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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着,你我分开的日子。代表着,这些日子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也同时代表着,这么多年来,我只有你一个人。我对你提出的要求很过分吗?难道你不想独占我?”商廑一字一句地说,眼神里透着点悲伤。</p>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言欢想解释,可不知该从何说起,“我只是害怕你的独占欲,我怕我离不开你,我害怕变得不像自己。你以为离开的那几年,我就好受,正是因为经历过,我才不想重蹈覆辙。”</p>
“那我现在就活得像我自己吗,木言欢,你太自私了。”商廑有点恨她,可更恨不争气的自己。</p>
“既然这样,我们都先冷静冷静,先分开段时间吧。”言欢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商廑的心,“你再说一遍?”商廑突然哄了出来。</p>
言欢觉得今晚再聊也是多余,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准备离开,却被商廑猛地压在身下。</p>
“想分手,做梦,梦里我都会缠着你!”商廑一只手固定着言欢,一只手扯下领带,将言欢的双手吊绑在床头上。挣扎之间,言欢的衬衫都被他撕碎了,里边的粉色蕾丝文胸露了出来,看红了商廑的眼。</p>
言欢从来没有料到,有一天,待在商廑的身边,是如此的可怕。男女悬殊的体力,让她很快就被商廑制服。“商廑,不要这样。”言欢边说,边流着泪。这是一种因惧意而流出的泪,是商廑从未看到过的眼泪。他轻柔地爱抚着言欢的脸,指腹下的泪水搅乱了他的心,“别哭,我不会伤害你,只是不许你离开我。”说完,便吻上了那张满口伤他的唇。</p>
他的吻热切又急迫,缠得言欢无法呼吸。她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任人宰割。交缠于头顶的手被领带勒得微微发红,言欢的泪水不断溢出,顺着眼角流进了她的嘴里。商廑吻着吻着,发现有股咸咸的味道,他顿了顿,抬头一看,心理揪成一片。她的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断滑落,那样子像受尽了无数的委屈。</p>
商廑解开束缚言欢的领带,将她揽入怀中,一边轻柔着她发红的手腕,一边贴着她的耳边,不断地说着对不起。直到深沉的黑夜将两人笼罩,言欢熟睡的脸上眉头紧皱,那样子极为痛苦……</p>
36梦中梦</p>
一盆凉水浇到了言欢的身上,她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好像身处一间地下室的牢房里。破旧的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周围的墙壁都掉着灰,发霉的味道沁入鼻间。言欢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应该在商廑的卧室里吗?那这是哪?</p>
哐铛一声,下沉的破旧木门被打开。空气里又多了一份污浊,言欢掩住鼻子,差点呛得咳嗽。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哐哐哐哐的脚步声。站在中间位置的男人身材颀长,脚蹬军靴,一身军装披挂在健硕的身上,绿色军帽遮住大半张脸。言欢看不清楚他的样貌,但却觉得这人看着很眼熟,左右而站的分别是他的两名手下还有一位油头满面,看上去像个小商贩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愤怒地瞪着言欢,然后转过头,一脸谄媚地对着两名军爷说:“商校尉,我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家奴。要是我当初知道,打死我也不敢雇用她,您看这人也没事了,能不能饶了我这条小命。”</p>
言欢一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像被上了把锁,硬是发不出任何动静。</p>
只看,那位被称为“商校尉”的男人没有开口,眼神似若似无的往她这边扫了一眼。身旁的两名手下,立刻打了个手势。中年小贩立刻会意,笑哈哈地走出了这间牢房,紧接着那两名手下也走了出去。</p>
发着霉味的牢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他的气场太强大,只是站在那,都令言欢感觉好像被他夺了大半的空气,可那紧盯着她胸口的目光到底是怎么会是。言欢低下头,这才发现,棉质布裙里的春光因着刚才的那盆凉水竟然全部湿透了,被勾勒得若隐若现的美好胸部曲线甚是诱人。</p>
言欢连忙用手护住胸,突然后脖挨了一下,整个人又昏迷了过去。商廑扛起他的女奴,坐上了轿车,由着司机开回了商府。</p>
“她怎么还没有醒?”商廑不耐地等了近两小时。一旁的私人医生,紧张地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道,要是你再使劲点,别说醒,她简直可以永久地安睡了。奈何对方的身份尊贵,他不得不谨言慎行,刚想好说辞,床上的那位小姐可算醒了。</p>
言欢灵动的眸子闪了闪,靠,她这是梦中梦。梦里的她,居然穿越到过去,而且,她居然,居然是商廑花钱买来的女奴。她打算继续装哑,没错,这一世,她的确是个身份低贱的哑奴。</p>
商廑摆了摆手,示意医生出去。那人也只觉这位小姐是活菩萨下凡,简直是救了他一命,再这么耗下去,恐怕他也快见阎王了。房门闭合的一霎那,商廑便压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平时看着她柔和的目光现在却变得异常冰冷,白色手套里的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下次再敢私自逃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只能在我的床上。”说着,将那白色手套脱掉,扔在地上。厌恶地从她的身上下来,就好像她就是那只白色手套,可以随意被他践踏。“去洗澡,太臭了!”丢下这句话,商廑便走出了这间屋子。</p>
言欢要疯了,该怎么才能醒,只有醒了,才能摆脱接下来有可能的不堪。可还未来得及想出办法,就被几个女佣架到了宽阔的浴房里,沐浴梳洗一番后。酸臭发霉的味道不不复存在,只剩淡淡的体香。</p>
“言欢,你可别惹商爷不高兴了,虽说他是要娶明家的大小姐为妻,可谁不知道他最喜欢的人是你,虽说你是女奴,可这府里的人,哪个不知道,自打你进了商家,大爷的心就一刻没离开过你。你还跟他闹起来了,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别到时候真给他惹生气了,将你卖出去。”这个看着跟自己很熟络的女人,看来应该是这一世里真正对她好的人。言欢这才明白,这出逃是有理由的。可当听到他居然要娶别的女人,她的心像被刀刮了般,疼痛不已。</p>
“本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哑巴,难得商爷的心理有你,即使以后做了小,又怎样,只要肚皮争气点,还怕以后没靠山吗?”王妈苦口婆心的劝说。</p>
言欢忍着不出声,连连点头,毕竟她在这里的身份,本就是个低贱的下人,可她真是听不进去半句了。连忙起身,身后的王妈追着给她擦干身体。递上事先准备好的修身旗袍,言欢看了看,我靠,这衣服要不要这么诱惑。没有繁琐的盘符袖口,质地是上好的红色绸缎。衣襟从领口处开得很大,只要稍稍一低头,便能看到里边的小抹胸。旗袍的长度刚刚过臀,明眼一看,就知道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