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典礼上的公开调教(有彩dan)
天珠府,珠延堂。在驸马爷和公主结婚的若干年后,这里第一次被喜气的颜色包裹,虽然规模排场比之公主嫁那年低了不是一星半点。
“恭喜驸马爷喜得爱妾呀!”
“真是没想到公主此番如此大度,竟主动要为驸马爷举办纳妾喜宴。不知是哪个小妾这样有福气,竟得主母垂怜?”
“这你就不懂了,这新妾室正是公主殿一母胞的亲妹子,那情分一样吗?”
“原来竟也是位公主?身为公主竟然甘愿嫁与姐夫为妾,真是奇哉怪哉!”
“非但如此,你道这新妾的位分是什?贱妾!就是个天珠府随便哪个仆役人都抓起来随意打骂的身份。这小公主此刻不过是表面风光,得主母为他举办一场喜宴,内里的日子怕是难熬喽~”
“不过话说回来,驸马得一对皇家姐妹花做娇妻美妾,男人做到这份上怕是天王老子也不换了……”
这时,眼尖的宾客瞧见不远处的喜台上有人布置了起来 不免停话头观望。
这纳妾礼虽和主母的婚礼都办在珠延堂,妾室却是没有资格在正厅里举办仪式的。不过是在堂前宴宾的院子正中间随意搭了一个喜台,又铺了一条红绸走道,倒是方便了各位宾客一边吃东西一边观礼了。
眼尖的宾客却注意到,喜台上摆放的东西有些奇怪,不像是寻常仪式上要用到的,倒像是……
“诶,刘大人,您别张望了,待会有的是时间叫您好好饱个眼福。”
“陈大人这是什意思?”
“哎呀,”那位陈大人压低声音道,“纳妾礼,不就是要让妾室认清己的身份嘛。要知道驸马这次纳的是位,贱妾……”
刘大人眼睛一亮,明显是意会了。他也很想见见这天珠府调教人的手段呢。
不多时,终于有个礼官上台了,他站在喜台一角,高声唱诺,“请老爷夫人上台就坐。”
便见驸马挽着公主的手走上台去,两人都是平常着装,双手交握一副恩爱非常的样子。
两人都是三十岁的年纪,但保养得极好。公主看起来依旧是个年轻美妇,而驸马蓄起了胡子,气质也冷肃许多,不过仍看二十年前那意气风发状元郎的影子。
二人在喜台正位摆放的椅子上坐,那礼官却迟迟没有宣读让妾室上台的话。正当众为宾客微感疑惑时,却听公主温声道:“驸马爷,开始罢。别让八妹等太久了。”
驸马微微点头,朝着礼官看去一眼。
便见礼官走向喜台正中那盖着红布的桌案,伸手用力一扯。
就见那红布高高扬起又落在一旁的地上,露的却不是桌子,而是一个肢被绑缚在铁架上的小美人。
那是一个长方体形的十二边铁架,方铺着木板。小美人就躺在木板上,双手被红绳高高吊起,细白的双足被折叠起来,也用红绳分别缠绕在左右两根铁栏杆上。
红色的绳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美人的身躯在笼罩在身上的粉色纱幔里若隐若现。铁架里卧着的人就像一块等待被拆封的糕点,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而驸马,明显就是那个拆封的人。
他的动作也是干脆利
落,只听滋啦一声响,淑和身上的纱幔就被撕去了一大截, 露白皙圆润的肩膀和锁骨,还有半只白嫩的大奶。
台众人的目光都变得火热起来,有些宾客甚至直接站到了椅子上,只为了把小美人的奶子看得更清楚些。
“驸马不愧是情场老手啊,这撕人衣服的手法练过不吧。”
“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你看看那小双的奶子,这大小这形状这颜色,啧啧啧,老子逛了这多年窑子都没见过这漂亮的!”
“我听说这双的位分不过是贱妾?这贱妾不就是用来招待客人赏赐仆用的嘛,我日后多来这公主府逛逛,说不定好好摸几把那大奶子呢……”
“别说摸奶子了,就是操进那双的逼,操大他的肚子也未必不以!”
“他到底是公主……”
“诶,刘兄,你这就迂腐了。咱大金最新颁布的律法是说了,双嫁从夫,不管他之前是公主还是别的什,既然嫁了人, 便只是驸马的贱奴罢了!”
“不是,你看公主就坐在那里看她夫君当众撕她妹子的衣服,不也一句话没说吗?”
台上台距离极近,宾客的声音也一点不小,全都落入了淑和的耳中。小美人红着耳根偏过头去,浑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诶你瞧见没有瞧见没有,那小双害羞了!”
“大奶子粉粉地更好看了!我明日一定要来求驸马,只要让我操上这小美人一次,用个……十个妾奴来换我都值了!”
天珠府封妾为奴的规矩并不是个秘密,大金不官宦世家都效仿此风,甚至这些世家中还有交换妾奴把玩的习俗。而明显这酒席中有不道中人,纷纷附和起此人的提议来。
“别说十个,五十个我都愿意!只要让我调教一次就成。”
“不过这驸马素来就是个大方的,没准根本不用交换就直接送给我操了……”
台的话越来越露骨,但淑和却顾不上了。因为他此时遇到了更羞耻的事——驸马的手从他被撕开的领处往伸,温热的大手一一抚弄过他的胸脯,奶尖,小肚子,然后在他的肚脐眼上痒痒地打了个圈,在小美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那只大手一把捉住小美人已经半硬起来的小鸡,重重地摩挲两。
“嗯……”淑和中发小奶猫般难耐的吟,他的小鸡在这两摩擦中已经直挺挺地硬了起来,敏感的身躯微微颤抖,却因为手脚被束缚无法动弹,只任由男人大手的随意亵玩。
随后男人却像是很快就玩腻了,突然食指扣起重重敲打了双已经挺立的小鸡一,在小美人的一声惊呼中那怜的小鸡又乖乖地重新半软了去。
而这一切都隐藏在那包裹着美人躯体的纱幔,宾客只根据纱幔凸起的形状和美人时不时的惊喘来猜测面的美妙风光。
“我看是在揉骚阴蒂了 瞧那美人喘息的样,应该是被磨的很舒服呢。”
“不不不,以我多年的操逼经验,这小美人的表情舒爽中带着痛苦 ,应该是驸马正在拧他的骚肉呢,这会子一定又难受又想被插吧。”
“呸,你胡说个什劲,瞧那纱幔隆起的一小根没有,
分明是把美人的小鸡撸硬了却堵住马眼不让射。”
其他几位僚还跃跃欲试地准备发表他的高见,驸马却没给他机会。只听又是撕拉一声,美人剩用于蔽体的一点衣物也被驸马一把扯开,所有人再没有心思讨论了,几十双眼睛全部齐齐盯向台上完全裸露的美人。
如猜测一般的淡粉色肌肤,两个奶头却是被男人玩熟了的骚红色,确实又挺又大,随着美人胸脯的起伏微微颤动。小肚子上是个小巧的肚脐眼,而再面就是一根直直挺立的粉白色小阴。还有那从穴探脑袋的红肿肉蒂,明显是被男人从那流着水的小逼里拉来玩大的。
小美人发羞耻至极的呜咽,奈何双腿被束缚无法合拢,双手被高高吊起完全无法挡一挡,只任由几十个陌生男人的目光在双性人最私密的部位来回打量。
“这是我要教你的第一课 ,”驸马说了天以来的第一句话,“随时随地向陌生人展示你兴奋的奶子和体。天是第一次我教你做, 一周之后我要求你够主动地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