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心上人床上被狗tong破moshejing,gaochao
江明伊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淫水还在不断从雌穴里流出来,被大狼狗刚才的舔弄了一番,他身体里空虚的特别厉害,特别想要什么东西来狠狠填进去。
花穴上面的小阴茎也站立了起来,翘着顶在梁越的被子上。
江明伊前后微微的动着身体磨蹭着,龟头在被子上一下一下的擦过。
马眼在粗糙的布料上触碰着,顶端冒出了精液,跟雌穴里渗的液体有些不同,但是味道都一样。
要不,就让这条狗来满足自己吧。
他的脑海冒出这个疯狂的念头,虽然他知道这非常非常的荒唐,可是花穴里面太痒了,像羽毛轻轻在骚弄,他几乎快要崩溃掉。
不行,不行。江明伊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甩了甩头,想把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他长长的睫毛煽动着,脸颊泛着红晕,看得人想咬上一口。
小黑张嘴用牙齿紧紧咬上被子的一角,蛮横的往外面拉扯。
江明伊没空注意它这边的动静,将手放在阴唇上重重揉搓,指腹拨开湿濡的淫花,夹着脆弱的阴蒂抠弄,那颗肉珠受到感召,迅速充血肿硬起来。
“哦~”他仰着头陶醉的呻吟,指尖尽是粘稠的液体,其中大部分是他体内的逼水,夹杂着少量的,属于大狗的唾液。
他忘乎所以地揉着花核,感受到整颗阴蒂都在手中动情地颤动,生出又酥又麻的快感,可越是这样,阴道深处就越是空虚,他的手指从阴蒂下滑,拨了拨湿软的阴唇,指尖稍稍用力,就抵着嫣红的细缝到达逼口。
那个湿濡的逼口正在饥渴的蠕动,内里的媚肉从穴眼中一闪而过,他很想把手指插进去,抚慰空虚的嫩逼,但由于心里害怕,一时踌躇不前。
可里面真的好痒…好想要…
最后还是欲望占据上风,江明伊蹙起眉头,犹疑着探进狭窄的逼口,刚一进入,浅处的肉环就开始吞咽起来,好黏…好湿…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
娇嫩的小穴还没有被什么给触碰过,所以特别敏感,加上里面的软肉非常的细腻,指甲轻轻一刮就能出现红痕。
“嗯…好痛…”江明伊抽出手,懊恼的看了一眼指尖,……指甲缝里都被填满了透明的淫水,堆积得满满当当。
小黑一边扯被子一边盯着他,肚皮下探出的鸡巴又长又粗。它的体型比普通的狗要大上许多,所以连那根屌器就生得狰狞之际,龟头呈现鲜红的颜色,散发出一股腥臭的热气。
随着被子的滑动,江明伊这才注意到大狼狗的举动。
他将手指摊开,命令道:“舔干净。”
小黑闻言放下咬破的被子,几步走到了他面前,吐出舌头一遍遍唰着他的指尖,把酸腥的淫水卷进口中。
因为身体的原因,江明伊的性格有些孤僻。他父亲早逝,都是由母亲将他带大,身体的秘密也只有母亲和他两个人知道。
上学的时候他都不敢去便池撒尿,每次都是去的隔间,努力表现出自己跟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的样子,但是也经常听到别的男同学在后面议论他。
“那个娘娘腔啊,长得他妈比女的还白。”
“他走路屁股都一扭一扭的,看起来特别骚。”
“别说,有次集合完上楼,楼梯很挤他站我前面,那屁股真他妈翘,我当时就想摸上去。”
“咦,恶不恶心啊你。”
类似这种的话他听过很多,慢慢也更加封闭自己。这些调笑、讽刺、或者是辱骂,他都埋在心里。刚开始还会偷偷的哭一下,后面习以为常,连哭都懒得哭。
他以为他会一直这样,跟母亲相依为命过完这一生。
但是后来母亲重新找了个男人,花在他身上的心思也越来越少。
江明伊知道,母亲原本就嫌弃他的身体,不男不女的是个怪物。
他不怕这些,没人关心没人在乎他都无所谓,反正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可是后来,母亲找的那个男人借着喝醉竟然跑到他房间扒他的裤子。对方强壮的身躯压在他身上,满嘴酒气的凑到他脸上胡乱的亲吻,还说着:“大白天就穿个短裤在外面晃,你是不是想勾引我?你这个骚货…”
“我没有,不是的。”江明伊摇着头躲避对方的亲吻,双手推拒着他的身体。
可是中年男人的力量哪是一个学生能比拟的,力气很快用尽,他难过地哭了出来,可苦苦哀求在对方面前,显然是一种助兴的手段。
继父把舌头钻进江明伊的嘴里,一只手禁锢着他的细腰,另一个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恣意玩弄着他的肉臀。
“唔…唔…唔…”江明伊不停挣扎,但却是徒劳,他无法撼动身上的重量,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继父的胡渣扎在他的脸上,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可怕的是,他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被那么粗暴的对待,他的花穴竟然开始一缩一缩的想要吞点什么东西进去。
母亲的到来阻止了这一切,继父声泪俱下的说:“是他勾引我,我喝醉了,我以为床上的是你。”
母亲相信了这个男人的话,抬手打了要解释的江明伊一巴掌。力气很大,打的他的头都往一边偏去,脸上也马上显路出了手指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非常可怕。
眼泪汹涌的泛了出来,他保持着那个姿势,辩解道:“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
可是这个辩解对于他的母亲来说,非常苍白,甚至没有任何可信度。
他妈把继父推出门外,锁上门后让江明伊躺到床上脱下裤子。
“不是你勾引他,还是他主动贴上去的?既然你说没有,那就让我检查一下。”说着掰开江明伊的双腿,果然看到了湿哒哒的嫩逼,那朵淫花还在颤抖,两片阴唇轻轻并在一起,穴缝间却满是水光,随着被逐渐打开的双腿,倏地吐出一股骚水。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贱货?”
江明伊想要合上腿,也可耻于自己的反应。
从那之后,母亲就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搬出去住。他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后来学校也没去了,零散地打了一些工,然后就是遇上了梁越。
本来这个小区他是住不起的,不过有个女同事看他可怜,便宜租了这个闲置的房子给他。
思绪随着一声狗叫被唤回来,江明伊这才发现,被子不知不觉都被拽到床底下去了。
他弯腰想要去捡起来,小黑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飞速在臀缝间闻了闻,然后伸出舌头,顶开两瓣湿滑的阴唇,重重舔舐着敏感的穴眼。
“啊…”江明伊的身体倏然瘫软下来,那根舌头又大又热,又充满力量,舔得骚逼酥痒难耐。
大狼狗这次没再给他起来的机会,抬起前爪,扣住他的脊背,然后晃动起胯部,将硕大的鸡巴顶开试图闭合的阴唇,抵着逼口往深处挺进。
江明伊立刻就感受到了一个坚硬热乎的东西紧挨着自己的小逼,慌张地想要爬起来,可刚刚撑起上身,就感觉狼狗的鸡巴一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