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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颉开始磕磕绊绊地做题,她知道这不是她正常时具备的思考能力,如果是在陆颃之卧室,她被他怎样操似乎都不过分。可这是她的地带,他们性爱游戏的最后一块禁地,如果这里也被淫欲侵占,那她就再无路可退,颤抖着双手奉上早就乌有的清纯。</p>
而且,而且,林湄央在外面。</p>
她天真地以为他们在共同进步的妈妈,不知道她被情欲煎熬得里外熟透,不知道他们分享了太多难以启齿的小秘密,还笑着亲手把陆颃之推进了她的卧室,推翻了她对他仅剩的秘密。</p>
她现在的秘密是,她湿了,被坐在她身边看她解题的陆颃之,直勾勾地盯到腿间汁水淋漓,湿掉了。</p>
她心里蓦地生出一股愤怒,愤怒于不会掩饰眼里喷薄着热热情欲的陆颃之,更愤怒于不会掩饰对陆颃之的渴求的自己。</p>
“啪”的一声,她终于难得地情绪外露,将笔重重放回桌子上,听见自己声音里透着冷静的绝望,“你来不就是想做吗,我妈在外面,除了插进去,你想干什么就赶紧弄。”然后闭上眼睛,等待性爱的刑罚残酷又痛快地降临。</p>
陆颃之果然滚烫地抱住她,他忍耐已久,在今天终于明白,他痛恨顾星颉所有的衣服,夏季校服,牛仔裤,黑的绿的吊带裙,包括这件白衬衫,包括以后她的婚纱。</p>
他带着沉甸甸的恨意和爱意抓紧她后背上的布料,低低地说,“对不起,我实在,实在是太想了。”就像在抓落水的救命稻草,又怕自己翻滚的欲望将她打碎,“可你不想对吧,你不想我就不做。”</p>
顾星颉被他箍得发痛,她慢慢睁开眼,突然觉得这个怀抱无比陌生,他以为她不想做,可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早就痛苦地湿透。</p>
陆颃之是她的催情剂,让她只能不断地当着他的面发情发情,可她不必跑到14楼求救,因为他会快一步来11楼救她。</p>
颉颃Vech</p>
Vech</p>
林湄央拖着行李箱,再次远赴她的金融战场。</p>
想再嘱咐站在门口送她的顾星颉些什么,可看她总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就连她每次远行也从不表现出什么不舍,只道,“星颉高考加油,到时候我尽量回来陪你。”</p>
顾星颉点点头,目送母亲的离去。</p>
这是她短暂的五一假期的最后一日,算来已有七八天未与陆颃之做爱,两人在一起补习了两天,端坐着做题时身体暗暗却较劲谁先撑不住,似乎他们在一起时就会不能自制地发情。</p>
哦,补习,数学倒补得突飞猛进,隐隐有超越陆老师的势头。</p>
她知道她身子想了,数学和陆颃之熬得她心烦意乱,连带着身体也因为骤减的性爱次数而叫唤着枯寂。她好像确实已被陆颃之灌透,少浇一滴瓣和芯就蔫蔫地不情愿,说着渴呀,渴呀。</p>
还说什么高考前怎样都不再做,这样能不能撑到高考都悬,或许早早就为难解的欲情毙命。她暗骂自己,更暗骂陆颃之,都怨他,让她早早地饱尝了性味,让她知道,做爱比自慰舒服。</p>
她还在听Lana的Vech,九分半的歌低回如咒语,令她意识不清。床头柜上摆盘林湄央临走前为她洗的樱桃,颗颗丰腴鲜红,皮薄得舌尖一滑就颤巍巍地流汁,吃下去就像咬住了春天,尽管外面太阳热得惊人,让她不知道在未来冗长的时间里,这座南方城市将浸泡在夏季中,暑气好像永远不会消去。</p>
消息界面刚刚传出去的对话框好像也带有手心的余热:有道题,挺难的样子,你要不要来看看。</p>
陆颃之飞快地跑下楼,这种时候再等待电梯的话无疑是在自寻折磨。他知道,他就知道,顾星颉这是向他发出求欢的讯号,她又哪真好学到要请他去她家讨论数学的地步。如果不是暗暗发骚无法解脱,他注定不会收到她主动的私信。</p>
他常常怀疑自己罹患性瘾症,要么怎会每天都喊着星颉星颉自慰两发,射得还总是又浓又多。方才他靠打一阵沙袋去转移欲望,浇了一身冷水稍稍平息,顾星颉就又毒辣地为他下了降头。</p>
顾星颉打开被敲得嘭嘭的门——他甚至忘记礼貌地去按门铃,又或说懒于再做无意义的伪装——然后被门外人凶狠地抱了满怀,她小小的惊呼还没落地,就尽数给吞咽到了陆颃之嘴里,热吻着嚼得稀碎。</p>
等她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滚到床上,陆颃之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有两团极明亮的火,那是他永远旺盛燃烧的性欲。</p>
他又变成那个性事上极其恶劣的陆颃之,“什么题那么难?”下身直挺挺地包在裤子里却一个劲儿地对她直顶猛蹭,让她忍不住泄出细细呻吟,“难到你要请男人来床上帮你解?”</p>
于是他就开始麻利地帮她解,解她多余的衣物,被团成一团和他的混在一起扔到地板上。陆颃之摸她沁出潮湿的内裤,摸得她两腿不自觉颤抖地张开,他残忍地拿指甲去碾中间那一小粒,她难道是把床边的樱桃藏在里面等他去吃,“哦,哦,真的很难是吧,”向她展示沾得湿淋淋的手指,“怪不得下面这张骚逼都给难哭了。”</p>
他模拟口交般将手指在她满是津液的嘴里抽插,插得她呜呜着听不出是哭是笑,“插死你,”看她嘴角流涎,他恨恨地笑,“插死你这个说好不做,却变着法儿发骚的浪货,害我忍得这么难过。”</p>
这才算作补偿你,也补偿我,顾星颉快窒息着想,吞吃得比以前都要卖力。</p>
陆颃之终于决定用下一个方式去淫玩她,他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顾星颉以为他要骑乘,结果被一把向上抓去,然后稳稳落在陆颃之脸上,她无比羞耻,这样她的整个肉缝就正对着陆颃之,像骑着一匹难驯的马。</p>
是,这也算骑乘,用她的逼去骑陆颃之英俊的脸。“别这样,唔……”她难耐地动腰,看上去更像挺着阴户强迫陆颃之为她舔逼,陆颃之立刻顺从地将整张脸埋进去,鼻尖磨着阴蒂,唇舌撑开蚌肉吸得啧啧有声,好像这样才能止渴,里面的骚水永远喝不完,湿润他焦灼的青春期。</p>
他在顾星颉终于向他展露的香闺里为她舔逼,舔得她滑腻不堪啊啊浪叫,可骑在他脸上去征服他操纵他的却是顾星颉。</p>
“骚死了,骚水多得差点把我呛死。”他坏心地抱怨,信手去拈起一颗真的樱桃,叼在唇间让它去碰那颗假的樱桃,看假的变得和真的一样红,真的变得和假的一样湿,这样刺激的画面快让他疯魔,就像他刚刚嚼碎吞下的是顾星颉的阴蒂,在他舌尖溅出甜甜的汁液。</p>
他用力嗅着顾星颉肉缝的味道,掀起的冷气让顾星颉和她的阴唇一起战栗,水就颤巍巍地滴准陆颃之的嘴里,他啧了一下,“喝</p>