍上马陆肩膀,问道。
马陆一个激灵,随即挂上惯常的痞子式的笑,应道:
“还能怎么着,回味无穷呗。”
众人一阵哄笑,顿时争先恐后凑到床边候着,想要一尝滋味。一时轮候不上的,便伸出手去掐拧着女孩周身青紫却娇嫩的肌肤,先过过干瘾。
马陆则是独个儿从房里退了出来,靠在门旁的墙上。半晌,方才平息了体内方兴未艾的汹涌欲望。马陆不由暗自唾骂,不过是个污糟下贱的玩物,竟将他撩拨到这个份上。
方才当女孩的潮涌浇灌包裹他分身那刻,他当真想就那样将那具孱弱娇嫩的肉体揉碎在自己怀里,融到骨血中,永不分离,真是个邪门儿的小婊子!
看着随着自己的思绪下身再次支起的帐篷,马陆唾骂出声。随即想到老刑先前私下里的吩咐,心情又好了起来,心道:他种种反应,定是云端那鬼地方的余威作祟,待他们把这丫头彻彻底底踩到泥里去,他倒要再尝尝她的味道,看还是不是这般邪门儿。
继而不再逗留,忙着替老刑攒局子去了。
云芸仍被老刑着意折磨着,甚至冲击的速度还更快了几分,花穴内的疼痛也越发激烈。云芸不懂老刑为什么这样恨她——对,就是恨,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老刑藏在少年的平板的面具下的那份不加掩饰的恨意——她只知道,老刑是她失忆以来遇见过的最可怖的人,甚至比最后那任务中,杀死她父母的附体,又诱捕她神魂的泥薹和林琅还要更加可怖。
这个被称为老刑的人打从一出现就处处透着云芸所不可理解的诡异。似乎八面玲珑,却时常顶着张假脸般的平板面容;分明老成油滑,却又是真真的少年人样貌;时时鲜动声色,可这样不愠不火间透露出的凶狠残忍却愈发渗人。
最可怖在于,这个对她怀抱恶意的老刑似乎了解她远比她自己还多,且他的行为处处透着诡异。
就好似此刻,云芸的神魂不由自主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极痛苦的一刻。
雨巷中,为首的少年正拾起一根木棍,而后毫无预兆的之送入附体未经人事的娇嫩的花穴之中,沾着雨水的湿冷木棍满布粗糙的毛刺,刮过内壁时传来尖锐的疼……
老刑却仿佛特特等在这一刻,枯木般粗糙的肉韧更为激烈的冲撞着本体的花穴。
一边湿冷,一边火热,却同样仿佛生着无数尖刺的物体同时在附体与本体的甬道内肆虐。
于是火烧般的疼痛中夹杂了彻骨的寒,冰冷的伤害却又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云芸深刻体味到本体与附体相互影响的可怖,就好似面对面放置的两面镜子,相互映照,反复投影,最终彼此间形成无尽的深渊。于贪欢的男女是欲望的天堂,于此刻的云芸却是无间地狱。
无限增幅的痛苦折磨之下,云芸的神魂昏沉起来,再无暇顾及其他。模糊的,云芸听见雨巷中响起手机的铃音,下意识的强打精神,却还是无法看清当时解救她的人的样貌。只是,看清又如何呢?
附体陷入了昏迷,然而痛苦却并未停止,何况本体所受的折磨一样可以经由附体的感受再投射回来,这也是任务中渡者的本体需要保持静养状态以及尽量降低本体与附体间联系的原因之一。
只是,此种福利,云芸今后不再享有,只能如此刻般,在无尽的相互增幅的苦痛中煎熬,真正的苦海无涯。那可以想见的未来令云芸血冷,恨不能立时死去以求解脱。
一直到,睡梦中的附体被喂下了那枚药丸,与本体间的链接彻底切断,云芸的痛苦方才稍事缓解,却并不感到松一口气,反觉得有些失落,差一点点,她就可以看见爸爸妈妈了,哪怕只是平行世界的附体呢。
落入老刑手中虽不过短短几周,云芸却觉得仿佛已苦熬过成百上千个日夜,先前沟通附体所经历之种种真仿若隔世一般。煎熬到绝望之时,她甚至觉得,此生怕是再难见父母了。
这些日子,神魂偶尔清醒,回想起泥薹、林琅与老刑当日的只言片语。虽不全然明白,却也可以想见,他们大抵是打算设计她永远生活在这种非人的折磨当中。
当初做那些噩梦时她就曾想过,梦中的女孩遭受伤害后将背负何种声名。现在她知道了,她就是梦中那个女孩,她将会——或者已经——背负极为不堪的骂名,就像现在身周玩弄着她身子的这些男人们对她的称呼:小婊子、小贱人、小骚货……
如此,她即将遭受的一切也就会显得理所应当了。他们应该不会让她轻易死掉,从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