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
“唔!不要呀C痒,你好坏,居然这样欺负人家,我不依啦!”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我就是喜欢你欲拒还迎的骚样……”邪佞的大掌伸入低领的胸口,用力地揉搓硕大的丰腴。
“哎呀!急什么,你就不怕你的女朋友发现我们的奸情,将你拖出车毒打一顿。”噢!真舒服,他的技巧真好。
迫不及待的俊帅男子解开裤头,得意的笑压裙子翻至腰上的女人。“放心,我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绝对不会知道我们暗通款曲已经很久,她还傻乎乎地等着我娶她过门呢!”
“真的很傻吗?”
精虫上脑的男人浑然不知原来娇媚的女音变冷了,一心追逐肉体上的快感,腰一沉挺进后扭腰直撞。
“当然是傻瓜一枚,我拿着鲜花一束和钻石戒指一求婚,她马上感动得泪盈满眶,直说我是她今生的唯一。”对于女人,他可是个中高手,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她们高兴得晕头转向。
“所以你堂而皇之的背叛,一点也不顾念一路走来的情感。”
“这不叫背叛,不过是逢场作戏的玩玩罢了,对吧!宝贝,你不会傻得要我许下承诺。”他故意淫笑地一咬女伴下唇,吻住她欲言的唇瓣。
什么女人是娱乐用,什么女人是娶进门旺夫持家的,他分得一清二楚,从不曾搞乱过。
老婆嘛!自然得选宜室宜家那一型,不一定要乖巧听话,但至少是干干净净的,不在外面胡搞瞎搞,让出外打拚的男人能安心,不用担心绿帽顶上戴。
像他身下的女人就不是什么好货,表面装得清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其实私底下非常爱玩,只要看对眼,不管对方是谁都能上床。
“宝贝?”似在耳畔的声音冷得几乎结冻。“你对每个女人的称呼都是宝贝吗?”
察觉一丝不对劲的男人忽地停下抽插的动作。“宝贝,你怎么了,眼睛抽筋了吗?一直挤眉弄眼……”
早就失去性致的女人不断挤眼暗示,用手推推仍埋在她体内的男人,警告他大祸临头。
可惜欲火高涨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太自信,也太自负不会被捉包,即使感觉怪怪的,可是控制不住的下半身仍相当活跃,只稍微停顿一下,又卖力地挺进热呼呼的深处。
“黄良辉!你真对得起我,居然在我新买的车子里偷情,你死定了—”
河东狮吼!
来不及反应的男人裸着下身,身上只套着一件钮扣半开的衬衫,冷不防地被一股蛮力扯下车,光裸的屁股直接接触可以烫得脱掉一层皮的柏油路,当下烫得哇哇大叫。
没让他有起身的机会,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随即落下,全挑重点部位攻击,让他又闪又躲的护住两腿中间,边骂疯婆子又边求饶,完全没男子气概。
“谁是疯婆子来着,你背着我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敢说我有问题?”她真是瞎了眼,以为他是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结果是滥竽一颗。
“你……好了,别打了,我也不是故意跟其它女人乱搞,男人有男人的需求,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说到这个,他就有气,满二十岁之前,她说家乡外婆有交代,毕业之前绝对不能跟人乱来,结果他忍到她出社会,以为终于苦尽甘来。
谁知道,也不知是老天刻意阻拦,或是他出门没看过黄历,每次他性致一来,总会发生突如其来的事件,不是遇上某八卦新闻的主角,便是总编来电,或是车停路边突然被撞。
诸如此类的意外层出不穷,即使她从来没再拒绝,但是交往三年下来,除了牵牵小手、亲亲小嘴,他当真没越雷池一步。
“你这个烂男人,做错事还振振有词,没给你惨痛的教训不知反省。”气到脸颊涨红的女孩抄起高跟鞋,狠狠地往他脸面一砸。
“你……你想打死我不成,我是你未婚夫……”黄良辉一边穿上裤子,一边软语轻哄,想先安抚女友的怒气。
偷腥被捉自然要低声下气,不管他多想给她一巴掌讨回面子。
“一说到这个,我想我也不必浪费口水了,戒指还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此一笔勾销。”傻一次就够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伦伦……”被一克拉的钻戒砸个正着,鼻青脸肿的黄良辉还想挽回的上前去。
“请叫我方小姐,还有被你弄脏的车子给我洗干净,否则我告你偷车。”才开不到一个礼拜的新车就这么被糟蹋了。
女人一旦死了心是绝对无情,不会有回头的一天。
红着眼眶的方芊伦忍着哽咽,不让眼底的泪珠滚落,她不断地抽着气,想眨掉不请自来的酸意,不愿回想刚才丑陋的一幕。
黄良辉是高她两届的大学学长,她一进大学就花招百出的追求她,又是站岗,又是月下弹琴的讨她欢心,一再塑造两人是一对的假象。
如此过了两年,他毕业了要当兵,使出苦肉计苦苦哀求,一时心软的她便答应和他交往。
谁知他根本是表里不一的恶棍,把她骗得团团转,害她以为自己真找到值得托负终身的对象。
“想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不适当的发泄会闷出病来。
“前辈……”抽噎一声,溃堤的泪水如断线珍珠,扑簌簌地流下。
“这里没外人在,用不着太生疏。”听她那声前辈怪别扭的。
“学姊。”
翻了翻白眼的周素馨睨了一眼,很想叹气,她实在不想让人家知道她今年贵庚。“为那种人伤心很不值得,早早看清他的真面目才能早日解脱,你也不算太吃亏。”
起码不用赔上一辈子的幸福。
“学姊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抹着泪,她有些不甘心被瞒了好些日子。
“叫我素馨姊。”虽然她想把那个“姊”去掉,当个青春美少女。
“素馨姊肯定早就清楚他的为人,才会叫我到车上拿遗落的文稿。”只有她一无所知,当他是正直又体贴,从不勉强她做那档事。
她苦笑。“我也没料到他那么大胆,居然就在车子里大演春宫秀,我本来想他至少会把女人带到汽车旅馆,了不得是让你看到他们亲密的画面。”
这药下得出乎意料的猛,连她都有点良心不安。
要不是天真的小学妹喜孜孜的说她要结婚了,还大方的邀请她当伴娘,她也不忍心揭露令人难堪的事实,坏人姻缘。
方芊伦和黄良辉都是她的学弟妹,只不过她认识黄良辉较早几年,从他还是大一新生就听闻他很会玩,连劈三、四条船是常有的事。
本来她对这人的认识也就仅止于此,直到后来他在早进公司一年的方芊伦引荐下,也进了这家公司当了她的后辈,她才知道,即使有了方芊伦这个论及婚嫁的女友,他依然狗改不了吃屎。
才进公司不到三个月,他马上和总机小妹打得火热,接着又跟已婚的美编滚上床,还多多益善的把上人家的小姑,左一个、右一个的好不快活。
看不下去的她只好跳出来解救被蒙在鼓里的小学妹,假装有篇新闻稿掉在她车上,让她能亲眼目睹男友的丑事。
“不过呀!这样也好,省得你日后被他伤得更重,早点看开,早点修复受伤的心,全力冲刺事业。”忙碌是疗伤圣品。
“谢谢你,素馨姊,我没想象中的难过。”她泪渍未干,却缓缓扬笑。
其实男友的出轨她不是完全一无所觉,只是她选择相信,认为偶尔的失联,或是手机不通,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她能体谅,也愿意接受他事后的解释。
直到亲眼看见他下流的.她虽然气愤伤心,但也松了一口气,至少她不必再自欺欺人,总比婚后才发现自己遇人不淑要好,何况在她心中始终有个疑问,这个男人真是她所要的吗?她真要嫁给他而不后悔?
“不难过干么哭呀!女人最喜欢欺骗自己了。”以前的她也是如此,才会错失一段感情。
“我……”指尖仍残存湿意,她眼神微黯。
在一起三年不算短,不是说遗忘便能遗忘,毕竟她也曾用心的付出,以为两人会走到永远。
“算了,我也不想再多管闲事,你觉得好就好,刚才总编说有件大事要宣布,你赶快回办公室听听什么事,别让那个猪头抢了你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