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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对着自己的裤.裆骂了句:“你tm安静点。”</p>
沈厢呢喃,他以为被她听见了,皱眉看她又继续睡了。</p>
“暂时先放过你,可不是心疼你,只是觉得你没睡饱,干起来没劲,你可别得寸进尺了。”话是狠话,语气却轻的要命。</p>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就更了,一把抱住勤劳的我,给我自己一个大亲亲。</p>
☆、情诫</p>
沈厢一直睡得很熟,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傍晚的阳光照的房间暖洋洋的,入眼是那张熟悉的大床, 她稍稍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又到了他的别墅。</p>
此刻她的腰上横了一条手臂,紧紧的圈着她。</p>
沈厢浑身都是刚睡醒的疲软, 昨天奔波了一天,腿酸得厉害, 但肯定的是宁皓远没有对她做那件事, 因为身体除了累没有其他的异样和不适。</p>
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衬衫,他大概怕她睡得不舒服,把里面的内衣也脱掉了, 衬衫下面什么也没有。可她怎么能睡得那么死, 连他帮她换衣服、洗澡都没有任何感知。细想, 她不洗澡宁皓远又怎么能让她睡在他的床上,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每次上床之前都必须洗的很干净,哪怕只是单纯睡觉,不洗澡是不允许碰床的。</p>
对于睡着时候帮她换衣服、洗澡这件事,沈厢依旧不太能接受, 性.关系里不谈情,不谈情的关系比谈情的更为纯粹,而这些琐碎的事是带着感情的。</p>
情和性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是分开的,性加上情只会映射出无穷尽的阶级差,她从来不曾幻想过成为灰姑娘, 灰姑娘本身是公主,而她生来平凡,注定与他是两条轨迹。</p>
可他为什么又要做到这种地步,让她此刻迷了心智,她能够接受他把她扔到沙发上或者地毯上,等她自己被冻醒,而不是他亲自帮她做这些事。</p>
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时刻高姿态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为一个女人甚至只是一个床伴亲自换衣服洗澡。</p>
沈厢想到了今天他说的——沈厢,人要讲良心,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我一样,给了钱还捧着你。</p>
早晨在车里的事情又再一次浮现在她脑海里,那是她第一次情绪控制不住,第一次骂他,第一次对他吼。</p>
那样的崩溃是始料未及的。</p>
其实她内心底里也知道宁皓远没有做错什么,他花了钱,他理应得到相应的服务,可他在被吼被骂之后没有发火,第一时间是安抚她的情绪,甚至顾怜她的脸面,递给她衣服。</p>
沈厢抬起头看着宁皓远的下颚,光洁干净,线条分明,唇很薄,眼睛闭着依旧能看见明显的双眼皮线条,好看又多情,他对她是情还是性?</p>
沈厢不傻,早晨情绪状态失控,脑子不清不楚,现在情绪缓和了,她的理智又恢复了。</p>
宁皓远为什么会去陵城?</p>
如果真是为了发泄生.理需求,他完全可以去夜NIGHT找个小姐,就算不去找小姐,以他的身家背景,随随便便都能找到一个跟她类似的发泄工具,何必要大半夜开车去陵城,即使去了陵城,他也没有拿她发泄欲.望,而是将她安安稳稳的接回了望都。</p>
他为什么去陵城?因为想泄.欲。</p>
为什么没泄欲?因为如他而言,邋遢糟糕的她让人燃不起欲.望。</p>
——你不是混蛋,你是我的宝贝儿。</p>
——困了就睡一会。</p>
说狠话的是那张嘴,说情话的又是那张嘴。</p>
沈厢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却忽略了一旁已经醒了的男人,他打量着她沉思的脸,因为走神,眼珠子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看,偶尔会翘起唇。</p>
宁皓远的手指缩紧,沈厢一下子失力扑在他坚硬的胸膛,撞得她轻呼一声。</p>
“醒了?”他问,因为刚醒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p>
沈厢点头:“嗯。”</p>
“睡得跟猪一样,你早晨可差点没把我弄死。”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她后脑勺的发,眼睛弯了起来。</p>
沈厢满脸疑惑,她并不记得睡着后的事。</p>
“我,我怎么了?”</p>
他看她这无辜的眼神不由的想逗弄他:“你说你怎么了,一个劲的往别人身上骚。”</p>
傍晚的阳光柔和而透着暧昧,落在丝绒的被子上泛着浅浅的爱意,沈厢的脸因为这句话顿时红得发烫,浅色红润的唇里发出轻轻的声音:“我没有。”</p>
毫无杀伤力的——我没有。</p>
说完垂着眉,橙红色的阳光照在她脸上,映出一片璀璨。</p>
“宝贝儿,为了防止你抵赖,我可留了视频,你要看么,看看你睡着后究竟做了什么~”</p>
沈厢低头,却是不回了,被他声音勾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直往被子里缩。</p>
他又说:“宝贝儿,真不看看?”</p>
宁皓远把她从被子里捉了出来,瞧她红色的脸,水雾的眼睛。</p>
认识她以前,世上只有两种女人,一种是纯,一种是欲,认识她以后,他便见识了什么叫又纯又欲,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是他让她绽放得如此绚丽,像是一朵粉色的大丽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将纯和欲上演得如此夺目,叫人欲.罢不能,而这世界男人只有一种,凭着下半身思考的那种,任凭是谁都躲不过这样的绝色。</p>
可是纯与欲的天平里终有一天会往一边倾斜,一旦脱离了那个度,便是他对她的尽头,感情是不存在的,有的是占有和欲.望,等到天平无法平衡那天,他对她也该玩腻了。</p>
他这样精明的情场老手,漏了一点,纯与欲是相对于沈厢这个特定的人,如果是她,纯与欲都是他强行的辩解。</p>
宁皓远低喃:“宝贝儿,真不知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呢。”</p>
他的词儿也用的极为精准,他用的是“伺候”而不是“照顾”,照顾是一种正常词汇,而伺候不免透着一些情.色,却又不是“满足”,满足这个词又太过太露.骨,而“伺候”刚刚好,不着神色又将情.色发挥到了极致,用着纨绔的语调说出来,句句都像是在调.情。</p>
沈厢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她若是正常谈恋爱交往,也只会和一个中规中矩的人谈恋爱,丝毫不懂得男人女人之间你来我往的交锋。</p>
“你别瞎说。”她最终只能说出这么无力的四个字。</p>
“嗯哼?看来我的宝贝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p>
宁皓远一口一个“宝贝儿”叫得她脸红,她控制不住自己发烫的脸,她的情绪压根不受心脏的管控,这是由他主导的身体反应,就像在和他的性.事里,有些生理的反应是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