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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口头禅都和我一模一样。
站在门口我的脑里一遍混乱,我竟然做了一个现在想起极为好笑的动作,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的日期,确定这一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
人脑果然在碰到重大意外时停摆,又或者那也算一种逃避。
当然这天并不是什么鬼愚人节,确认到这个事实后我有股冲动想爬到床上蒙头大睡,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但我并没有这么做,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工作道具之一的万能锁匙,用微微颤抖的手打开眼前的门锁。
我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
不同于客厅的昏暗,里头在日光灯照射下,一切都摊在眼前。
赤裸的两人纠结在一起,黝黑的健壮身躯几乎把瘦小的人影给完全覆盖住,但缠绕在精壮大腿上的白皙腿脚散发出强烈的存在感。
头朝内脚朝外的床铺摆设让我无法逃避,赤裸裸的连结处直接落入我的眼中,我看到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黑睪丸在白嫩臀肉间摇晃,晃动时拍打在臀肉上还会发出啪啪声响,一根黝黑粗壮的肥大老二忽隐忽现,因为它正在一个粉色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黑屌就消失身影,出来的时候扯着嫩红的肠肉外拉,对比色下更显出它的黝黑与暴力。
这完完全全是性交行为,不是什么兄弟互打手枪的性教育或性模仿,我的二儿子正把他哥的屁眼当做女人的阴道来肏,我的大儿子则被他弟给操到爽叫连连。
我不是不知道男同志之间的性行为是什么一回事,工作因素上我有许多奇怪的知识,朋友圈子里也有这类的人种,我知道他们只能拿肛门当性器来用,可是知道归知道,这并不能降低我在看到亲生儿子在我眼前肛交所感受到的震惊。
两个孩子一点也没发现我在门口,他们贪婪的索求着对方给与的快感,越来越快的肉体撞击声告诉我他们快要到达终点了。
被当做女人操干的大儿子发浪的大喊:「用力!啊…啊……」他不只用喊的,双腿还像母螳螂的镰刀一样交差勾住他弟的腰臀,好助他弟一臂之力,能干得更深更用力。
小亮射精了,我知道,从他抽搐的腿根处我能够以经验判断,他达到了顶点。
果然下一瞬间我听到小忠兴奋的叫喊:「哥!你看!你射了!你被我干到射了!」
射完了精,小亮原本夹在小忠腰臀上的腿脚无力的松了开来,呈现大大的M字型张开着,小忠停也不停歇,继续干着他动也不能动的哥哥的屁眼,直到他干到心满意足,才睪丸一缩,黑臀一夹,狠狠的干进屁眼深处射起精来。
「啊……我要射了!啊……射了!」小忠一边熊吼一边射精,彷佛有无穷尽的年轻精子一道又一道的分兵进攻,我瞧他的背足足抖了七、八次有,才精疲力尽般的倒在小亮身上。
疯狂的性爱就在两个孩子分头到达快感的终点后结束,他们迭在一起就像一个人,一边喘息一边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肩、腰、臀。逐渐的,他们喘息声的减弱,房间内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隐约的听到屋内传出来的爱语,此时我才惊慌失措的一连倒退好几步,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的离开。
我不能发出声响,我不能让里头的孩子发现我的存在,我不能发出父亲的怒吼指摘他们的乱伦大错,我不能。
因为——因为我勃起了。
我的工作裤鼓得高高的,就算用手压也压不下那露骨的形状,不知是汗水还是龟嘴冒出的兴奋液把内裤弄的潮潮的,黏黏的,紧紧的。
我知道我在兴奋什么,当我看到与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小忠在干着他哥时,我只觉得好像是我自己在干着小亮,我的大儿子。
他拉着尾音的淫叫,他抽搐的大腿内侧,他吞吐着黝黑阴茎的粉色屁眼。
无一不都在诱惑着我。
我知道那是我儿子,可是我的阴茎不知道,它只知道它想要肏进那个骚到不行的屁眼里头,它想要把子孙种给射到里面去。
这样的我怎么能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只能落慌而逃。
从那天起,我再也无法正眼看向小亮,一看到他,我就会想到那一个夜晚,那淫靡的场景,那几乎失控的欲望。
小亮与小忠并没有发现到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秘密,他们背着我继续胡搞瞎搞,有时甚至我睡在自己房间时,小亮还会到小忠房里做上整晚,隔天一早才拖着被疼爱过度的身子从他房间出来做早餐。
用眼角瞄到小亮不时揉腰的动作,血液就会从我的心脏冲向脑门,让我只能再次面红耳赤的逃离现场,否则等到血液冲到胯下时,再多的理由也无法解释了。
选择了逃避的我还没办法决定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时,一个转变一切的事件发生了,在我完全无法掌控的状况下。
爸,小忠从今天起去毕业旅行有三天都不在家,外出记得随身带钥匙。小亮留
一张留言,安安静静的摆在茶几上等着我,却彷佛在我心里头下巨大的石头,引起惊涛骇浪。
小忠不在?三天?这代表了什么?我和小亮将会两个人一起过这三天?我要和小亮……独处?
天啊,扶住额头只差没昏倒,我几乎可以想象中我会面临到多大的危机。
现在我每次看到小亮,就会想到他全裸的样子,这么变态的我要和小亮两个人吃饭、看电视、轮流洗澡——说到洗澡,我就会想到小亮每次洗完澡都只穿着一件背心一条热裤出来,细长的腿脚既白嫩匀称又没什么腿毛,更别说他一弯腰就从热裤裤管露出来的臀肉,那简直是诱人犯罪的诱惑啊!(抱头)
瞧,我才只不过想象了一下,老二就已经硬起来了,看看时间也是小亮快回家的时候,我不敢再拖拖拉拉下去,直接冲往浴室用冷水澡来把不该有的欲念给压下去。
好不容易用冰冷的凉水把老二打成原型,外头传来隐约的走动声,我隔着门板问:「小亮?回来了?」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回应,我觉得奇怪又喊了一次:「小亮?」之后,才又传来小亮慌张的声音:「什、什么?」
「你回来了?爸在浴室听不太清楚。」也许他回过话了,浴室里头莲蓬头水声哗哗,小亮那孩子讲话不像我和小忠是自然大声公,也许是我漏听了。
门外再次传来小亮透有的清柔中带点沙哑的声音:「嗯,我回来了,爸,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你林叔叔和我调班,改成明天值班。」说到这个我在心里打起算盘,这三天跟小亮独处又不能碰他简直是酷刑,要不找几个同事跟我调班,故意晚上不回家睡好了。
「喔,」好死不死的,小亮又隔着门板再一次提醒我:「对了,爸,小忠今天开始去毕业旅行,要下星期才回来喔。」
「我知道,我回来时有看到你留着纸条。」跟人调班的这个点子真是太棒了,赶紧出门打个电话去,不能在家里打,要是被小忠听到就难解释清楚了,我关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